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静静的听着,战青玄见她不说话,便又开口问莫负下一步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她命了!”莫负轻快的说着。
战青玄双眼含笑:“你知道自己哪一点最吸引本王吗?”
“嗯?”
“就是你刚刚的样子,一脸淡然的说些要他人性命之事,眼中满是狡黠和兴奋,与世间其他女子皆不同。”
“我就当这是夸奖了!”
“哈哈哈哈,这可是本王真心实意的夸奖!对了,后面你要如何做?”战青玄实在好奇这个节节胜利的女子要如何做。
“说来话长,这次多亏了邹公子呢,等我的好消息吧。”说完便关上了窗。
战青玄宠溺的笑了笑转身离开,回到府中,他马上叫来邹桑枝,问他那晚太子府究竟发生了何事。
邹桑枝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战青玄笑道:“怪不得,真是心比比干多一窍,自愧不如。”
“可是说闻侧妃?”邹桑枝问道。
“不然本王还能说谁?我们就等着看热闹吧!太子府又要有热闹看了。”
阿禄小声嘟囔,战青玄问他说什么呢,阿禄回:“还好观棋姑娘是我们的人,不然多可怕啊!只身一人便将太子府搅得天翻地覆的!”
战青玄黑脸:“就你话多。”
阿禄嘀咕一句:“不是你让说的嘛。”一溜烟的跑了。
邹桑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觉得胸口发闷,匆匆告辞离开回到自己的小院,脑中不断回放那女子的音容,初见时的一见钟情,再见时的崩溃愤怒,种种的一切感觉是老天在戏弄他们。
不出莫负意料,才过了几日苏翎便前来相见,本就不丰腴的身体经过这一遭,虚弱消瘦的不成样子,脸色蜡黄,小嘴发白。
莫负忙问:“怎么这般虚弱,翎妹妹,身体最重要啊!”
惊鸿在一旁抱不平:“自从小姐生下…太子只是敷衍的过来看了一眼便再也没来看望。”
“唉…正应了那句红颜未老恩先断,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本就对太子的恩情没有过多奢望,可如今不同了…”苏翎有气无力道。
“妹妹是说苏府的未来吧!正所谓一切皆有定数,依我看不必过于忧虑。”莫负宽慰道。
随后苏翎话锋一转,眼神凌厉的问道:“那日听府医和姐姐说我的孩子是被她害死的,姐姐可要帮帮我。”
“既然妹妹求过来了,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不过…”
“姐姐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只需要妹妹记得我的好,日后万一有求到妹妹呢?”
莫负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既然出手便要有价值。
苏翎听后苦笑道:“那是自然,姐姐的情妹妹永记于心。”
按照计划,苏翎跪到太子面前,哭诉有人害她,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太子先是扶苏翎起来,解释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些什么?有些人居心拨测,翎儿不可信啊,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养好身体,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太子以为是莫负挑拨,他现在焦头烂额,根本不想再追究那人偶之事,太子妃已经被厌弃扔到院中软禁,毕竟太子妃身后可是平远侯府,太子不能失去他们的支持,只能忍着恶心将太子妃圈养起来。
“是鹿心草害死我们孩子的。”苏翎梨花带雨,任谁看了能不动容?
“这是何物?”太子问道。
“惊鸿,还不去请府医。”
府医很快赶到,跪在太子面前,紧张的都有些结巴,太子质问道:“刚翎侧妃说鹿心草害死了孤的孩子,可有此事?”
“回太子,那晚老夫给翎侧妃把脉时确实发现了微弱的鹿心草,此物只需少许便可有催产之效,翎侧妃的怀相本就不好,再加上身体虚弱,遇到药效强劲的鹿心草,后果可想而知。”
府医说完已是满头大汗,在来之前莫负交代他实话实说即可,无需有压力。
“怀相不好?可孤明明记得你来报都是脉象稳定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子质问。
“都…都是太子妃让这样说的,说是…说是担心太子和翎侧妃忧心。”
“你个老东西!该死!”太子一脚将府医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