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瓷逼着自己不要心软,脸上还是忍不住温柔的笑了。
”但是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我可没那么大面子,也就是试一试。”
“我明白。”他侧身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
“谢谢。”真诚而又热忱。
“我去看一下狗。”白瓷急忙抽出手。
凌晨时两人的坦诚相见对她来说好像没什么关系,但是他温情的眼神却让白瓷没来由的不自在。
她边说边起身去阳台看软软。
“早起我喂过狗了。”他没有跟上白瓷,还是静静的坐在餐桌旁边。
“哦,谢谢。你做饭辛苦了,我来洗碗吧。”她看了一眼狗扭身回来急忙收拾桌上的碗筷。
可能是他做的太好吃也可能是自己太饿了,三个菜被两个人一扫而光。
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进了厨房,盯着面前淅淅沥沥的水,白瓷心不在焉,注意力全在身后。
余光看到班肃跟了进来,在打量她这间不算小的厨房,他目光最后停留在厨台一角的咖啡机,这台咖啡机和她生日那天的咖啡机同一个品牌。
这一下就让白瓷想到了两人半个多月前的不愉快。
白瓷心头一紧,张了下嘴,觉得解释什么好像多余,面上云淡风轻的问他:“要喝咖啡吗?等下我来做。”
“我来做吧。”班肃淡淡一笑:“我现在会用了。”
白瓷面上的惊讶一扫而过,高材生不愧是高材生。
她洗好碗又都放进了消毒柜,脱掉了手上的硅胶手套,退到了厨房,隔着透明玻璃门,看班肃在一丝不苟的做咖啡。
看他往咖啡机里倒水,然后放入胶囊,再放了咖啡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不久之前面对开飞机手足无措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白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也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在意这种小事情。
这么内敛的大男孩,心思细腻又敏感,还有一丝孩子气。
明明他那张脸,那个高大的身材,看起来是那么强大坚韧。
家里没有男人的一副,他此刻还是穿着昨天那条黑色西裤,身上的衬衣因为干活的原因褪去,仅仅一条白色背心。
在白瓷的印象中,这种白色背心也叫老头衫,只有她父亲那种年纪或者更老的男人才会穿,没想到传到年轻男人身上也不丑。
何止不丑,竟然还有些帅气。
彰显的他身体成熟的成年男人的轮廓,原来他就脸上的肤色是古铜的,身上的皮肤白的像玉石,只要白瓷知道他皮肤还十分的细腻嫩滑,不比常年擦护肤品的自己粗糙一点。
无论是臂膀还是腰间,一点赘肉也没有,只有隐约的肌肉轮廓。
默默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如山一样的背影,龙骨分明,张扬着年轻气盛特有的磅礴。
他此刻专注的站在那里等着咖啡机,白瓷的目光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流连。
微微分开的长腿上,屁|股还挺翘,只有白瓷知道刚才她手下是多么紧实,
“冲好了吗?”白瓷忍不住了,从后面环抱着他结实的腰。
“这么慢。”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肩胛骨处,手却一点不老实,从他胸肌处留恋了几下,然后一路向下。
“快好了。”班肃眼神低垂,低头看着那双调皮作祟的柔夷。
她的指腹摩挲在他的腰上,身后的长睫毛不停地眨着,都带了了细细密密的痒,痒的某个地方逐步被唤醒。
他呼吸渐沉。
“渴了吗?”他问的不知道是不是咖啡还是其他。
“嗯。”
白瓷知道此刻自己想要的不是咖啡。
都怪刚才他做的饭太好吃了,古人诚不欺我,饱暖思□□。
于是一下就换成了白瓷被压在他深浅,忐忑的背对着一场来自于他的审判。
他们静静地起伏在空气中,沉浸在这场马拉松。
何尝不是另外一种不醉不归。
最后的最后,是班肃起身收拾了两个人的战场。擦拭干净了白瓷,打扫厨房,清晰被浸湿的地毯。
而白瓷所做的,就是躺在被窝里边夸他是好男人,继续心里那句“年轻真好。”
年轻真好,连着三次,还做饭做了卫生,班肃竟然还不困,看外面天色又是傍晚,白瓷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胡闹了,要收拾好心情准备好明天上班了。
冲了澡穿好衣服,她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打开电视随意的找了一个历史纪录片,这个时候班肃也打扫完了整个屋子,来到她身边坐下。
他长臂一伸,便把她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