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要走了吧。”
“你想我走吗?”
“……”
“迟峴啊,有时候呢还是需要坦诚一点的。”
见迟峴不说话,承最起身打算离开。
“那个……药别忘了拿走。”
“……”
“真的想我走?”
“……”
“那我走了哦。”
承最出门去了,关上门,迟峴有些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感觉他的情绪现在十分明显,明显到连他都能解释的通的那种。
“叮咚。”
门铃响了。
迟峴走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承最,拿着刚刚的那一袋药,“啊,好巧啊。”
“……”
“我来呢,是来还钥匙的,顺带来看看某个不坦诚的人。”
“杵着做什么?不请我进去?”
不等迟峴拒绝,承最从迟峴的另一边空隙进去了,“吃过药了吗?”
“我记得没有。”
承最打开袋子,在这一盒拿出几个药片,另一盒里也拿出几个药片给他。
迟峴一一接过,一骨碌全都放进嘴里,兑了杯温水,把它们全部顺下去。
“你直接吃啊?都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吗?”
“这是什么药啊?”
“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是发烧把你烧傻了吗?”
迟峴猛地拉开距离,跟承最现在一个在餐桌头部,一个在尾部。
“你这是在?”
“发烧了,会传染。”
“……”
“嗯?”承最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有些疑惑,但觉得有些好笑。
“要是我介意的话我都不会来这里了。”
“你介意啊。”
“发个烧你还空耳啊?”
“我说我不介意。”
“哦。”
吃完药后,承最问他,“你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会?”
“不用了。”
“那要不我们看会儿电影?”承最看着两人各拢着被子,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姿势发出邀请。
“好啊。”
承最打开投影仪,上面的内容自己播放着。
“这不是我当时在你家看的悬疑片吗?”
“你还在看啊。”
“好奇,想多看几遍。”
“哦。”
“……你不觉得很难看吗?”
“确实不符合我的标准,但你看它会笑,我看看多好笑。”
“……”我那是看它笑得吗?我那是看你笑的啊。
“换一个吧。”
承最随便投了一个动画片,“现在不适合动脑,看看这个吧。
“……”
“承最我只是发烧了,我不是……”
“没说你啊,只是保持童真,我们一起看吧。”
几天后,迟峴生病好转。
看完这集动画片,他还是有些震惊,因为这几天下来,他几乎看了三四部不同类型的动画片,他本打算拒绝,承最总会拿回忆童年来说笑,糊弄过去。
不过迟峴也会陪他看下去,毕竟他很少看这些,所以这对他来说其实不算回忆,反而更多的是现在的,当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