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鲤看着晏青怀。
结果发现晏青怀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看着她。
“你说的是,你就是保镖?”陈鲤皱了皱眉。
见陈鲤如此模样,晏青怀显然有些不高兴。
他亦皱了眉,“什么意思?你不满意?放眼全京都,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像我这般武艺高强一心护你的人?”
陈鲤摆了摆手,“罢了,那就有劳世子爷了。”
说完,她转身大步朝大理寺走去,“那我们先回去吧,整理思路要紧。”
他们一行三人疾步赶到大理寺时,见洛怡坐在大理寺门口的阶梯上,正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陈鲤顿了顿步子,随后将晏青怀一推,“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说完她带着大川绕到后门走了。
没想到的是,晏青怀竟也跟了过来。
陈鲤转头朝身后看去,见洛怡没跟来,她松了口气,也无暇再搭理晏青怀,直接回房拿了本子跟笔,在脑中细细回想方才见到的尸首的模样。
方才她虽只近距离见了尸首一眼,但是也能明显地看见,方才那具尸首的脸色跟之前那个人临死之前的脸色一模一样。
如此推断,他们二人的死因应该是相同的。
现在只需要细细将那具尸首的死因查清楚,便能将此案告破。只可惜尸首被曾维钟抢走了。
想到这里,陈鲤便气不打一处来,“白兔,出现新的尸首了,这应该是新线索啊,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那边白特传来冷漠的声音,【我提醒了,叫了你几遍,但你睡得太死了,没听见。】
陈鲤这才想起来,她昨夜喝酒了,并且醉死了过去。
想到这里,陈鲤扶额叹息,酒真是害人精。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白特说道:【别着急,今晚就会出现新的尸首。】
听到白特如此说,陈鲤兴奋地将笔一放,摩拳擦掌道:“今夜的尸首,我要定了。”
本想好好躺一躺,补补觉,养好精神,今夜好办事。
结果大川来拍她的门,说有人找她,也不说来的是谁。
陈鲤赶到大理寺门口时,见来的是个陌生面孔。
来人说道:“鱼司直,今晚少将军有请。将军府设宴,等鱼司直光临。”
“少将军有请?何事?”
来人冲她一揖,说道:“下官不知,鱼司直到了便知。”
说到这里,那人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
陈鲤估摸了一下时间,时间充裕,还是打算回房补一补觉。
回去时她走的是正门,正好遇见洛怡拉扯着晏青怀,二人像是产生了分歧。
也不知他二人到底怎么了,洛怡老是来大理寺堵人,想来是在国公府堵不到晏青怀。
看来晏青怀是以大理寺为家了。
陈鲤不想掺和进其中,趁他二人没看见她,赶忙收回视线,疾步绕开了他二人。
睡了一觉起来,他二人还在那拉扯。
陈鲤打了个哈欠,离他二人远了些,正准备出门,身后传来了晏青怀的声音。
“阿鱼,你去哪里?”
陈鲤猛然回头,看见晏青怀正看着她,洛怡正站在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地也看着她。
她顿时觉得如芒刺背。
也不知晏青怀抽什么风了,这等行为不是要让人误会?
既然事已至此,她必须拿出些手段来了。
陈鲤点头哈腰地迈着小碎步,朝晏青怀跑去,“世子爷,下官在。下官要出门办些事,请问有何吩咐?”
“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晏青怀转头看向洛怡,“这些事等我空闲了再说,今日你先回去吧。”
洛怡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陈鲤。那双眼睛里充满的是不解及厌恶。
陈鲤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摆手,“下官去办的是私事,不需劳烦世子爷,世子爷先忙眼前事吧。”
说完,她转头跑了。
冲出大理寺时,她才松了口气。理了理衣服,朝将军府走去。
她刚到将军府门口,便见阿荀出门来迎她。
阿荀热情至极,边引她往里走,边说道:“鱼司直这个点要来,我们应该派马车去接的,这是我们的疏忽。”
陈鲤笑了一声,“阿荀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
阿荀摇了摇头,冲她比了个请的手势,“鱼司直先进去吧,待会儿就知道了。”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在对她卖关子,这倒让陈鲤起了好奇心。
阿荀将她引到正厅时,陈鲤听见正厅里传来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