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意强抑周身不适,莲步匆匆返回马岭坡。
桃花盛放,灼灼其华,馥郁芬芳氤氲四野。
她亟亟踏入温泉池内,旋即匆匆布下结界,以蔽此刻之窘态。
微风轻拂,仿若含情,携片片桃花纷扬飘落。花瓣悠悠然,或落于钟楚意肩头,或栖于其发间,更有浮于澄澈池水之上者。
那浓烈香气,竟令钟楚意几欲呛咳。
未几,她只觉周身对这桃花之粉生出异样反应,肌肤渐浮淡粉之色,每一寸皆感微热,且酥痒难耐,尤以胸前两处最为明显。
钟楚意终难克制,再不暇顾及仪态,素手轻覆于胸。
她素来自矜于自身肌肤的细腻,平日里呵护备至,此刻初始,也只是轻柔抚摸。然而,这般轻触犹如隔靴搔痒,不仅未能缓解,反而让那股痒意愈发浓烈。无奈之下,她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慌乱间,玉指不慎触碰到樱蕊,轻轻一拧,刹那间,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袭来。
“嗯……”
这声娇吟,瞬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她心虚地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稍稍安心。
但身体对纾解的渴望愈发强烈,她只得咬着下唇,忍着羞耻,继续缓缓探索……
待她面色酡红,浑身瘫软地仰靠在池边时,晚风吹拂,丝丝凉意渐次将那股燥热驱散。
她缓缓睁开眼眸,双眸迷离,仍沉浸在方才的沉醉之中。
微微喘息,神色间既有餍足之态,又含未尽之意,眼神蒙眬,仿若迷失于天地之间。
俄而,钟楚意渐醒神,忆起觉慧上师曾言玉骨之忧,至此时方悟其中利害。遂敛神静气,内视自身,右手轻搭于左手臂,感知体内骨头之异样。
发烫之骨此时已酥软,而其整个人亦如抽去大半力气。钟楚意满心忧思:此为何故?岂止因诸男之目光,便致此状耶?
想着那些肆意的目光,她只觉身上又泛起一阵瘙痒,似又有热意涌动。
她心中又羞又恼,然而,那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却悄然战胜了羞耻之心,往昔与男子亲密交合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
她虽心有窘迫,却并不准备向父亲求助。此事因由,父亲虽知晓大多,但毕竟男女有别,这般私密之事,实难启齿。况且过往自己也曾有诸多令父亲操心之事,若让父亲知晓此事,定是尴尬又羞愧。何况上次父亲便言,她已然长大,应学会独立面对诸般难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