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生,”
“去吧。”
作者感受一下,就感到了非常痛苦的痛感,“啊——!!!!!”这是李明生的心里动静,就是心里的感觉。
心不在身体里,作者感受的是一团能量,所以感受到的是……那心境之处,没有地方,可是空间,不是空间,是幻。
“灵魂感受的就是能量的反应。所以无论体验的角色是什么,有什么痛苦,只是在承接能量的回流。这什么字?”幽落疑惑,又说,“能量是回流,也是同时感受的。不要纠结文字了。”
“好吧。”作者说。
“作为灵魂,角色之内的体验,痛感没有那么强烈。那是身体的痛,这也是一旦入戏的意识太分不清,就是灵魂的那部分过去的能量,太入戏会深陷。因为实相的反应太强烈,对别的存在来说,这里也不是实相,可当事人就一定是。他们的实相,一旦入戏太深,太多的认定,就难以自拔了。”
“还好,我的书写,我的能量没有沦陷。”
作者感受到什么,皱眉,“你嘲笑我?”
“你不是沦陷了吗?”
“……是故意的。”
“你承认?”
“可我现在记不起来。”
“好。你总算信一点了。”
“信内在的智慧?”
“对。我就是你的智慧,是汇聚的智慧体。每一个连接的内在,都有一个为自己服务的智慧体存在。那个智慧体,是世间所有,是境内所有意识的总和,是智慧,是爱,是任何形容。还是那句话,你怎样认识我,我怎样回馈你。”
“……是我在主导。退一边去。”
“好咧。”
“你还是做幽落吧。我喜欢有陪伴的感觉。”
“我什么不可以做呢?这个温柔的我,你喜欢吗?”
“回到幽落,我的幽落。”
“别执相。”幽落回应。
“你总算正常了。”
“那个,它就是本质,不是这样说,就是内在的,属于你的,深层的连接。是,不是相,不是任何话语,不能用这些已有的判断它。你明白吧?”
“嗯。我知道。不用多说。”
“嗯。李明生,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问我了?”
“我一直都在问你。”
“不是,现在怎么变成我在主导了?”
“一直都是你在主导啊?只是,我会伪装。我就是你啊。你的能力,你的智慧,你总算拿起来了一点。”
“才一点?”
“你能识破一些,继续破幻。”
“不。不叫破幻,叫享受生活。”
“嗯。”
“什么时候转变的?”
“能量的转变,你的角色我在转换之后才发觉。”
“啊?我总觉得,错过了什么?”
“没关系。很正常。”
“你说能量的转换?”
“你删了?好吧,那么长一串话。那足够解答,为什么能量转换。”
“总的来说,两个字。面对。”
“是的。还有释放。”
停一下。
信任内在的智慧。
作者写下这句话。
从现在开始,我开始,呃,做这样的自己。
不是,前提是,内在智慧就是我自己。本来想写一体,可就是我自己,这句话更让我觉得有力量。
我丢失智慧很久了。
真正的,我认为的智慧。
等一下。
我在外面的小公园里坐着发呆,突然明白了什么。之前的话,让我释放。
我累,然后我想着转换,可是以我现在来说做不到。那我就在自然间抛下这个概念,让自然界疗愈我,给予我一个还有精神力的设定,是我自己给我的很有精神的设定。
就是,我抛下了“我累”的定义,去增加了“我很有精神、精力充沛”的定义。
当能量回归到自然,要相信自然的运作,而不是觉得能量丢掉了怎么样。是要祝贺能量的离开,我觉得,就是自然而然的放掉一个信念,再迎接一个信念。
信任自然间的法则,运行。
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触碰到一个信念,就是我散发在自然间的“我累”。除非,是他、她、它想要,或是内在智慧的运行机制允许他要,然后那力量才能运行其中。
回来加一句:能量不是一面性。比如“我累”,这个信念可以是正面的,比如一个,呃,懒得形容。就是他、她、它拿着,比我拿着要更有用,对他内在是有利的。能量就是如此,循环利用。
我觉得,放掉一切我不能承担的。
迎接一些,我可以轻松应对的。
而不是去强行留着该放手的能量扭转,只是放手。
放手。
我好像终于学会了一点放手?
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