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白姑娘和耀光少爷是密友。”酒婆婆打趣道。
“不是不是,金润落只是我的老板而已,我就是个打工的。”白晓杨赶紧解释道。
上次就是醉酒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把金润落给惹毛了。
她刚和金润落之间的关系有所缓解,要是又不小心给他惹毛了,她还怎么追他?所以凡是做什么,甚至是说什么还是小心为好。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不过这次金润落并没有生气,他挑了下眉坏笑道:“她是我的通房丫头。”
白晓杨:“???”
酒婆婆刚喝进去的茶水噗嗤一下全部喷了出来,她震惊的看向白晓杨,但又看到白晓杨震惊的看向金润落。
她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不过她记得耀光少爷是不近女色的。在金家,他可是唯一一个没有通房丫头的公子。
酒婆婆仔细的上下打量着白晓杨,人长得很普通,看起来呆呆的,但还算是小巧可爱,难不成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白晓杨已经感受到了酒婆婆异样的目光,她慌忙摆手道:“不是这样的!酒婆婆,你别听金润落乱说,我就是他买回来伺候他的,他真就是我的老板而已。就是我给他干活,他高兴了,就给我工钱……但我不是那种伺候,不是贴身的那种……不过确实每天都要跟着他,在他房间里干活……”
她越是解释,酒婆婆的表情就越奇怪。
死嘴,你快闭上吧!真是越描越黑……
白晓杨放弃解释了,她说的自己都开始相信她是个通房丫头了。
“哈哈哈哈。”酒婆婆被白晓杨慌乱的样子逗笑了:“既然是耀光少爷的朋友,便是我老婆子的贵客。”她似乎看出来了金润落是在开玩笑,便圆了话尾,又给白晓杨倒了杯热茶。
该死的,又被金润落这个亖病娇捉弄了!白晓杨闷闷的喝起茶,不再做声。
金润落的茶水眼见喝到了杯底,他放下茶杯,抽出手帕擦了擦嘴。
“酒婆婆,这次回来见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关于那件衣服……”
金润落话音未落,酒婆婆便站起身向后面的寝屋走去,回来时手里抱着一件叠放整齐的粉色衣裙。这衣裙薄如蝉翼,上面还能看到隐隐约约的淡紫色。
金润落垂眸盯着这衣裙,刹那间眼底一片猩红,眼角似乎有泪花闪烁。他轻轻抚摸着衣裙,宝贝着不敢用力,好似怕它会坏掉一般。
“夫人还给耀光少爷留下了一幅字画,前两天下雨有些反潮了,现在放在屋外在晾晒……”
还未等酒婆婆说完,金润落便冲出了屋子。
白晓杨更加疑惑了,金家的老夫人不是大家闺秀吗,不是从来没有出过金家吗?怎么衣物会在这么遥远的村子里?还给他留什么字画?
见金润落出去了,她便小声向酒婆婆问道:“酒婆婆,这衣物究竟是谁的?金润落他究竟……?”
酒婆婆也抚摸了一下面前那粉色的衣物,惆怅的叹了口气道:“这是耀光少爷母亲的遗物。”
“金润落母亲的遗物?那金家那位夫人是?”
“金家老爷一共有三位夫人,金家现在的那位是大夫人,生育了六子。二夫人生育了三子,就离家出走进宫做了女官,而三夫人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耀光少爷。”
“耀光少爷六岁以前并没有在金家生活过,而是跟着夫人在药王谷生活。他从小什么苦都吃过,便没有了其他少爷那些骄纵的毛病。”
“自从夫人去世后,耀光少爷便也被带回了金家。但是金家严苛,少爷又不像其他九位那般互相熟悉,还有大夫人相护,自然就变成了最受冷落的那个。当年少爷被带走的匆忙,夫人的遗物就成了他的执念。”
原来如此,怪不得原小说中,金润落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崔苗苗。即使她不喜欢他,他依然要把她占为己有,甚至因爱成魔,最后选择用她来结束自己。
这居然都是受到原生家庭的影响,母亲去世,父亲不疼爱,自己是家族里最孤单的一个。如果换成是白晓杨她遇到这样的境界,估计会比金润落还要疯魔吧。
看来以后她还是对金润落好一点吧,长到这么大,他也是蛮不容易的。
她与酒婆婆又聊了许久,还聊了许多金润落小时候有趣的事情,可是始终没有等到金润落回来,她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她打算出去去找金润落,刚走到门口时却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音。
白晓杨趴在门上仔细去听,却听到外面有丢东西的声音,还有大人小孩骂骂咧咧的喊声。
她大敢不妙,推开门闯了出去,而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让她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