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之前的症状是单一性信息素，其实也是一种信息素紊乱症，虽然这种症状很少出现，但是也有恢复的可能，只要碰到合适的信息素的引动。”

江宁不知怎么了，就是突然想起合照上的一个男生，或许是因为他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但是，就是想起来了。

“嗯，顾先生前几天说自己不舒服，也来检查了一下，现在腺体的发热，应该是有了一些变动，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能不能恢复正常，还要继续观察。”

“好的，谢谢医生。”

江宁先给顾爸爸发了信息，这么晚了也不好打电话。

回到病房，江宁坐回床边的凳子上。

脑子里不断地回响医生的话，恢复正常不好吗？不好吗？江宁你怎么能这样想。

“有点热。”顾曜的声音拉回了江宁的意识。

“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医生说你腺体可能正在恢复中。”江宁也不敢说一定能恢复。

“那要亲……”顾曜突然沉默，对上了江宁的眼神。

江宁开口说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种情况很吓人，我都以为你要不行了。”

“我说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江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腺体可能要恢复正常，你还会继续和我在一起吗？你会离开我，你肯定想着这件奇怪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我们都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江宁，我不想这样，我想和你在一起。”顾曜盯着江宁看。

江宁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那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

顾曜见状，闭了眼睛，过了一会儿说：“你看，宁宁，你总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