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解晏期自窗外鸟叫中睁开眼睛,热烈的阳光被窗格分割成一块块地映在窗帘上,拿过手机一看,十点多了。
自从结束节目录制后,解晏期就辞去了酒吧安保的工作,在汪桦没有行程的日子里,两人经常在家里乱搞,床上,沙发上,厨房,浴室,阳台都记录着二人欢爱过的痕迹。
解晏期翻了个身,汪桦正在他身边沉沉地睡着,鸦羽般的睫毛安然地垂落在眼睑上,鼻梁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他对这颗痣爱不释手,每次做完都会亲它。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又亲了上去,这一亲,就把汪桦给弄醒了。
“唔……你怎么醒那么早?”汪桦长臂一捞,把人捞到自己怀里。
“不早了宝贝,已经快中午了。”解晏期笑笑。
汪桦用额头蹭了蹭解晏期的头发,嘟嘟囔囔道:“好饿。”
“那你还不放开我,我去做饭,想吃什么?”解晏期拍了拍他的背。
“想吃……想吃你。”汪桦睁开眼,猛地掀起被子把解晏期罩在身下,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粗喘和闷哼。
等到二人鸣金收兵,汪桦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解晏期在厨房里娴熟地起锅烧油,切菜炒菜,动作行云流水,有条不紊。
汪桦从背后一整个熊抱住解晏期,跟着他从这头移动到那头,肚子叫得震天响。
“好饿,啥时候能吃饭?”汪桦有气无力地问。
“该!谁让你饿了还要瞎闹。”解晏期无语道,“去坐着去,待会被油溅到。”
汪桦笑嘻嘻地问:“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然而手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没有,小祖宗,您爱挂我身上就挂着吧,待会要是锅着火了我俩刚好做一对亡命鸳鸯。”解晏期面无表情地道。
汪桦哈哈一笑,把手稍微松了松,他顺着解晏期宽松的衣领,能看到突起的平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饱满的胸膛,他回忆着那软绵的触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解晏期,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就是,你做完都不会感觉身体不适的吗?比如腰酸腿软之类的?”
不怪他好奇,因为解晏期就算被他压在床上干了一早上,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步履轻盈,甚至还能炒菜颠锅。
躺平的神清气爽,出力的仿佛被吸干,这让汪桦有点挂不住脸,难道是他不够卖力?
解晏期的动作一顿,他缓缓回过头,“你还不至于把我弄到那个程度,不过……”
解晏期逼近汪桦,直把他逼到案台上,嫣然一笑,“我倒是可以让你感受一下你说的感觉,你想试试吗?”
“不用了不用了。”汪桦大惊失色,连忙摆摆手,退出厨房。
解晏期双手抱臂看着他笑。
不多一会儿,三菜一汤就好了,解晏期把汤盆端出来放在桌上,汪桦帮忙把汤盆摆正了,解晏期一手一个菜盘子端出来,刚想递给汪桦,汪桦却先出手把汤盆挪了挪,空出一大片桌子,用眼神示意解晏期放这。
解晏期几乎要给气笑了,他把菜放下后笑骂道:“去盛饭。”
汪桦比了个yes sir的手势就如同狗子收到指令一般窜进了厨房。
解晏期无奈地摇摇头,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发现他们在生活习惯上有诸多摩擦,比如他早睡早起,汪桦喜欢熬夜打游戏,没有通告的时候睡到中午才起,比如他喝完水会习惯性地烧下一壶,汪桦就是要喝水了才想起来烧,口渴的时候压根喝不了。
他看见汪桦小口小口地吃着,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吃几口就放下筷子擦擦嘴,优雅矜贵得像个小王子。
解晏期开玩笑地问他:“我说汪桦,你该不会真的是哪一国的王储吧?”
“你说呢?”汪桦头也没抬,眼睛紧紧盯着面前那一盘子虎皮青椒,下箸飞快,不一会儿就全扫光了。
等他水足饭饱抬起头,解晏期仍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知为何,汪桦从这里面品出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他这才想起解晏期刚问他的话,这应该是让他交代家庭背景的意思?
汪桦笑了笑,“没什么可瞒你的我的家庭很普通,我妈是XX集团的执行总裁,我爸……不知道你听说过汪曲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