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息吃完午饭就准备睡午觉,问闫景非睡不睡,闫景非说先要做几套听力。沈繁息也不像太松散,就一起到闫景非房间做听力。
沈繁息英语不错,听力平时错的也不多,他也尽力不错,但显然做不到。闫景非则不然,他既然觉得不应该错,就一定不会再错,他追求的就是能力范围内的完美。
连着听了三套,沈繁息坚持不住一头栽进闫景非的枕头上睡着了。闫景非瞥了一眼床上秒睡的沈繁息,点了播放键,继续低头做题。耳机不再是听力而是过生日那天沈繁息单独给他唱的“生日快乐歌”。为什么这个时候听?闫景非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就听了呗。
沈繁息贴心地唱了英文和智中文两个版本,闫景非当着他的面录了下来,还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他:“唱得好。”
闫景非没睡午觉,沈繁息一觉睡到下午三点,脸睡得红扑扑的,闫景非怕他晚上失眠,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再睡了,还把拍拍放进来舔他的手。(拍拍本来不想进来,它怕又没地儿让它撒尿,但闫景非一根肉干儿就把它哄进来了。)
沈繁息弓着背坐在床上,迷糊地说:“你床怎么比我床舒服呢。”闫景非整理桌上沈繁息的卷子,“我的桌子也好用,你最后一套听力就错了三道。”
沈繁息刚刚说睡就睡,第三套听力没对答案就睡了,闫景非就顺手给他改了。他听到这话睡意也没有消减多少,“要是高考也错这么点儿就好了。”
闫景非站起身,揪起拍拍的领子,对闫景非说:“它想舔你的脸,我没让。”沈繁息敷衍地鼓掌:“谢谢你。”
晚饭樊舒说要打包椰子鸡和汤锅回来,他们俩就坐在餐桌边刷题边等樊舒回来。
拍拍在咬壁炉旁边的毯子,还咬出了脾气,哼个没完。
樊舒回来刚好七点钟,把汤锅加热之后就端上桌,嘱咐:“先喝一碗汤,等下再吃丸子。”然后盛了三碗汤出来,“你们明天下午就要去学校了吧,唉,再见肯定就是高考前那两天了。”沈繁息立马放下勺子,十分舍不得,“妈,我会想你的。”
樊舒点点他的鼻子,“老实喝汤吧。”然后又关切地对闫景非说:“景非,你缺什么就跟我打电话,我知道你们俩都带着手机,我不反对,但是要记住不能耽误学业。”
闫景非点头,“知道了,阿姨,谢谢您。”樊舒笑道:“见外了。好了,冬瓜好了,繁息景非你们快点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