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他笑着说。
“能猜到的。”孟观也跟着笑。
“真的猜不到,让我摸摸你的手好吗?”这句话被袁朗说得不怀好意。
“袁朗哥哥~”
“你这样~人家会害羞的~”
没等袁朗的手行动,孟观就放了手,他从身后把头放在袁朗的肩膀上,暧昧的朝对方耳朵吹气。
袁朗可惜的啧了一声,察觉到对方更加肆意的动作和铁路看戏的目光,他向后拉住孟观的手,一个背摔打破了这种刻意的暧昧。
“袁朗哥哥~你就会这一个动作吗?”孟观老实的躺在地上,他已经四十九个小时没合过眼,地上还挺舒服的。
袁朗蹲在地上,拍了拍孟观的脸,“能治住你就行。”
“袁朗哥哥什么不能治住我啊~”孟观闭上眼睛,微弱的声音有种别样的温柔。
袁朗还想说些什么,被一旁的铁路所打断,“好了,该说正事了。”
孟观扭曲的站起来,靠到袁朗的身上,像个无脊椎动物。
“过几天有个演习,我们是蓝军,对面是红军,上面的意思是让我们以最惨烈的手段结束演习。”
铁路继续说着,他口中的惨烈当然是针对红军。
“孟观,待会儿让袁朗给你介绍一下情况,这次演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听到铁路的话,孟观的叛逆之心上来了,他问道:“要是失败了呢?”
没等铁路回答,袁朗先回道:“要是失败了,我把你切碎喂南瓜。”
“南瓜可吃不下我。”孟观的话带着炫耀,他当然也有炫耀的资本。
“要是失败了,我把你吊在A大队的门口,让一群南瓜看你的笑话。”铁路笑着说话,可那双鹰眼看着你的时候,你会发现那其中的威慑力并不弱。
“好吧,好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孟观的话带着妥协,可如果你看见他滴溜溜乱转的眼睛,你会发现他的话并不可信。
恰巧袁朗看见了一切,他好笑的看着他们对招,笑话常有,铁路的笑话可不多见。
铁路瞥见偷看热闹的袁朗,又看向明显憋着一肚子坏水的孟观,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
这小狼啊,还是刚回来的时候想得最狠。
被铁路赶走的二人,灰溜溜的站在门口。
门外的大雨已经停了,不过这个时候还没有太阳,灰蒙蒙的让人看得头晕。
孟观靠在袁朗的身上,他不想走了,得想个办法让对方背着他。
“啊,我的腿~”孟观的演技说来就来。
被孟观骗到不少次的袁朗,无动于衷的看着他的表演。
“我的腿,我的腿好像断了,袁朗哥哥~”
“我的头也好疼好疼~”
拙劣的演技让袁朗不忍心在看,他背过去开始偷笑,不光明正大的嘲笑是他最后的温柔。
努力了那么久,还是听不见想要的回答,孟观气得往地上一躺。
沉默了好一会儿,袁朗才发现不对劲。
他转过身来,无奈的蹲下,“上来吧。”
“袁朗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孟观跳到袁朗的背上。
颠了颠重量,袁朗背着他向宿舍楼走去。“以后,你有什么想要直接和我说就行。”
久久得不到孟观的回答,袁朗扭头,正好看见他眼底的青黑。
袁朗走得更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