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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四十四、人皮乐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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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不愉快的往事,巫寒惊扫了眼面前的女人,她外面穿的还是珍珠白的猫绸,但已然换了一件崭新的,里面的衣服似乎少了,亦或者说,空了,让她的身形一览无余,纤尘毕现。

巫寒惊淡淡道:“抬起头。”

跪在地上的婢子立刻抬起头,却发现巫寒惊的目光落在白衣女子上,她心里略感诧异,立刻道:“将央白抹,还不快抬起头。”

唤作“将央白抹”的女人缓缓抬起头,露出新雪般纯净的面容,天湖般清澈得眼睛。

确实很美,怪不得他那还算“谨小慎微”的表哥会忍不住,想要“公器私用”。

听到女子名字,巫寒惊便已了然她的身份,看了眼婢子,淡淡问道:“打算用她做什么?”

婢子看了眼将央白抹,又看了眼巫寒惊,低头轻轻道:“她的皮肤最白。”

巫寒惊嘴角勾了勾,冷笑:“鼓?”

婢子微微点头。

将央在巫语里是神之音的意思,可讽刺的是,所有叫将央的女子都是哑巴。她们之所以被赐予“将央”的姓,是因为她们都是工具,用来做乐器的工具。

“把衣服脱了。”巫寒惊淡淡道。

那婢子听到这话惊得差点抬起头,生生忍住了,心里却松了口气——她终于完成了老爷交办的任务,谢天谢地,眼前这位冷得不似活人的少族长,终于开窍了。她见将央白抹没有动静,伸手暗暗扯了下她的衣袖。

将央白抹抬手,丝绸衣衫倏然落地。

因为有温泉,室内缭绕着弥蒙的水汽,将央白抹洁白无瑕的身子在水汽的衬托中多了一份圣洁,洁白的水汽在她洁白的身子的对照下,有些灰白黯淡,仿佛一群肮脏的欲望将她周身困绕——渴望将圣洁揉碎的欲望。

领头的婢子朝身后的婢子使了个眼神,那婢子悄悄退后,施展轻功攀上墙,不一会儿轻轻落地,屋顶上方飘落下一朵一朵的合欢花,娉娉袅袅落在女子赤裸的肌肤上,也落在巫寒惊鼻尖。

巫寒惊嗅了嗅,花香浓烈,是加过药熏蒸过的。

他来的突然,这些自然不是为他准备的——想来是他那位“谨小慎微”的表哥,在贪欢这方面足够注重细节。

只是这粉红色的合欢花,落在这般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倒是俗了。

巫寒惊抬步,慢慢踱到将央白抹面前,从头到尾将她细细打量。

将央白抹觉得眼前这男人的目光就像细细的寒泉一般,一点点刷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垂下目光,忍下这份难堪,暗暗将这男人的名字一笔一划计入她的心间账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以为这男人终于看够了时,她听到他冷漠的声音:“转过去。”

将央白抹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的手指握成拳头,她连呼吸都不敢大气,垂着头柔顺地转过身体,方便身后男人下流的目光洗刷她另一半躯体。

哼,方才碰都不让她碰一下,现在却这般下流,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早知要受这份欺辱,她方才就不该抱他腰。她自然知道他是少族长,也知道他清心冷欲,才故意抱他腰的。后来,他果然认出了她的身份,将他送回了殃长老处。可谁知道,殃长老对他这位外孙如此谄媚,又眼巴巴把她送了回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将央白抹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起汗了。身后那个冷漠的声音又响起:“转过来。”

转过来、转过去,他是在烤鱼吗?

将央白抹闭了闭眼睛,将所有的杀意挤回心间,再次露出清澈的目光,温顺地转回身体,有一丝杀气实在忍不住,她暗暗咬了咬牙,偷偷泄愤。

就在她咬牙的瞬间,她的下巴被勾住。

将央白抹心里“突”了一下,将全身冒出的杀气努力控制住,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

“……张开。”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将央白抹有一丝晃神,张开什么?

男人没有再说话,将央白抹的睫毛颤抖着,她不敢张开眼睛,她藏不住眼睛里的杀气和——恐惧。这个男人的气息深不可测,她不敢去挑战,她甚至连这份伪装都有些撑不下去。

婢女焦急的声音响起:“将央白抹,把嘴张开。”

原来是张开嘴啊。

将央白抹松了口气,温顺地张开嘴。

男人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上下摆弄,一根冰凉的东西碰了碰她的舌头,将央白抹一个激灵,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看到那个冷漠的男人正取过一旁簇新的丝帕,轻轻擦拭着他的食指。

将央白抹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是有多脏?

她可没错看,她进来时,这男人还在皱着眉擦那个破香囊呢。

吐槽完这个又端着又下流的男人,将央白抹的第二个念头是:他在怀疑她。

将央白抹心里有一丝害怕,被割了一半的舌碰了碰牙床,又小小松了口气——这具身体经得起查。

巫寒惊擦拭完手指,淡淡道:“将她送回去。”

婢女原以为今夜能成事,没想到情况竟急转直下,她的脸色白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少族长,大少爷没有碰过将央白抹,她还是处子,您可以亲自检查。”

检查你老母!

将央白抹在心里爆了粗口。

“送回去。”巫寒惊冷冷道,他可没有这等“雅兴”。

他方才之所以会检查这个叫将央白抹的女子,不过是他之前想震断她经脉时感受到了一股很细微的反抗和杀意。巫族如何豢养这群“将央”的,他再清楚不过,将央都温顺如羊羔,是不会反抗,更不会有那般冷厉的杀意的。

但他检查过了,这女人身上一丝疤痕都没有,若不是以“将央”那般当作笼中鸟豢养,又时时检查淘汰补替,便是公主,都做不到全身光洁无暇,没有一处疤痕。方才他忍着不适将手指伸入了这个女人的口腔,她的舌头只有一半,伤疤是十几年以上的老疤,他亲自摸过的,不会有错。

婢女不敢再造次,失落异常地推了推将央白抹,让她穿衣。

将央白抹看她脸上那股失落劲,竟比殃瑾知道“睡不成她”还难受,也不知道她在难受什么。

她的外衣上面沾了不少合欢花,那玩意熏了不少□□香,将央白抹有些嫌弃,捡起外衣时轻轻抖了抖。

巫寒惊的目光落在了那合欢花上,忽然补了一句:“告诉殃长老,这张鼓皮很好。”

将央白抹听到他这句话,差点忍不住回头,心里终于有了一点欢喜——没想到今天这场折辱还能换来收获,有了这句话,巫族那些垂涎这副皮囊的色胚都该消停了吧,她可以安安静静当她的人皮鼓了。

巫神,将央白抹在心里咬牙切齿道,她一定让他听到最难忘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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