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非：“有水平。”

沈繁息高兴地尝试了一下：“拍拍。拍拍。”拍拍转了一个圈儿，叫了一声。沈繁息更加得意：“它喜欢。”

樊舒在窗子边儿打电话，“嗯，我知道，还是建议去医院比较好，光靠心理疏导是没用的。我会尽力。”明天的预约又满了，所里人手不够，她累得都快出问题了。

沈繁息洗过手，把拍拍引到他的房间，让它睡在懒人沙发上，“跟我睡，风吹不着，太阳晒不着，上厕所要喊我。”

闫景非靠在门边，出声提醒：“它不是智能狗。”

沈繁息想着这是闫景非的生日礼物，也许由他来安排比较好，“要不让他跟你睡？”

闫景非拒绝：“我带它回来的时候就给它做好狗窝了。”

沈繁息说：“那要让它出去吗？”拍拍已经在沙发躺好了，脑袋搭在爪子上，一抬眼，头上立马折起三道“抬头纹”，它眼睛黑亮亮的。

不等沈繁息心软，闫景非直接决定：“放个盆给它。”

沈繁息说“我妈说它有狗盆，在楼梯。”

闫景非：“尿盆。”

沈繁息：“它会尿吗？”

闫景非：“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尿不了，就住屋外。”拍拍呜咽一声，沈繁息连忙安慰：“不会我负责。”

拍拍抬起一只耳朵，只听自己想听的，闫景非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到它的小动作，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就遛它。”

闫景非回到房间，手机响了，“喂，她来了，对，要给我卡。”

电话那头的闫吴中，扶额，太阳穴跳得要炸，“你收了吗？”闫景非冷声说：“没有。”闫吴中松了口气，“其实，她是想补偿你。”闫景非冷笑出声：“补偿？用钱？”闫吴中尬尴地咳嗽，“你妈妈她就是心里有怨气。她不是真的要害你。”闫景非深吸一口气，“闫吴中，我是你们恩爱的结果，现在，我还要承受你们决裂痛苦。”闫吴中听到儿子叫他的名字，有一瞬间愣神，但他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愧疚，“爸爸知道，但她毕竟是你妈妈，她……”“够了，这话我听够了。”闫景非冷酷地打断闫吴中的话，“如果徐初月还要继续，我不会再手软。”

闫吴中叹了口气，“算了，你好好准备高考吧。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