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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山姥切长义]不再是“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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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政的走廊处我拼命的飞奔着,不时在转角处碰到向我打招呼或是指责我不要在走廊奔跑的刀剑男士,但是现在的我没有心情去回复他们——因为我快迟到了。

就在我快赶到时间转换器所在的房间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风,转换室内的铃铛声接连响起,从转换室的门那传出刺眼的金光,我知道他已经到了。

我加快脚步,推开门,伴随着风扑面而来的樱花花瓣糊了我一脸,一个披着披风的银发男性的身影出现在时间转换器的面前。稍微整理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后,我向他所在的方向走去。

银发因为风的缘故有些凌乱,他微低着头,眼圈看上去有些红,可能是因为前阵子发生的那件事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打击,还没有彻底整理好心情吧。毕竟山姥切长义是一把重感情的刀。

“你好。”我走到他的面前,向他搭话。

他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因为我和他站的有些近的缘故,我能很清晰的看见他蓝色的瞳孔明显收缩着,他的双手在颤抖,没握刀的手的手指不时轻微的抖动着。看上去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欸,为什么摆出这副表情……?

我感到有些奇怪。我在时政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也负责过很多把经历了“‘审神者’死亡”的山姥切长义,虽然也会有看到我第一眼就很震惊的山姥切长义,但是像他这样能够这么长时间保持这副表情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难道认不出“自己的审神者”吗?

因为有灵力的人类逐渐减少,再加上不少审神者死在与时间溯行军的战斗中,或是因抵挡不住“想听自己的婚刀叫出自己的名字”的诱惑而被神隐,所以造成了审神者严重缺失的情况。为了应对这样的糟糕的情况,时政创造出了和刀剑男士一样可以批量生产的拥有灵力的“伪人类”。每个“伪人类”都有一个专门的编码,不过为了避免被神隐,在我们这边统一被称为“审神者”。

因为是“批量生产”出来的,所以即便被杀害或是神隐,很快就会出现其他的“审神者”顶替其空位。

但是我是目前唯一出现的一个特例。

按理来说,每个被创造出来的“审神者”应该都是一样的,就像刀剑男士一样,在刚显形的时候没有区别。但是我的灵力和其他的审神者相比却稀少的可怜,只能勉强维持我的出现,这样的弱小的灵力想要支撑一个本丸是完全不可能的。

本来像我这样的“残次品”应该直接被销毁,不过或许是因为时政认为与其将我销毁而遭到其他的“审神者”的抗议,还不如让我在时政担任一职。

虽说我和那些“审神者”看上去没什么不同,但是也是“不同的个体”,像他这样这么久都没能反应过来的山姥切长义真的很少见啊。毕竟即使长得再相似,灵力也是有细微差别的,更别说对于身为神明的刀剑男士,在他们看来通过灵力分辨出自己的审神者已经是“本能”了吧。

虽然很困惑,但是我知道不能就这样把疑惑的心情表现出来。我压下心里复杂的心情,尽可能的将自己亲切的气场表现出来,想让他稍微冷静一些。

我对他露出一个亲切的笑,“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时政的职员。”

言外之意就是我并不是审神者。

“职员……?”

山姥切长义眨了眨眼睛,他握刀的手用力收缩着,过了几秒,像是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他抬起手将半张脸挡住了,“抱,抱歉,让你看到了我这副糟糕样子。”

“哈哈,没关系。”我摆着手,“毕竟像我这样成为时政职员的特例很少见嘛。”

或许他是在时政工作没几天就被派到其他本丸的刀,所以才不了解现在“审神者”的情况?以至于他刚才看到我时露出那副表情,把我认成他那位“寿终正寝”的“审神者”。

“不过你现在看上去不太好,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早就回时政的。”

就因为他提前过来,害的我差点迟到。刚才在走廊飞奔的样子被那么多刀看到,现在估计已经在时政传开了吧,之后或许会被上司说教也说不定。一想到这就有些郁闷。

“不能再晚了,”山姥切长义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听上去很不真切,“新的审神者……已经来了……”

“……?!”

