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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浪荡的大娘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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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乞丐巴巴的看着贺传雄。

“就是为了帮你展大哥吗?”贺传雄笑看着小乞丐,然后撸了撸他的脑袋,说道,“那我劝你别白费劲了。”

“为什么!”

贺传雄还是那句:“她不爱你展大哥。”

小乞丐正想问,那她爱谁,还没问出口,忽然听见贺家大院一阵叫门声。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等了一会儿后,叫门声还在继续。

贺传雄开门,来者是个小丫头。

她围着脖套,手里提个包袱,见到贺传雄,也顾不上说话,给他鞠了个躬后,急匆匆的就往院后头跑。

跑到草房,见到脸色煞白的流冰海,围巾一摘,瞬间哭成了泪人儿。

是珍儿。

她跟了流冰海多年,到底是有感情的。

见着主子变成这样,她扔下包袱,扑过去围在流冰海床边,说道,“主子,主子你可还好啊。”

那鸡蹭蹭的围上去,往珍儿面前凑了凑,一副“有我在,她没事”的表情。

流冰海还睡着,听着动静,睁了睁眼,见到珍儿,笑了笑。

苍白的小脸不见一丝血色。

珍儿哭道,“主子,主子你好吗,我给你带东西来了。”

说完,打开包袱,都是一些吃的用的,还有她平日积攒的一些碎银子,一股脑都给流冰海带了来。

云可馨虽然性子傲慢,但对下人一直很好,她那点傲慢,也不过都用在了心爱的人身上而已。

流冰海瞧了瞧,想说什么,却觉得没力气,终究还是只能笑了笑,便又睡了过去。

珍儿看着主子,哭了会儿,便给贺家公子道谢。

又哭又跪的,吓的贺传雄赶忙扶她起来。

起来后,珍儿看着病榻上的主子,还是心疼不已,蹙蹙眉,嘟囔道,“若不是娘家人欺凌,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定不会沦落至此……”

想着,便一汪泪水又滚滚落下。

贺传雄神色一怔,不明白这丫头此话何意。

“你可指娘子被修之事?”

珍儿自觉说漏了嘴,但时至今日,主子沦落道卖晦气为生,还有什么可保密的。

她抹了把泪,点点头,看着外面的天,叹了口气。

“我家主子,原本是个很单纯,很单纯的姑娘的。”珍儿含着眼泪,哽咽着喉,一抽一泣的说。

只可惜,只可惜啊,错生在一个混乱的娘家,父亲无用,姨娘狠辣,生母又是个瞻前顾后的弱性子,弱到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敢保护。

别人家的妾室再弱,殃及子女,总会出面维护一番,哪怕是自己被打断腿砍断脚,也不忍看到自己的孩儿被府上人欺凌。

可她生母,是个软弱到恨不得抱着粮食苟且偷生的性子。

一日,云可馨被娘家的大娘子冤枉,说她偷了姐姐云可凡的玉坠,那玉坠,是姐姐定亲时,亲戚送的一份贺礼。

她生母明明见到,是云可凡的妹妹、妾室之女云可桐偷拿去玩了,可她不敢说,一个字也不敢说,大娘子拿着鞭子抽打云可馨的时候,她生母如老鼠一般,躲在一旁远远看着,生怕殃及到自己的安危。

等鞭子抽完了,她便跑到云可馨面前,压着声音,满脸惊慌的说,“馨啊,就认个错吧,可别倔,你和娘的日子都不好过!”

那神情,恐防野狼般的女儿脾气不顺,又惹祸殃及到自己一般。

云可馨性子又直又倔,立着一双眼睛道,“我没偷!”

她生母便有些生气,“那也要认!不要害了母亲!”

你没偷,难道要说出来是云可桐偷的?云可桐是妾室之女,这话一说,不仅得罪了大娘子,让大娘子落个“不公道”的罪名,还会得罪那个泼辣的妾室。

自己日子这般难过,可实在是担不起啊。

打那以后,她对这位生母,再没有过什么指望。

在云府,她是一头小野狼。

生母便是躲在墙角的一只小老鼠。

她看着云可馨被殴打,被冤枉,被欺凌,从不肯也不敢上前说只字片语。

远远见了她挨打,只会绕路走开。

她不曾知道,父亲,起初也只是一时兴起的欢愉,才被母亲的亲娘逼着纳了母亲为妾,未曾对母亲有多少深情。

这样的母亲,这样的父亲,这样的家庭。

让云可馨每一天都生活在悲凉与不解之中。

挨打的时候,她望着生母远远走开的苍凉背影,胸口就像冬日的雪花,惆怅凄凉。

他们生了孩子,又不爱孩子,他们凭什么做母亲,又凭什么做父亲。

她恨这些不负责任的父母。

她发誓,永远都不要生孩子,永远不要给任何一条无辜的生命,制造一点点的悲剧。

珍儿回忆完往事,叹了一声,他们家的小姐,单纯热烈,虽然受尽了娘家欺凌,可性子纯良,从没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

大抵,也是因为太纯良了,耿直的不会转弯,让人觉得倔。

珍儿回头看着病榻上的流冰海,眼圈又红了,叹道,“我家主子嫁给庄主后,虽然一心一意的爱着庄主,可心里打定了不要孩子的主意,便日日自己喝着避孕的汤药……”

贺传雄听了,心里一怔,忍不住回头看那傻女人。

珍儿:“后来,到底是被庄主发现了……庄主恼的很,质问她为何偷偷避孕,她却倔的,一句缘由都不肯说,只道不愿做母亲。在娘家的那些事情,她半个字也不肯提。”

她还记得,那一日,府上闹出好大动静。

大娘子偷喝避孕汤药的事,可是大事,府上被这事搅的震天动地。

庄主红着眼睛,气到青筋暴露,恼火的像一头愤怒的公狮。

他质问,她却神色平平。

不肯解释,不肯退让,不肯求和。

她就是这样一个倔性子,自己认准的事,谁也拉不回来,谁也别想求她让步妥协。

庄主气急了,此后便开始冷落她。

她也不恼,只是叮嘱珍儿,不许把缘由告诉庄主,她那些心事,从来只说给过珍儿听。

她倒要看看,她不为他生儿育女,他究竟还会如何待她。

果然,不久之后,庄主开始纳妾,冯云烟进了门。

呵呵……什么海誓山盟情深意切,都敌不过人传宗接代的凡俗。

珍儿猜着,主子另寻情郎,和这事,大约是有关系的。

主子心里,大概也是恨庄主的……

珍儿红着眼,看着熟睡的主子,叹了口气,“我们主子命苦,是可怜人,从小命里带的,怕终究是逃不过这个命,往后,还烦请贺公子多家照顾。”

说着,流冰海咳了一声,额头上又出了汗。

贺传雄抹了一把,是热汗。

这是药起了药效,逼了一半邪气了。

“放心,我会对她担待些。”

“还有我!”小乞丐在一旁跳了一下。

珍儿觉得这乞丐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蹙了蹙眉,“你是谁啊……”

小乞丐喉咙卡了一下。

总不能说,他是展大哥的小兄弟。

他咳了两下,指了指那只公鸡,“我们都是云姐姐的好兄弟,以后,会照顾她的,您请放心。”

大街上乞丐多了,想必是哪个胡同上经常出没的小屁孩,珍儿没有多心,又对贺传雄交代了两句,便离开了贺家。

她一走,那鸡赶紧吧嗒吧嗒的围过去,看着流冰海,一脸心疼。

贺传雄和小痣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对鸡说,“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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