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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性一向很好。
不管是看过的书籍还是路过偶听的闲谈。
只要我想,一般还是能从记忆里翻出八九不离十的答案。
这个能力体现在我一直很优异的成绩上,虽说日本有着“四当五落”这种听起来令人脊背生寒的说法,但经历过种花魔鬼高三的我已经无所不能了。
开个玩笑。区区初中课本,如果我还学不懂那我不如现在就切腹。
这个年纪的孩子多少都带点中二和不可言说的高傲自尊心,“优等生”在这个环境下往往意味着“不同”和“远离”。
不善言辞,一放课就消失不见,“成绩优异”的学霸光环,这些都很容易让同龄人对我敬而远之。
谢天谢地,这正是我想要的。
就这样自发地远离我吧,请不要再企图靠近我了,拜托。
我按动自动铅笔,看着它在桌面上吐落铅芯,装回去的时候,我喜欢从笔尖按回去,因为这样不用来回晃动调整位置。
细碎的粉尘粘在手指上,轻轻一抹就是一片黑灰色。
讲台上老师讲着“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教室里是一堆低着头做笔记的学生,敞开通风的窗户吹来一阵一阵的风,吹拂格子花纹的窗帘,蹭过靠窗的我的脸颊。
巨大的割裂感,带着荒谬的意味。
我说过,我记性很好。
第一次见“濑尾结月”的时候,我放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毕竟日文和中文还是有区别的,小孩和少女也有着很大的差别。
在我听闻立海大的时候我有点感觉不对劲,那就像是有一层面纱迎风拍在我脸上。
我想掀开它,但是找不到翘起来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