听到这句话我稍微睁大眼睛,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消失了,或者说我已经没有时间去郁闷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信息量有些许大,我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这把山姥切长义在新的“审神者”一到本丸就回到了时政?也就是说……

我看着面前的山姥切长义,联想起他之前的状态顿时反应过来———他也喜欢上了“审神者”。

可能是因为“审神者”是模仿有灵力的人类而创造出来的,即使能够勉强代替审神者,但是很快就会出现因灵力枯竭而死亡的情况。为了在“审神者”死亡后能够及时派新的“审神者”到本丸,每个本丸的山姥切长义都是由时政派遣过去的。

在“审神者”灵力耗尽而死去后,那个本丸的山姥切长义会向时政报告,直到新的“审神者”到达本丸完成“交接任务”后回到时政。而我的工作就是负责管理那些回到时政的山姥切长义,直到

他们再次被分配到新的本丸。

因为山姥切长义是一把比较有责任心的刀,所以大部分会在新来的“审神者”彻底熟悉工作后才会回到时政。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喜欢上了“审神者”的山姥切长义。

因为“审神者”是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会有“审神者”也有“灵魂”的说法,相同的灵力就被断定为相同的灵魂,有点像人类口中的“转世”。所以山姥切长义也可以选择等到喜欢的“审神者”再次被创造出来后跟随她去新的本丸。不过什么时候会被创造出来是不确定的,所以要尽可能快点回到时政,这样才不会出现其他的山姥切长义被派遣到喜欢的“审神者”的本丸的情况。

毕竟重新被创造出来的“审神者”是没有之前的记忆的,万一喜欢上了其他的刀那可就……很让刀困扰了。

因为山姥切长义是唯一一把可以一直跟随“相同的”“审神者”的刀,于是也有“山姥切长义是最深情的刀”的说法。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没有从“审神者”死亡的噩耗中恢复过来。因为是伪人类,所以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灵力枯竭的情况。像山姥切长义这样的刀,面对审神者突然死亡什么的应该很难适应吧。更别说像他这样还恰巧喜欢上了“审神者”,那他此时的痛苦估计……

一想到这,心里涌上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由于他现在还处于有些糟糕的状态,所以我不能很强硬的就让他无视那些痛苦,拉着他去工作,于是我就这样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他。

过了几分钟后,山姥切长义放下遮挡住脸的手,看上去冷静了不少,“抱歉,让你……”

“没事的,请不要在意。”我打断他道歉的话。

他并不是我遇到的第一把喜欢上了“审神者”的山姥切长义,所以面对这样的刀我还是有经验的。

虽然有些同情他,但是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表现出那样的情绪,我再次对他扬起一个亲切的笑,“在你的“审神者”再次被显现之前你由我来负责。”

按照惯例,应该很快就会再次出现的,所以别再那么难过了!

我尽可能的想用笑来表达出我话里的意思。

山姥切长义看着我,眼神看上去还有些恍惚,几秒后,他扯着嘴角,看上去好了很多,他向我稍微低下头,“那就拜托你了。”

正在我想对他说一些接下来要注意的事的时候,转换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另一把山姥切长义走了进来。

那把山姥切长义看到我后有些意外,但在看到我身后的山姥切长义后露出了然的笑,“你刚才果然是害怕迟到才在走廊上奔跑啊。”

啊啊啊……果然已经被传开了……

我向他走进了几步,对他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这不是突发情况嘛,对了,你来这里是……?”

没记错的话他也是喜欢上了“审神者”的刀。

虽然我只是一个“残次品”,但我也是有微弱灵力的,能够通过刀剑男士的“神格”来区分出他们的不同,也因此我才能够胜任“负责管理回到时政的山姥切长义”这个职位,毕竟时政的公务员(普通人)可是很难做到的。

面前的山姥切长义对我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他的身边飘起了樱花花瓣,“她回来了。”

短短几个字的说明已经足够了。

“哦哦,那恭喜你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等待两个星期辛苦了,不过你应该是提交了申请才过来的吧?”

可不要因为过于急切去见“审神者”而忘了提交申请书啊,那样的话万一其他的山姥切长义被分配过去可就麻烦了。

山姥切长义扬了扬手中被盖了红色印章的纸,眼中的笑已经快要溢出来了,“这种事我可是不会忘记的,本来应该提前和你说的,但是……”

“已经很想再次见到她了,对吧?”我点点头将他后面的话接了下去。

因为想快点见到喜欢的人,所以即便没有和我提前打招呼就不告而别什么的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第一次’见面可不要表现的太过热情了,你应该也听说过前阵子那把山姥切长义的事吧?”

听说等待了快半年他的“审神者”才被再次创造出来,以至于想念她的心情被压抑了很长时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表现的太热情了,反而让“审神者”感到不适应,而刻意回避了他很久。虽说最后还是两情相悦了,但是过程着实有些艰难。

山姥切长义听到我这句话后,脸上喜悦的神态稍微收敛了一些,他抬起手握拳轻咳一声,“我可是山姥切的本歌,”,然后他再次笑了起来,整把刀看上去柔和了不少,“而且我有自信即使什么都不记得,她也会再次喜欢上我。”

“很有自信啊,不愧是本歌君。”我附和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快点过去见她吧,记得之前没有说出来的话这次要好好说出来哦。”

我回过头看向站在时间转换器面前的山姥切长义,对他招了招手,他向我走了过来,我回过头,“那我和他就先离开了,几年后见了,山姥切长义。”

