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过后,李轩月组织了一场聚餐,陆近风因为额外有工作就没去,同样没去的还有编剧阿花。
这次聚餐说是饭局更像是酒局,喝酒喝最勤就是导演李轩月,时不时还讲几句话,搞得别的人筷子都不好动,菜没吃几口,酒倒是一杯接着一杯来。喝酒喝第二勤的就是坐在白顺安旁的黎穗文,连带着白顺安也被灌了好几杯。
姜映山看着李轩月的双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她抿了口面前的茶。
黎穗文喝着喝着,还混起酒来,她将酒杯推到白顺安面前,献宝似的,“喝喝这个,味道虽怪,但很上瘾。”
白顺安喝完一杯,黎穗文又推来一杯。
黎穗文看着有了醉意的白顺安,不打算真的把他灌醉,只是想他尝尝那滋味,就没怎么劝了,转头跑去和李轩月干杯。
两人一拍即合,换着花样地喝。
到聚餐后半程时,又闹腾又混乱。
喧闹声中,陈听走到白顺安旁,敬了他一杯。
有人见此,效仿起来,白顺安又连着喝了几杯。
听说李轩月和黎穗文两酒蒙子在聚餐结束后,还没尽兴,又跑去别处续摊了。
滴酒未沾的姜映山怕她俩睡到别人店里,就跟着去了。
陆近风忙完工作回来时,满屋黑暗,估摸着白顺安还没回来,他又想到李轩月是个喝酒喝的没把门的,脑海很快浮现了些画面,顿时满脸怨念,不由握紧了手。
他走到客厅,随便点开了部电影放着,逗了会儿猫后,他走到厨房煮起汤来,顺便拨打着白顺安的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通后,脸上现出不耐来。
忽然听到些声响,陆近风走出厨房,看到玄关处躺了个人,手机在地上不断发出震动声。
陆近风按掉电话,嫌弃地看着躺在门槛上的白顺安,一面抓紧白顺安的双手往里拉,一面怨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等把白顺安拉进门后,陆近风随即关上了门,酒气渐渐弥漫开来。
陆近风看着白顺安的目光里的嫌弃又深了些,他转身走去准备接杯水时,身后的白顺安忽然有了动静,他回头望着扶着墙站起来的白顺安,眼里涣散迷离,便越发地不想管他,往房里走去。
蓦然,浓郁酒气席卷而来,陆近风向前迈出半步,浑身僵硬,震惊得心脏狂跳,这个该死的白顺安竟然从背后抱住了他。陆近风第一时间就觉得厌恶,嫌弃地推开白顺安。
砰的一声,白顺安摔倒在地,脸痛苦地皱着,他闭着眼慢慢蜷缩起了身子,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陆近风看着地上自己抱着自己的白顺安,心一瞬紧随,他在下一秒改变了想法。他也躺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白顺安,醉酒后醺红的脸,“你平日里那些礼貌呢,怎么喝个酒全都没了,平时明明那么抗拒和我的接触,竟然还敢抱我……”
陆近风伸出手,点了点白顺安的额头,怨念极重地道:“还抱我。”
他靠近了些,似乎也被酒气熏得不清醒起来,眼中厌恶的情绪波动后归为平淡。
白顺安似乎意识到他的靠近,睁开了含着些泪的眼睛,目光亲昵又带着些傻气,可怜兮兮的。白顺安看不清面前的人,把自己抱紧了些,他摇着头,轻声嘀咕道:“穗文,不喝了,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