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息震惊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阿珍姐,这……”彭珍笑着说:“他之前忙着赚钱,连节日都不陪我过,我跟他生气,就骂得狠了点儿。”其实怄气了很多年,但是戴秀港只要一求饶,彭珍还
闫景非打量一番面前的两个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姜奶奶倒是很高兴,她觉得戴秀港挺老实的,“也好,先立业后成家,那你们后面怎么打算?”
彭珍看了一眼戴秀港,“明年就订婚。”戴秀港跟着点头。
姜奶奶说:“那敢情好,我给你你做几床被子吧。”彭珍挽着姜奶奶的胳膊,“好,就做一床就行,我天天盖着睡觉。”姜奶奶摆手,“哪有只做一床的,要做也做两三床。”
沈繁息彻底愣住,她以为阿珍姐真的没男朋友呢,这怎么都要订婚了。闫景非电话响了,高寒山这时候打来电话,闫景非跟沈繁息说了一声就出去接电话了。
高寒山哑着嗓子,有点儿像感冒,“我们手底下一个技术骨干跑了,他跟了我快十年,怎么能说跑就跑。你为什么不能学计算机?我会亏待你吗?”
闫景非问:“你知道为什么吗?”高寒山咳嗽两声,“为什么?”闫景非平静地说:“因为他要订婚了。”
高寒山说话的时候,闫景非突然想起来在哪儿见过彭珍和戴秀港了,是初中去高寒山家,有一本相册里有他们俩的照片。那张照片上有很多老人,戴秀港和彭珍就是其中之二。
高寒山脑子反应了一下,“那个……”闫景非说:“没错,跟彭珍。”高寒山接过胡雁声递过来的蜂蜜水敷衍地抿了一口,胡雁声一瞪眼,他就皱着眉头把甜得发齁的蜂蜜水一饮而尽,胡雁声拿手指了他一下,用嘴做了个口型:“你就是贱”,才拿过杯子走开。
高寒山心里五味杂陈,“彭珍还好吗?”闫景非说:“不知道。”他又不熟,他怎么知道。
高寒山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过后会给戴秀港打电话。你最近怎么样?”闫景非说:“挺好的。”
高寒山忍不住劝闫景非,“你要不回去看看你爸?”闫景非语气变冷,“他不好吗?关我什么事?”
高寒山抹了一把脸,“行,有事儿找我,还要钱吗?再给你点儿。”闫景非放缓语气,“够用。我要一辆车。”
高寒山:“说车型。”闫景非想了一下,“空间大点儿,座位舒服的。你看着买。”
高寒山一口答应,“什么时候考驾照?”
闫景非:“大一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