时间转换器在被启动后,周围一圈的人都会被传送走,所以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保险。

“嗯,”山姥切长义对我点点头,“几年后见了,柚木。”

然后我快步走出了转换室,但是等了几秒原本要跟我一起离开的山姥切长义并没有跟上来。我有些疑惑的回过头,看到他站在门口处看着站在时间转换器面前的那把山姥切长义。

时间转换器已经被启动,金色的光圈险些将他环绕进去,几秒后,山姥切长义还是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呆呆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转换室。

“喂,要走了哦?”我走了过去,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让他回神。

山姥切长义有些迟疑的转过头看向我,“刚才他……”

“啊,你说刚才的山姥切长义吗?”我将视线移向不远处的时间转换器,“他喜欢的‘审神者’再次被创造出来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她。”说到着,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即使是神明一旦有了“喜欢的人”也和人类没什么区别呢。

我看向他,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你的‘审神者’肯定很快就会再次出现的!所以别再那么低沉了!”

“不,我说的不是那个,”山姥切长义摇头,他直视我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他刚才……叫你‘柚木’?”

“欸?”我看着突然表情有些严肃的他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啊……抱歉……”,在看到我的表情后,山姥切长义再次露出有些懊悔的神情,他抬起手比划着,找着适当的说辞,“我的意思是,那个,你其实是人类吗?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名字……”

看着不断改变说辞的他我稍微欸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我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边走边和他解释,顺便说明一些接下来的一些要注意的事项。

“那个你应该是知道‘伪人类’的吧?”我思考着要怎么和他解释我是一个“残次品”的事。

山姥切长义在听到我说出“伪人类”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那些‘审神者’。”他特意在“审神者”上加重了语气。

我听到他说的话后愣了一下,我感觉他好像生气了,是因为我说出了“伪人类”这个词吗?

一时间感觉哪里怪怪的。

因为虽说“伪人类”和“审神者”都代表了向我这样的一类人,但是还是有细微差别的。

“嗯,怎么说呢,我和她们相比有些特殊,那个,我,呃,就是我在被创造出来后被认定灵力很微弱,所以,呃,所以我当不了审神者。”现在换成是我在不断纠正用词了。

虽然知道以山姥切长义的性格不会对我说出很失礼的话,但再怎么说他也是会一直在山姥切国广面前强调什么“冒牌货”之类的刀,像我这样的“残次品”他估计也……

就在我扯着耳边的头发感到有些尴尬的时候,稍微用余光想要打量他的表情。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情绪,相反他用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安慰我一样。一时间我嘴里的话停止了,我拉扯发尾的手停了下来,就那样抬起头和他对视着,当我反应过来已经沉默很久之后有些慌乱的移开视线。

“总,总之,就是我当不了审神者,但是像我这样被创造出来的人又被称为‘审神者’,呃,那个,有一个‘名称’什么的也很重要的对吧,毕竟也不能叫‘喂’什么的,然后就有一把山姥切长义就建议我给自己取一个名字……”

虽然我说出来的话很混乱,但是我相信身旁的山姥切长义已经听懂了。

“为什么不选一个寓意好的名字呢?”山姥切长义看着我的目光中混杂着一丝看不懂的情绪。

“呃,怎么说呢,主要是当时在那把山姥切长义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就想到了‘柚’这个字,所以想取一个带‘柚’的名字。”

“是喜欢柚子吗?”

“不喜欢,一点都喜欢不起来。”我连忙大幅度的晃动手臂同时摇头否认到。

先前也有一把山姥切长义因为我这个名字误认为我喜欢柚子,于是有一次特意给我带来了一个很大的柚子,也是因为那次我才知道我完全就不喜欢柚子特有的清淡的苦味。

一不小心就会将柚子外面的皮吃进去,然后一整个口腔都被苦苦的味道弥漫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否认的时候做出的举动有些夸张,山姥切长义看上去像是被我逗笑了,“看来你不擅长苦的食物。”

“欸,长义君也觉得柚子很苦吗?”我感到有些意外。

“是我的‘审神者’这么觉得,”山姥切长义答非所问的说出这句话,一提到他的“审神者”他的眼睛弯了起来,“明明会抱怨柚子很苦,但是本丸的柚子树结果的时候最开心的还是她。”

“嗯?这不是很矛盾吗?”

“因为她不怎么会剥柚子,每次吃柚子的时候都会把外面的皮吃进去,然后被苦的将脸皱成一团,”似乎是因为回想起曾经和“审神者”的回忆,他笑出了声,“但也正因此,她每次都那这个当借口让我帮她剥柚子。”

“这样啊……”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我扭过头,对他笑道,“对了,时政靠南边的院子那里种了一颗柚子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你再次去见你的‘审神者’的时候可以摘一个柚子回去。”

“柚子树?”

