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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雨城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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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手脚被绑在一块,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见挪多少,索性在地上滚过去,浑身上下都染上灰尘脏兮兮的,她也没有在意,用膝盖顶齐帆的腿把他晃醒。

齐帆清醒过来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困惑,和施弥大眼瞪小眼,施弥呵斥一声:“愣着干什么,快帮我解开。”

齐帆应了声费尽坐起来,施法欲解开藤蔓,却被有如婴儿手臂粗细的藤更紧地锢住,他暗骂一句,背过身去伸手摸索着解开。

本想着再厉害也不过几根草,片刻过后,他泄下气来,认命道:“解不开。”他低头召出本命剑,嗡鸣声在空荡的室内响起,伴随一声清脆的哐当。

齐帆侧脸转去,看到自己的剑被裹住,剑身缠满藤蔓被悬挂在石壁上,感受到齐帆的视线,剑身不住的颤动。

齐帆咬牙用蛮力欲挣脱藤蔓的束缚,脖颈上的青筋用力到崩出,却还是没有挣脱开,反而越绞越紧,绞痕深陷皮肉。

两人正一筹莫展之际,石门被破开,响起剧烈的倒塌声,扬起铺天盖地的灰尘,门后身影若隐若现,灰尘四散,门外的人露出真容。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齐帆惊愕道。

随深大步走进石室,一言不发地举剑斩断两人身上的藤蔓,淡声:“先出去再说,我破坏了石室,他们人多势众,到时不好脱身。”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更别提对方从数量上就够压制他们了。

他解完施弥的藤蔓后,少女挺身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身子停不下来的轻颤,在他耳边小声地开口:“随深哥哥,还能见到你真好。”

少女细声软语犹如燕喃,依赖地靠在他胸膛,纤薄的身子像风中柳絮依偎他。

随深的身体绷直着,无措地伸出手轻拍少女的后背,不自然的安慰道:“没事了,施弥,我们先出去好吗?”

她退出他的怀抱,抬手抹去泪花,鼻尖红彤彤的,用力点了一个头,随深把她拉起,对着齐帆惊得大张的嘴,做出一个施法手势,齐帆忙紧闭嘴巴,满脸正经的看着随深,随深示意他跟上。

齐帆紧跟在后面,好家伙,施弥浑身脏兮兮的居然敢抱师兄!

师兄竟然也不作反应,想之前,有一师姐对随深师兄大肆告白,连趁机摸了下师兄的手就被师兄好生羞辱了一番,诸如女儿家不知廉耻之类的话语,师姐听得脸色惨白,

眼眶含泪的望着师兄,师兄转头就走,害得师姐闭门不出好久。

“施棠和梁泽呢?”

“我们同时遇到两处机关,姐姐和梁泽哥哥去解决另外一侧的机关,不过在密室内没看到他们,想必是安全的。”

“师兄,我们抓紧找到师姐吧。”他不放心梁泽和施棠共处一室。

“嗯,你们在何处分散?”

“我们中途遇到滚石阵,还是两个,不过约定在入口处汇合。”

“法阵的入口?”

“对,哎,师兄,你如何得知这里乃是一处法阵。”

“看到的。”

他掉进黑暗的裂缝后,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里面的法阵自动排斥,很快失去了意识,再度醒来就是手脚被绑倒在密室里,不过当时石门并未完全合上,门口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他的耳畔,如“谨慎”、“血”、“暴露”的字眼。

待他的意识完全清醒后,他用了乾坤袋里的制妖索,从里到外把藤蔓锁住,两方的力较劲最终还是制妖索胜一筹,他挣开藤蔓的制缚,藤蔓掉落在地上挛缩两下没了生息。

他起身观察起四周,只看出是一间防人出逃的密室,并没有发现其它特殊,他出了石室,一路摸索着走到一处带有保护结界的石室前,他施诀欲破开结界往里查探,术法却被结界吸收融汇,反而愈发壮大它自身的力量,不好对付。

随深蹙眉收手,他将视线移到地道两侧的石壁上,抬手敲击石壁,传来空洞而悠长的余音,显然石壁后都是空的。

他推算出此刻应为丑时,坤卦,他从乾坤袋里取青铜矛,按八卦方阵的方门来推,正东方向为生,西南方向为休,正北方向为开。

锋利的矛破开结界戳进石墙,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像银针扎进耳膜,随深脸色不变继续施力,直至把青铜矛推进墙壁,与墙面平行,严丝合缝。

