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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说不能没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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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夏南清走了。”

“你问问她们班的同学就知道。”

“什么,她没告诉你吗?”

“真奇怪哦……”

“一般只有完全不当朋友的人……”

“才会这样不说一声地消失。”

宁柳看着当时苏湫震惊的眼神,在心里窃喜。

但苏湫还是不相信夏南清真是那种人,她当时还特地给夏南清打了个电话。

但她不会知道,在当时搬家的车上,夏南清正睡着觉,而她的手机被亲戚要求必须借给他们家的小儿子玩游戏。

小儿子正上分上得爽,看见一个电话过来,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它点掉。

等玩完那局他才意识到不能这样乱挂他“姐”的电话,但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在通话记录里把苏湫的来电删掉。

“反正就总要搞这么强行的误会,也不知道谁规定的。”

冬沉当时一边写着这段,一边这般自嘲。

总之,苏湫看见自己的电话被挂,那一刻也确定了。

夏南清在她的眼里,彻底变成了一个逃兵。

她思考许久,选择拉黑了夏南清所有的联系方式。

她只是想防止自己过度思考,她总是以最理性的方式来对待关系。

虽说拉黑这事本身就称不上理性,她在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地方动了感性。

而夏南清在忐忑等待了几天后才发现苏湫把她彻底拉黑,她在无尽的泪水中承认了宁柳的正确。

“你把一切都搞砸了,你就不该表白!”

她想让自己忘记,但内心的不甘却无法暂停,她告诉她自己,她还想用自己的余生尝试一次:她想变得更好,更优秀,更符合苏湫的择偶标准,再相遇一次,再尝试一次。

等下次再见面,便是三年后了。

她以初出茅庐新人歌手的身份重新追求着当时作为苏氏集团未来老总,过来熟悉家产业的苏湫,苏湫却并未给过她多少好脸色看。

她不知宁柳的作祟,不懂苏湫的冷漠,她以为苏湫在仇恨着她过去对她们友谊的破坏,但苏湫偶尔露出的眼神,却似乎告诉她,她考虑的是其他问题。

而苏湫不懂夏南清过去毫无说明的消失,一直等待着她一个解释。

总之呢,狗血爱情故事就是如此,时而拉扯,时而狗血,时而奇葩,时而爆炸,总有人有嘴不说,总有人拧巴出错。

三年沉淀,三年追逐,被爱人误解,因情敌受伤,夏南清在有血有泪的求爱之路中一步步解开宁柳当年设下的局,一步步打开苏湫的心。

造物主在世界之外,双手一动。

戏中人便只能在舞台之中,不知疲倦地跳舞。

是啊,她努力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才得到了一切。

夏南清便这样,在被冬沉按摩后的清晨的睡眠里,在一个恍惚的梦境里,重新回到了那高中的天台之上,这次与当时不同,这次是苏湫在等候。

她还是高中的模样。

夏南清往前一步,想与她相逢。

但苏湫回过头来,眼中并无笑容:

“夏南清,过了这么久了,过了这么久了啊……”

“你的真心,是否还如最初?”

她这般问她,让夏南清不知该如何作答。

·

“你在说什么呢,阿湫?”夏南清不懂,“我一直都最喜欢你了啊,一直都如最初。”

“是吗?”梦中的苏湫眼眸低垂,面对夏南清,张开双臂,“那你走过来吧,走过来我就相信你。”

这对夏南清而言,明明就只是奖励。

但她却越走近越觉艰难,她意识到自己在被什么人所抱住。

夏南清怒吼:“冬沉,松手!”

等她清醒后她会奇怪,她明明都没有回头看,怎么就知道那是冬沉?

但梦就是这样,梦里不讲逻辑,梦里她什么都懂。

梦里的那个冬沉只是把头抵在她的肩上,沉默地抱着她而已。

夏南清觉得自己被温暖裹挟,她像被拖入温水,无可挣扎。

对面的苏湫只是看着这里,冷漠地,一如既往地,平淡地扔下了两句话:

“我就知道。”

“真是无聊。”

然后她的形态开始瓦解,变成蒲公英一般,在风里消散。

“阿湫,等等我!”夏南清想挣脱却挣脱不开,“你又要这样离开吗?”

凭什么?

她终于感到了无法抵挡的愤怒。

“凭什么什么要求都是针对我的啊!”她在痛哭也在嘶吼,嘴里似乎都渗着鲜血。

“全部都是我的错吗!”

“你甚至都不愿意说一句爱我!”

“凭什么只要求我始终如一,这根本就不公平啊,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告诉我啊!”

她伸出了手,但还是什么都抓不到。

她在床上,留着泪清醒过来。

·

冬沉还趴在一旁的电脑桌上小咪着,夏南清突然的动静让她睁开了眼。

“南清,你……”她还来得及为夏南清的眼泪感到惊讶,就被一把揪住领子拉扯过去。

太突然,力道也太大了,害她胳膊都撞到了桌角。

夏南清近乎哭喊着吼道:

“你凭什么拉住我!”

“都怪你,都怪你束缚住了我!”

完全,莫名其妙。

·

但冬沉能理解这种感觉。

过去她也会做噩梦,会做很多噩梦,她会在梦醒时分还未清醒的时刻哭着跑出房间,去拉住早晨起来做家务,一脸懵的母亲的手,问她为什么要为了救弟弟,把她卖到肉加工场里,她明明不想死。

母亲总是能很快理解她的问题,她会抱住她,轻声跟她说,她是她最重要的宝贝,她不可能会去害她啊。

到这时冬沉才会逐渐从梦中清醒,为自己感到怀疑。

她从未家里受过伤害,从未被暴力对待。母亲、父亲与弟弟从未想过害他,哪怕是在重男轻女最严重的那个地区,双亲也不会只记得弟弟的生日而忽略她的生日。

但为何,为何那些噩梦总是挥之不去?

一定是因为过分敏感的我们,总能看到大多数人看不到,也不该看的那一面吧。

明明无人以刀剑相向,却好像总是在受伤。

她看着已经趴在她的胸前,哭得不成样子的夏南清。

“这样,会活得很累的啊。”

她感到心疼,伸手想安抚她。

但那手还未伸过去,她的右脸就被什么给狠狠地冰了一下。

“你俩在这搂搂抱抱的,干什么呢?”

她猛地转过头,看见不知何时回来,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苏湫,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俩。

手上还拿着一瓶,冰镇的茉莉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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