“嗯,之前碰巧种下的。”我含糊的解释到。

原本只是因为不喜欢吃柚子,但是一想到是那把山姥切长义特意为我带来的,扔掉就太过分了。然后时政的鹤丸国永就建议我把它种在靠南边的院子里,靠着从万屋买来的药剂的加持下还真的发芽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说起来长义君,你的那位‘审神者’也有自己的名字吗?”

“自己的名字?”山姥切长义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我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他有些困惑的看向我,随后他露出了然的神情,“你是说‘审神者’特有的编码吗?”

“不是那个啦,”我摆着手,向前稍微和他拉近一点距离,“你应该私底下给那位‘审神者’起过什么昵称吧?”

之前从其他喜欢上了“审神者”的山姥切长义那里听说过这件事,虽然“审神者”的真名是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的编码,但是在恋爱的时候把那串编码当作名字的话就太破坏气氛了,所以基本上婚刀都会给“审神者”取一个名字。

给“审神者”取名字和审神者给婚刀独特的御守一样被称为“确认关系”的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所以面前的山姥切长义也一定给那位“审神者”取过名字吧?

上次提到我的名字的时候就有点在意了,所以现在也干脆问了出来。

“你就悄悄告诉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压低声音期待的看着他。

其他的长义君选择的名字大多是和他们的“审神者”相关的字,比如初次见面或是确认交往的日期的谐音,表达爱恋的花名什么的,所以面前的山姥切长义会取什么样的名字呢?

“柚木。”山姥切长义笑了起来。

“嗯?”我因为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而感到有点茫然,他刚才叫我干什……

山姥切长义看到我困惑的表情,脸上的笑更明显了,“她的名字就是‘柚木’。”

“啊?好,好巧呢……”我有些尴尬的挠着脸,刚才差点误会了,我连忙转换话题,“对了长义君,要去资料室看看吗?说不定你的‘审神者’已经回来了哦。”

……

“抱歉啊,长义君。”从资料室走出来后我立刻向身旁的山姥切长义低下头道歉。

明明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但是还没有传来他的“审神者”已经出现的消息。一开始以为会不会是已经派其他的山姥切长义过去了,所以刚好错开了之类的,但是在资料室通宵几天将所有“审神者”的灵力经行对比之后发现并不是这样。

只不过都一个多月,不对,从那位“审神者”死亡的时间算起的话也快2个月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被显现出来呢?

“你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问题。”

从山姥切长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在接触了那么多山姥切长义之后我多多少少还是能理解他们想要早点见到喜欢的“审神者”的心情的。

再加上在时政我接触最多的刀就是山姥切长义,他们对于我只是一个“残次品”的态度和对待普通人是一样的,倒不如说对我还要更友善一点,从他们那里受了很多照顾,因此我总是想着尽可能帮到他们。

“那个,我再去总部那边的资料室帮你看看,或许是分配到了其他的地区也说不定。”

迎面吹来的寒风让我原本有些阵痛的大脑清醒了不少,我拢了拢外套,正准备和他分别的时候,山姥切长义拉住我的手,我有些困惑的回过头。

因为我和山姥切长义都不是人类,即使不吃东西不休息也没关系,在资料室不分昼夜的调查完之后走出来才注意到已经是几天后的凌晨了。

现在已经到了12月上旬,这个点时政路边的路灯还没有到亮起的时间,所以我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勉强看清山姥切长义的脸。

“你不先去睡一觉吗?”

明明是带着关怀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的感觉他好像生气了。

“那个,虽然我只是一个‘残次品’,但是我本质上和你是差不多的,几天不休息也没关……”我想挣脱开他的手,但是用力了几下后发现他抓住我的手的力度反而更大了,于是乎我说话的语气也弱了下来。

“如果你因为我而没有好好休息的话我会感到很困扰。”

“……”

我的心情有些复杂,我完全没想到我想要帮助他的举动对他而言会形成一种负担。

虽然以前也会有山姥切长义对于我帮他找自己的“审神者”而熬夜好几个晚上这件事感到自责或是不好意思,但是像面前这把山姥切长义这样表现得这么生气倒还是第一次。

说起来感觉每次和他待在一起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明明他和那些刀一样都是山姥切长义,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呢?

就在我保持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细微的电流流过的声音,然后随着“砰”的一声,周边的路灯亮了起来。我因为灯突然亮起来有些不适应的皱着眉头。山姥切长义突然向我靠近,抬起手悬浮在半空帮我挡住了一部分光。因为他突然靠近的缘故,他的那张脸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你已经有黑眼圈了。”他低着头打量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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