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刚洗完澡出来,听了她这话,直接把毛巾一甩就扑了上去,边啃边顺着她的话说:“趁咱俩年轻,可以放纵点~~”
“滚蛋,你都奔三了!”程风用脚踢他,然后被他一只手钳住直接往上压到了她肩膀处,还来不及斥骂,身上男人就一个挺身,搅散了她所有未竟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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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四年过去,这四年里,程风一直跟着妲朵雅的商船没离开过。期间她们曾返回埃及海港2次,基本都是为了倾销货物,补给一些生活物资,剩下的时间,三分之二在海上跑,三分之一呆在妲朵雅占领的一个海岛上,种种田养养鸡。
闲来无事,程风还给拉美西斯练习种花国口语。说到这事,当初拉美西斯听说程风要教他自己的母语时还很兴奋,后面发现程风只教“听”和“说”,没有文字,还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国家的文明是不是还没创造出文字?”,给程风气得,怒吼了一句“是我文盲不会写”然后就把人踢出了家门。
整整三天,三天后才由这个男人耍贱招进门了。
这天,他俩正在海岛上驯养牛羊,不远处就有人边喊边挥着一封信件跑过来了:“程风,拉美西斯,你要等的信来了,苏埃兹刚送过来的。”
程风和拉美西斯对视一眼,当即松开了手中的牛角向着来人奔过去。匆匆道了谢,两人粗暴地撕开信封抽出纸张展开,发现是赛提亲手写下送来的,上面还盖有他的私章。内容也直白,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成年礼的时间地点。
程风算了算,2个月,时间倒是宽裕。从这里到苏埃兹大船不过一个月,刚好最近妲朵雅没出门,找她借船准没问题。
两人拿定主意,直奔妲朵雅居所。妲朵雅听到他们的来意,倒是没有为难,只是要求作为交换,她要一张旁观的坐席。
两人对视一眼,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埃及少年的成年礼都是野外对抗野牛,那么大片草原,就算他们想拦也拦不住啊,所以想看就看吧。只是安全起见,他们也要求妲朵雅单独前往,不许带任何士兵。
妲朵雅答应了。一拍即合的双方立马开始收拾行李召集士兵行动起来。
同一时间,底比斯几个贵族豪宅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其中阵仗最大的就属马蒂拉和拜恩拉兄弟俩。
被抛下4年,要不是和拉美西斯从小一起长大信任够深,他们早就开始疑神疑鬼了。现在终于等到了最后的时间,两人一扫忐忑沮丧,每天清点财物交托事情,忙得好不快活。
军权是早就移交到了赛提指定的人手上的,家里的财物能换成轻便的就换成轻便的,换不了的也都散给了亲朋友好友。他俩父母早已身故,又没有直系兄弟姐妹,可以说是了无牵挂,轻松上路。
等东西收拾好,剩下的就是告别了。于是在赛提正式出发前,两人每天宴饮聚乐,好不快活。
知道他们目标的人暗暗艳羡,不知道的人则好言相劝,见劝不动就拼命灌,恨不得把人拖在都城直到他们清醒为止。
两人的告别行径不算低调,这都城中可有不少知道前法老夫妇并没有真正死亡的人,于是纷纷找上赛提,打着各种名目与借口想要同行。赛提开始还能好言好语拒绝,后来次数多了也烦了,一边给马蒂拉兄弟送信警告他们少找事儿,一边在议会上半真半假地威胁:“既然你们都这么不耐烦呆在这个位置上,不如让给愿意的人?”
一句话,让蠢蠢欲动想搞事儿的人顿时安分下来。
毕竟现在的赛提可不是当初的那个孩子,一年前的“军队换防”命令就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他的谋算之深,耐心之久。谁能想到呢,当初那个大馅饼到头来便宜的是法老陛下一人,打了白工的几个将军到现在都有苦难言,面上还得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来。
这个少年法老,可比拉美西斯还难对付!
不想引起赛提注意的人缩起了脖子,不敢再多话。最终,此次法老的成人礼就在近亲的守卫下悄悄成行了。
赛提选定的地点是艾涅沙附近的捕猎胜地,从底比斯出发大约要7天,反而是苏埃兹海港离得更近。
他早知道海上行船动辄半年一年才能有消息,所以在这封信发出去之后,一直没收到回复的他并不十分肯定能见到程风和拉美西斯。其他人也大多是如此之想,神情里总是掺杂了一丝忧虑。比起他们的忐忑,队伍里唯一的兽类花猫要坦然很多,在船上好吃好喝好睡,半点不焦躁。一下船,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它就突然冲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