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本人判断,你这闺蜜应该能处】
【姐妹呀,怪不得你的爱情不顺,原来是友情占了上风】
【有些朋友就算很久不联系,但只要你有事她必上,比渣男靠谱百倍,狗屁爱情不要也罢】
“然后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那婆婆这么多天没见你,估计想你想得紧吧。有没有为难你?”谷灵杉一脸戏谑,现在跟沈瑶熟悉了,也会偶尔插科打诨。
“呵,怎么可能没有。”沈瑶冷哼一声,继续道,“昨天我刚已回府,风尘仆仆,还没来得及梳洗更衣,她就让她身边的婆子来叫我过去。”
“你们猜怎么着,我一到婆母的正厅里,原来一屋子人等着我呢。我只是穿上了婆婆最不喜但我最爱的红衣,她的脸都黑了,骂我不成体统。”
【还没有穿衣自由了】
【豪门可能都这样,应该是穿什么得符合身份吧】
【那时候是晚上吧,难道自家人见面,还得穿晚礼服?】
“以前,我真的很怕婆母责骂,动不动就是捡佛豆,一跪一个时辰,有时候抄佛经,还故意只点一根蜡烛,我侍奉婆母用膳,手被烫红了,也不敢松手……”沈瑶自顾自地说着,不带一丝情绪,仿佛经历过这些的不是她。
“但是,我今日很开心,我没有害怕。大嫂说把中馈的对牌还给我,我说我本来就是二房,没有管家之权。还以为我会像以前那么傻,府里亏空了我就拿自己银子和嫁妆补贴,凭什么,我现在就是不愿意了。”
“他们想逼我继续接这个管家之权,还不明着说是府里没银子,操办不起宴会。可我知道,公公和大哥的俸禄根本就不够府中开销,他们也不擅长经营铺子,全是亏的。”
“宴会可大可小,可奢华也可普通,吃食上节俭一点完全可以,可他们偏要打肿脸充面子,我可就不奉陪了。”
沈瑶一口气说完,心里痛快多了。
面对那些人的时候,心里明镜似的,但又不能把话全撂在明面上,毕竟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哈哈,你那大嫂当时接管家权的时候,应该是没想到是个烫手山芋吧】
【送神容易请神难,他们肯定是没想到当了三年的冤大头,突然不当了hahaha】
【是啊,让他们自己头疼去吧,自食其果。】
谷灵杉好奇的问:“那最后怎么办?”
“我也不知,只知道最后的时候,他们都面色铁青。”
“对了。”沈瑶补充道,“婆母和大嫂还有小姑子,都劝我接管家之权的时候,我那不中用的夫君,竟然也催我尽快接下。”
“我只好说,以前管家是我不懂事,大哥好歹有个官职在身,大嫂都敢不接这个对牌;我们二房,也只有你那个说不上名字的闲散职位,我还哪里敢接管家之权?”
【哈哈哈哈,我想知道他脸黑成啥样了】
【对哦,夫为妻纲在这里排上了用场,奇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明明不作为的是狗男人,如果一家子的女人能团结起来就好了】
【别说狗,毕竟狗永远是狗,人有时候真的不是人】
【大房二房,妯娌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和平相处,尤其是大家族,有利益纷争】
【我婆婆对我也非常刻薄,我问过她为什么,她说她当儿媳妇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
【是的,我们隔壁那个大嫂,连生了六个女儿,天天被婆婆骂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可她自己也是女人】
就连谷灵杉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沈瑶,怼起人来,也是拳拳到肉啊。
“给你点赞!”谷灵杉给沈瑶竖起来大拇指。
谷灵杉之前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案例,本来蜜里调油的夫妻,最后因为婆婆的过多掺和而惨谈收场。
“婆婆和儿媳妇是天然的敌对关系,有些婆婆会觉得辛苦养育多年的儿子被儿媳妇抢走了,会肆无忌惮、毫无心理负担的磋磨儿媳妇。”
谷灵杉停顿一下,补充道:“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也不乏好婆婆。之前我也遇到过,当事人跟丈夫离婚后,婆婆还认了这个前儿媳当干女儿,逢年过节还来往。只能是结婚前都擦亮眼睛。”
“是的,我这已成定局,且看到时候赏花宴他们要怎么风光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