以矛为圆点向外辐射,机关启动,清脆的咔哒声随之响起,石门开启。

随深挥开灰尘,步入内室,里面是一间寝居,装饰布置简洁雅致,中间还摆放一张山水围屏,挥笔泼墨间可见创作者对作画有几分钻研,半月台上放着插花的瓷瓶,空气中带着点点清香,可见屋子的主人品味,喜爱桃花。

随深注意到桃花开得鲜艳,仔细观去还能看到有妖法在其中维系花瓣的美,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沾水的粉嫩桃花。

经他推断,这间屋子的主人该是一名男子,残留的妖气隐约熟悉,偏好凡人的做派,该是那日他追到翠山混迹人间的妖。

只是这个妖作风颇为风雅,以往随深见的妖也不少,多半身上带有妖的天性,做派奢靡,贪图享乐。

见屋内别无久待的必要,他刚要出卧室,被进门处的一幅画吸引,他停步望去,画作构图简单,潺潺溪流,翠绿植被,蓝天白云,和一座隐在云雾里望不真切、着笔清浅的山。

景色稀疏寻常,画作却栩栩如生跃然眼前,他凝神再度盯着画纸上的某一点,眼眸微眯。

出了寝居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原路返回打算从另一边找路,半道听到藤精的密话,有几名修士闯进法阵,才知晓齐帆他们进来救他了,如今被关在密室。

“谁?”一道惊诧女声在走道里响起。

“是我,施棠。”少年应道。

“随深!你有没有怎么样?”

“无碍,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说。”

“嗯。”

他们跟着梁泽往出口方向走,再次用玄铁剑顺利出了法阵。

甫一见到阳光,施弥有些不适应的垂下眼眸,避免直视过来刺眼的光,她想起回溯镜里汩汩血泪的随深,抬头望向他,他的脸色寻常看不出是否不适。

一行人往山下走,路中途遇砍好柴下山的樵夫,随深上前作揖,开口:“老伯,能否讨教一件事?”

“樵夫抬起看路的头,睁着浑浊的眼睛,仔细辨清眼前人的容貌,是位相貌清绝的公子,他点了点随深又点了点自己,慢声道:“你,问,我?”

“正是。”

“你先问,我知晓的会说,不清楚的也没法子。”

随深应允,开口:“你可曾听过翠山上有妖怪的传言?”

闻言樵夫惊愕地看向随深,连连摆手,“从未听说过。”

“可有怪异之事发生?”

他低头仔细回忆,脸色纠结地开口:“这事也不知是不是我胡思乱想,最近一段时日,我时常能看到草丛里的血迹,不过也可能是捕猎的动物。”

“老伯,你可曾听闻十年之前的善药堂?”

樵夫的眼睛滞住,他打量着随深再看向后边的一行人,疑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老伯,我们想了解十年前的真相,替铁小姐做些事,烦请告知一二。”

他叹出一口气,解下背上的干柴,声音沉重:“我于你们说上一二吧,也算是不吐不快了。”

“当时城内瘟疫爆发,城门只进不出,幸得我家住在城外,我们一家跑到了翠山上,后来听闻来了一位神医,制住了瘟疫,医好了难民,城门大开,我恢复起砍柴的买卖,我时常为城里的店铺送柴火,其中也包括善草堂,有一日,我照常送柴火到善草堂,前门被百姓围堵,我从后门进去送到柴房,中途我看到柳公子和铁小姐,两人言辞激烈,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在谈论着什么,后来铁家出了那样的惨案,唉,造孽啊。”

“我粗人一个,不会说话,可我觉得就是他们逼死了铁当家的和他夫人,两人都是极好的人,就像我孙儿的私塾先生讲的那个东郭先生与狼。”想当初,瘟疫后,还是铁夫人设粥棚救济流民百姓,反倒被施过好的人逼死。

“那你觉得当年的那位神医是怎样的人?”

“这个我就不知了,我也只远远地看过一眼,那个神医只是在简易搭建的棚子里坐诊,人从街头足足排到街尾。”

随深的眉头拧起,“不是已经治好了瘟疫,怎么还有这么多病人?”

“我想想……噢,说是服第一剂药后还须隔七日服第二剂,方才彻底治好。”

“你是说,第二剂药需隔七日才可再服?”

“对。”

随深朝樵夫道谢,看着他的背影在山的映衬下成为一个小点。

“师兄,看来那个神医真是有问题。”

随深深以为然,“他是至关人物。”

他们继续往山下走,待走到山脚时,一道声音唤住了他,“随深,”他转过身,来人朝他走来,腿脚行走间略有不便,“随深,这么巧,你怎么会在此?”

“柳兄,说来话长,你怎么不多养伤几日?”

“我接到通知,需跑府衙一趟。”

“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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