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将三人带下楼,看着三位嫩瓜蛋子,这种年轻的小修士最为可口了,她先向走在最前面那位一身黑衣,身形清秀倜傥,泡了个媚眼。
对方无动于衷,姑娘觉得对方简直是个瞎子,然后看向了与他同行的身穿黑衣之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那人。
姑娘内心翻了个白眼,对着走在最后的青衣之人莞尔一笑,青衣之人差点跌下了楼梯,姑娘捂嘴偷笑了一下,颇觉这瓜太生了。
她又扇着袖子逗了生瓜蛋子一下,眼中尽是风情万种,对方更加脸红耳赤了,姑娘笑得更厉害了,将三人带到楼下后,便继续去揽客了。
洛无目下楼后,对着凌思远悄悄说道:“思远,你去远远地看着那位姑娘,她不简单,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记得防住她,如果防不住,记得开溜。”
凌思远回:“啊,我,我就这么看着她,她会不会发现,万一,万一,她,她要是怀疑我怎么办,我该,该怎么对她。”
洛无目脸上挂起了笑容,觉得凌思远这反应很完美,傻孩子,洛无目说:“你放心,她只会怀疑你是不是对她情根深种。”
凌思远脸红的像火烧云,他说:“啊,啊,这,我,我没有,她若真的问我,我该怎么回答。”
洛无目回:“你就这么回答就行了。”
“好吧,师兄我去了。”凌思远说道。
洛无目不放心地嘱咐道:“时机不对,记得先跑。”
接着洛无目从一团灵气中找到了苏羽白的气团,此时他正在与一、二、三、四、五个姑娘饮酒。
一位姑娘说:“公子再来一杯。”
苏羽白翘着嘴角喝了一杯,酒水流下他的下巴,苏羽白浪荡不羁的放任不管,说道:“一会儿,我走了,你们可要想我。”
另一位姑娘说:“公子还要走?”
“你既然要走又何必来?”
苏羽白念念有词,“是啊,既然要走又何必来呢,可若是不来,那不连日后连想念都没有了。”
苏羽白又痛饮了一大杯。
洛无目在身后咳了两下,苏羽白立刻脱身溜了出来,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谈话。
苏羽白问:“怎么样?”
洛无目回:“曲儿确实好听。”
苏羽白:“我知道,他人在哪?”
洛无目“......那房中暗中有玄机,里面布满一种器,使得可以传递声音,用灵气传音。”
“所以呢?”
所以只要确定这灵气就是灵玉公子的,那便可以顺着这个找到他,洛无目问道:“你这位故人是否真如其玉一样,灵气似是淡淡的烟蓝玉。”
苏羽白点头,耳扉悄悄地红了起来,他说道:“确实,他很像一块玉。”
......很好,那么现在他们只用等乌月翼三人去听曲的时候,顺着灵气来寻找。
三人隐蔽在最热闹的地方,周围全是叫好声,前面的舞女在鼓上跳着舞,抓着红绸漫天飞舞。
洛无目听到前方有二人在交谈。
一男子说道:“没想到这塞外北城,寒苦之地,居然还出了玉香阁这么个地方。”
另一人搭话道:“看来大哥是新来的了。”
男子回:“那可不是,我自小就在这寸土不生的地方长大,年轻时出去了,我小时候,这里就是个红楼,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居然还壮大了,发展成了如今这般规模。”
对方继续搭话道:“那想必大哥许久未回,一定没听说过这里的头牌,灵玉公子的大名吧,这位的曲儿,可是一曲值千金呐。”
不料男子回道:“什么狗屁一曲值千金,这什么灵玉公子,早些年,他唱曲儿求人都没人听。”
对方怔了一下,说道:“多年前这灵玉公子就在唱曲儿了。”
男子回道:“可不,我走之前,十多年前了吧,当时这里也有个什么玉的,也在这儿唱曲儿,你可不知道,他还是个纨绔公子哥啊,每天最大的排场就是来这里听曲,当时好大的排场,给他端茶倒水的,递暖炉的,搭披风的,他每次来,就坐在着这二楼听曲儿,每次不爽了,就往底下摔东西,无论是上好的金银珠宝,还是什么上等灵石,他爽了也砸,不爽地也砸。
当年,我就站在这底下,还凑巧见过他一面呢,我可记了好多年,不过现在记不大清了,只记得他那张脸,可是秀气极了,比女子还要秀气!”
对方继续问道:“那怎么,后来他又来这里唱曲儿了。”
男子回道:“落败了呗,这年头,你看北城那个世家能活过一代人,他家倒了,家里的人几乎死的死,逃了逃,只剩下了他还有病得要死的逃不了的他母亲,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那能抗得起生活疾苦,这不,活到这么大,只会唱个曲儿,便自个儿把自个儿卖身到这里来唱曲儿,
只可惜,我当时只听了一次他唱的曲便离开了,没想到,这回来,还反倒听不起了,他居然还混成了大名鼎鼎的灵玉公子。”
......
洛无目三人悄悄退离了那个地方。
洛无目问道:"他说的是你那位故人吗?"
这身世和性格未免有极大的出入了。
苏羽白半晌说道:“他的名字也有个玉字。”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乌月翼他们快进来了,反正无论是与不是,都要找到了再说,更何况,还有任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