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律师只有领带在脖子上挂着,哦,还有堪堪在鼻尖上挂着的眼镜,吉响是享受的,栾行一做的很好,根本就不需要他教,从浴室到床上吉响的脚没有下过地。
栾行一强健的体魄终于得到了展示,只因吉律师说:“豹哥,不算今天晚上,我们还有三个这样的夜晚,我不用接电话,也不需要出门。”
听完这句话,从栾行一眼睛里涌出的惊喜把吉响压的喘不过气。
吉响掀开沉重的眼皮,眯着眼睛找罪魁祸首,把手放到趴在胸口的脑袋上,用破锣嗓子开口:“豹哥,让我喘口气行吗?”
栾行一从他身上下来,拉起一旁的毯子把一身青紫的身体盖上,摸摸他发红的眼尾把人搂进怀里:“你再睡会儿,天还没亮。”
“做好早饭我叫你。”
吉响迷糊着没了意识,栾行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人,小心翼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带着虔诚带着爱意。
手在他的眉间、鼻梁、和唇瓣间流连摩挲,用眼睛一遍一遍的绘画出他在心底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不够。
中间缺失的十五年,他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回来。
中间缺失的十五年,他要看多久才能弥补回来。
不够,远远不够。
吉响三天没有出房间门,吃喝全在床上进行,栾行一把人照顾的很好,只因吉律师配合的好,无论他说什么,吉律师都配合。
这把栾行一的心都给融化掉了。
让抬腿就抬腿,让塌腰就塌腰,让躺下就躺下。
再来一次也愿意。
栾行一一边顶胯,一边流着眼泪亲吻他的后背。
落下一个吻就呢喃的说:“爱你,喜欢你。”吉响气喘不均匀也要转过头回应:“我也是。”
这怎么能不让栾行一疯狂呢?
阳台上的摇椅上吉响在补眠,摇椅有个零件松了,每次来回晃动都回发出‘吱吖’声,不仅没有扰人清梦,还有助眠的功效,这个午觉睡了三个半小时眼皮才开始抖动。
吉响整个人被一块一块的拆解又重装,各个关节似乎还没有适应彼此,陌生而又沉重,就连眼皮都有这种感觉。
睁开眼睛没有焦距的迷茫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吃完午饭本想只想晒晒太阳,没想到睡着了,感受身下的另外一具躯体,有点不想起身。
身上的毯子被人往上拉了拉,头顶上传来栾行一的声音:“醒了?”
吉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回应:“嗯,几点了?”
栾行一用手拨了拨他脸颊上的肉:“快五点了,起吗?”
“最后半天的假期就这么睡过去了?”吉律师休的这几天,就像做了一场荒淫无度的梦一样。
羞耻又享受。
餍足又心疼自己不抗造的身体。
栾行一继续用手拨他脸颊上的肉:“假期就是用来休息的,睡觉就是休息。”
吉响从他怀里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他抱怨:“我这几天比上班可累多了豹哥。”
让吉响苦不堪言的罪魁祸首心虚的笑了笑,低下头讨好的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明天就要回到我的主场厮杀了,终于不用被压了。”
栾行一:“…………。”抬起吉响的下巴凑过去小声的说:“早上那次不是你在上面吗?”
吉响给他一个白眼:“豹哥,我就是喜欢在上面掌控一切的感觉。”说完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挑衅。
栾行一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闷声的笑,笑的胸口抖动把他怀里的吉响震的一抖一抖的:“怎么?不服?”
笑完后又觉得不好意思开口,把吉响的脑袋按回胸口,我那个怀里紧了紧闷声说:“你知道我喜欢的。”
没有听见怀里的人说话又补充:“以后你都在上面。”
“你是准备一点力气都不出吗?好意思吗你?”栾行一听吉响说完又开始闷笑,吉响在他怀里给他一肘:“腰酸,按按。”
“好。”
“这里吗?”
“下面一些。”
“是这里?”
“对,轻点。”
“好。”
“啧,往哪按呢你?”
“嘿嘿嘿嘿……。”
“再动手动脚就告你性骚扰了啊。”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