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事。”
秦裴漪懂了。
止戈那小子果然确实有些力气和手段。
“那弱茹明天早饭……”
可怜天下父母心,秦裴漪还惦记着自家闺女的伙食。
“食堂又不是没有,”荆牧芜说着把人朝床上带,引导着对方压住自己,“一两次没事的。”
秦裴漪也放下心,随着荆牧芜的引导压上去。
………
露弱茹跑了没人跟冶物玩,它在外边挠门挠了一会,发现没人理它蔫蔫的走了。
………
荆牧芜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快死了一遍。
秦裴漪这是又看什么了?进步神速,差点折腾死他。
受不了受不了,下次不能这么色令君昏了,再来几次他能原地散架,成为死的最丢脸的神君。
秦裴漪出去给露弱茹做饭去了,荆牧芜第一次犯懒不想起床,就去扒拉抽屉,没想到竟然有意外收获。
荆牧芜看着那一箱子“好东西”和上边一本本打眼望去不堪入目的话本,感觉有点无语。
少游的性子他最清楚了,这一堆绝对不可能是少游自己扒拉的,还这么齐全,一看就是有人指引的。
思来想去,唯一确定嫌疑人很明确了。
。
元止戈兴冲冲的过来,荆牧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久违的请他到羿月峰聚一顿。
就是……气氛有点怪。
荆牧芜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旁边是一脸愧疚缩一边的秦裴漪。
冶物过来扒拉他,被路过的露弱茹叫了一声就抛下他奔小主人去了。
露弱茹好奇的看看这阵势。
“元哥哥!”露弱茹挥挥手,跑过来。
“弱茹回来了,”荆牧芜拍拍旁边的秦裴漪,示意他给女儿拿筷子,“正好一起聚一顿。”
露弱茹吃的开心,时不时逗逗冶物,朝它嗓子眼捅咕,不愧是秦裴漪养出来的,一模一样。
小狗还是喜欢跟小孩玩,自从露弱茹过来,冶物眼里就只有小主人,完全把俩大主人忘脑后边了,除了坏了零件基本想不起来秦裴漪。
烛炎丧子那段时间给冶物缝了不少可爱的衣服和皮套,现在全都给露弱茹玩,经常换。
露弱茹忙着玩狗不理他,元止戈更孤立无援了。
他怎么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呢?感觉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好歹如坐针毡的吃完了,秦裴漪哄露弱茹出去跟冶物玩把人支开。
好了现在又只剩下他们仨了。
元止戈心里更没底了,整的跟鸿门宴似的。
“咳——”元止戈脖子一伸决定早死早超生,“荆哥……你找我看样子是有事啊哈哈……”
荆牧芜抬眼看他。
更怂了。
医师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大。
荆牧芜眼睛看了一眼旁边鹌鹑似的他的同伙。
秦裴漪死道友不死贫道,当即出卖兄弟。
“都是他教的,东西也都是他塞过来的。”
元止戈眼前一黑,明白什么事了。
荆牧芜视线移向他。
“那还不是你先问的?我可是一片好心!”
“是你先莫名其妙塞过来的!我当时可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那不是没用吗?没用就不是我的错!况且后来可是你先问的!我只是支招!”
“你要不送我哪来的做案工具!”
“那你自己不也舒服了吗?!”元止戈情绪上头,等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荆牧芜放下二郎腿,坐端正看着他。
“嗯……那个……”元止戈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个……我房间里的盆栽要开花了我先走了哈……”
说着就转身想溜。
荆牧芜轻推了下秦裴漪,秦裴漪立马行动过去堵门。
“你不能走。”
荆牧芜缓慢站起来,看着似乎行动不太方便。
“……荆哥我错了。”元止戈权衡利弊干脆利落选择认罪,“我不应该带坏秦哥的。”
荆牧芜被他这能屈能伸的能力震了一下,有些无语。
“下次还敢。”元止戈想着自己罪都认了,可委屈自己了,荆哥明明是最占便宜的那个,还反过来审判他。
“反正荆哥你明明是最占便宜的那个,秦哥还没说什么呢!”元止戈决定打感情牌,荆哥但凡有点良心,吃干抹净了秦哥还指责他教坏人,世上哪来这种又要又要还要的好事?
荆牧芜脸色突然难看起来。
元止戈心一横,豁出去了,一把拉过秦裴漪:“秦哥牺牲那么多你还不知足!秦哥不也是为了你才过来问我吗?!你倒是吃干抹净爽死了,反过来审判别人!又吃又要的有点过分了吧?!”
元止戈原本以为秦裴漪就算再恋爱脑上头,做为被吃的那方,或多或少会有点反应过来站在自己这边,荆牧芜作为最终得利者,但凡没有良心泯灭都会有些触动,一来二去,他还是站在道德高地上的。
没想到秦裴漪听到他这一番发言之后整个人都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迅速挣扎开元止戈的手,就差原地跳起来了。
“你不要乱说啊!!”秦裴漪立马跑到荆牧芜身后缩起来,“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荆牧芜倒是直接愣了。
“你——”荆牧芜现在倒有点哭笑不得。
元止戈犟着头看着他,一脸不服气,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秦裴漪在他身后一脸震惊看着元止戈。
好家伙,怪不得塞给他的话本总感觉怪怪的,秦裴漪想。
感情是……
荆牧芜伸□□,秦裴漪被拽着过去。
元止戈一脸不服气的看着荆牧芜过来。
荆牧芜叹了口气:“你认错了。”
元止戈眨眨眼,一脸疑惑不解。
“最占便宜的不是我。”
荆牧芜指指身后一脸心虚的秦裴漪。
“是他。”
元止戈呆住了。
。
露弱茹拿着玩具逗冶物,玩的开心时,猛的听到从秦裴漪两人房间传过来的尖锐爆鸣音。
十分凄厉,带着六分不可置信和两分怎么可能再加上两分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