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和王小山出了茶楼

王小山忍不住地问道“小染，你们每次都是这样对话吗？”

“对啊”

王小山盯着云染半天才蹦出八个字“方公子真是好脾气”

云染双手叉腰，盯着王小山“小山哥，你什么意思啊，骂人真是不带脏字”

王小山讪讪一笑，立即表明态度“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

明明那个眼神就是在同情方云志的，“切”云染都懒得争辩了，直接向约定好的方法走去

王小山跟上，低声说道“小染，你是故意那样的吗？”

故意？她可是真心实意的，怎么说真话还会被质疑呢？云染转念问道“小山哥觉得方公子想说什么？”

王小山思考着整理语言，云染揉了揉肚子，本来不饿的，但是刚刚那端上的点心看着有些食欲，只是那时她在想着回击方云志，错过了，出了茶楼，她就有点饿了

云染环顾四周，搜索目标

“我觉得方公子如此怕是这局只有云长老可解”

云染没过脑袋就直接回道“他们直接的关系，又不用我牵线搭桥，为啥他们不开诚布公地谈”心中还在嘀咕“那家包子铺人少，怕是不好吃”

“说道也是，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难处吧”王小山只能这样想

云染盯着那个买梨花酥的摊子打量“都危在旦夕了，还顾虑这些，说明还有撑一撑，再说了，上面的事情我们这些小虾米就别掺和，不然到时候成了炮灰给别人买账”

云染摸摸兜里的钱，无奈地转头，她怕再看她的口水就要不争气地流出来，一转头盯着一个小摊，思考片刻快步走去

“大娘，这饼子多少钱啊”云染指着那碗大的饼问道

那大娘见到有人买自家东西，也是热情得很“两文一个”

云染摸了摸腰间，摸出四个铜板“来两个”

那大娘笑着连忙装好“给，姑娘，拿好”

云染拿着饼子，将铜板给了大娘，转头将一个饼子给了王小山，咬了一口，嗯，怎么说呢，有些硬，有点甜，不难吃也不是很好吃“要是有杯奶茶就好了”

王小山吃得倒是津津有味，没听清楚云染的话“什么茶”

云染摇头，这破嘴呦“有点硬”

茶楼之上，雅间之中，方云志瞧着楼下云染的模样“笑的真开心”

陈湫雨很少见方云志如此吃瘪，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确实是，不过不够有趣”

方云志知道陈湫雨的意思，但还是疑惑地说道“如何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