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非胳膊撑在车窗上,手撑着头,听到她的话,笑了一下,很不屑,透着冷意,“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我的喜欢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困扰,而且他现在很依赖我。”
佟家家冷笑,“繁息比较迷糊,才让你趁虚而入,我刚刚才想明白,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闫景非赞赏地“嗯”了一声,“你挺聪明的。”
司机师傅听得云里雾里的,没来得及细想,灯变了,一脚油门就走。
佟家家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理清思绪,说:“你才几岁?你够成熟吗?你不能仗着早知道自己的心意就让繁息一步步按照你设计的路来走,这不公平。”
闫景非看着手机上沈繁息发过来的消息,满不在乎地说:“重要吗?现在在他眼里我就是可以依赖的亲密朋友。无可取代。”
佟家家攥紧拳头,“你就不怕我告诉繁息?”
闫景非依旧一脸淡然,“随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以他的性格知道了会很苦恼,而我最后只会跟他做恋人,到时候他只能在这两者之间做选择,痛苦会加倍。”
佟家家这一刻承认她确实斗不过闫景非,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让沈繁息痛苦。但她极其讨厌闫景非的态度,“我宁愿是陈鸣远喜欢繁息。”
闫景非不置可否,“因为知根知底?”
佟家家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闫景非低头给沈繁息发了个表情包过去,平静地看着后视镜里佟家家说:“我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朋友,跟陈鸣远不一样。”
沈繁息就是想要一个眼里只有他的朋友,闫景非满足了他这种心理。
至此,佟家家无话可说,闫景非跟毒药一样几乎毒穿了沈繁息的心,这毒药是慢性的,沈繁息根本无从察觉。
闫景非回来看客厅还留着小灯,沈繁息回完佟家家的消息之后,无聊地翻手机,听到动静,踩上拖鞋跑到门口,闫景非正在换鞋,“你回来了。”
闫景非换好拖鞋,站在沈繁息面前,“怎么不回房间睡觉?”
沈繁息打了个哈欠,“等你回来。”
闫景非摸摸他的头,“睡觉去。”
两个人一起上楼,互道晚安之后就各自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