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正常点。”

吉律师反驳他：“我怎么不正常了？摸摸你肌肉就不正常了？”

“不是，你就像别人那样正常的摸，就，就都，都碰。”栾行一害怕自己在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直接开口提要求。

“还有谁摸过？他们是怎么‘正常’的碰？”吉律师可会抓重点了，毕竟一直都是三好学生，会抓重点学习能力才更强。

栾行一长着一张别人不敢招惹的脸，很少被人开玩笑，很少有人敢提这种要求，只是看到过别人互相欣赏或者羡慕的时候，上手碰两下胸肌就松开了，他也以为吉响也像他们那样碰两下就结束了，谁知道是这么的遭罪。

还不如直接让他的重量加到二百多做几组来的痛快，有种濒死前最后一秒再给点希望一样，痛苦大于快乐。

栾行一受不住的抓着他的手腕覆上肉旮瘩，按着他的手来回用手心划了两下。

“哼？”

“嗯？”

这两声都是从栾星一嘴里发出来的声音，第一声是舒服，第二声是疑惑。

妈的，还是没忍住！

栾行一给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后，把吉律师的手给移开，生气不给摸了。

吉律师一点也没生气笑着又覆了上去：“你想让我碰哪？跟我说啊，自己气自己干什么？”

“不就是这个小东西吗？这样行不行？”吉律师这会儿格外的关照它，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转圈，拉扯，有了痛感以后再用指肚温柔的安抚，有点哄人的意思。

“现在好点没有？”吉律师敢问，栾行一不敢回答，连点头都不敢，吉律师低头他就看人家头顶，吉律师抬头看他，他就抬起头透过落地窗看外面。

“嗯？问你话呢？”吉律师得到不回答就使坏，露出指甲重重的掐了一下那个肉旮瘩，疼的栾行一弯着腰躲了一下：“嘶。”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啊？”吉律师掐完就安抚它。

栾行一不觉得疼，就从内心深处冒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像是自己身上的肉旮瘩传达给自己的‘它现在很舒服，跟着吉律师比跟着栾行一过的舒坦，开心，它并期望吉律师能继续这么关照它，希望以后能天天这么对它，它超级喜欢’。

这个念头一出来，可把栾行一给吓坏了。

不知是身上的肉旮瘩坏了？还是自己的脑子坏了？不管是那个他都想赶紧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给扔出去。

“啊！”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并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吉律师这会儿贴心的抬头问：“另一边的那个需要吗？”

怎么可能不需要呢？肉旮沓有两个，只让一个舒服那另一个肯定是会造反啊，古人语：‘不患寡而患不均’，不就是在说这件事吗？

“到底需要不需要？”

栾行一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的手，放到吉响的腰上往身上揽重重的回了一句：“要！”并催促道：“快点。”

“哈哈哈哈……。”趴在他肩膀上笑完才回他：“你急什么？”

栾行一：“？？？”我急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把我都逼成这样了？还问急什么？

关于自己的身体背叛自己的整个过程栾行一不想回忆，吉响一直都没有他脸看上去那么乖巧，十五年前是现在也是，别人都初中青春期叛逆不着家的时候，他放学后第一件事就是飞快的往家跑，因为他实在太饿了。

回忆起来只有两种感觉，最后一节课饿到想啃书和到家后吃完半盆饭后的满足感，直到高一下学期他才觉得没有饿的那么快，高二分班后就遇到了吉响，很多第一次都是吉响带着他做。

可以说栾行一就是跟一个三好学生学坏的。

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包夜上网，苍老师也是吉响带着他认识的，现在在回忆起来看完苍老师后，俩人一晚上用了两包抽纸。

那个时候只是觉得俩人关系好，做什么都正常，都可以用关系好，好朋友来掩盖。

之前就说过吉律师是个铁面无私，公平公正的人，所以两个肉旮瘩都被他照拂有加，充血大了两倍，才最后真的用欣赏的手法轻拍两下鼓起的胸肌：“真不错。”

“饿了，点外卖还是你做？”这话题转的那叫一个快。

栾行一想抬手摸摸刚才被他拍过的地方，忍了下来：“你想吃什么？”

吉响靠在跑步机上认真的想了半天说：“反正没事，包饺子可以吗？”

栾行一抬眼看看时间，现在开始和面，拌馅，吃到嘴里直接就午饭了：“我去洗把脸，你要是饿就先吃点东西垫垫。”看到他点头栾行一才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就上去照着吉响的手法揉了一把自己的胸肌。

毫无感觉！

疑惑的把手放下，说是洗把脸，直接头皮都给浇湿了，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时候很有肉感，少年感这三个字从来都没出现过他身上，看着就不像同龄人，现在的他脸上少了肉感，五官更立体，多了条疤，除了多了凶狠外，跟同龄人比起来看着区别不大了。

但是不能跟吉律师比较。

吉律师从小就面嫩儿，乖巧又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