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道“这支舞似乎与你跳的舞蹈有诸多相似之处,但仔细品味,又似乎有所不同。要不,你上台展示一番,让他们欣赏你的舞姿?”
阿蒲女满脸困惑,不明白歓虹王的脑回路为何如此奇特。他歪着头,眉头紧锁,紧紧盯着歓虹王。可下一秒,阿蒲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拉上了舞台,让他与那妖冶的舞姬进行斗舞。
起初,他藏匿于帷幕后,身影被幕布所掩,无人察觉。突然,一股推力自背后袭来,迫使他踉跄而出。回眸间,歓虹王笑容狡黠,袍子已不知何时悄然脱落,仅余那件令人害羞的墨绿衣服。舞姬随即拉他上台,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硬的头皮,展现那妖娆之姿。
舞姬挑衅地走向他,犹如一只优雅的猎豹,步步逼近。她在他身旁旋转、扭动,裙摆翻飞。她的眼神充满挑衅,在用舞蹈向他发起挑战。
这一幕让台下的观众纷纷惊呼,他们的目光紧随着舞姬的动作而移动,不时发出赞叹之声。舞姬的舞姿与音乐完美融合,让人陶醉其中,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看她如此诱人的动作,阿蒲女也忍不住扭动起腰肢。尽管无法完整表演阿妥拓御舞,他仍模仿舞姬加入舞蹈。随着舞姿变化,珠链左右摇曳,而那双若隐若现的洁白双腿,仿佛勾起人们内心深处的犯罪欲望。
“这究竟是哪家的舞姬?舞姿如此妖娆撩人,扭动间竟让人心潮澎湃,难以自持!”一位油腻肥胖的中年男子,在欣赏阿蒲女的舞蹈后,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嘴巴,满脸的好奇。他转头望向一旁的侍者,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目光,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来历。
侍者恭敬地回答道“这位贵主乃是苏氏家主的小君,身份尊贵。他的舞蹈天赋异禀,舞姿独特且妖娆,确实让人难以忘怀。今日有幸在此一睹他的风采,实乃幸事。”
油腻肥胖的中年男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贪婪的笑容。他心中暗想,这位苏氏家主的小君如此美艳动人,若是能将他纳入怀中,那可真是美事一桩。
“哦?竟是出自近日风头无两的苏氏?他也好男风?”油腻男子摸了摸下巴,眉头微皱,暗道‘苏绵蒲那家伙,我虽见过几次,但从未听说他喜好男风啊。’
“您提的是那位苏老板,苏氏家主。他平素深居简出,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但近些年,他逐渐走出了幕后,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今日,我们也有幸能在这盛会中遇见他家的小君,实在是难得。”侍者恭敬地回答道。
“咦?难道是我孤陋寡闻了?据我所知,苏氏不是一直由苏老板独掌大权吗?难道现在还有两位掌事之人?”
“呵呵~~这其中的内情,我等确实不得而知。不过,金氏家主您最好还是莫要打探苏氏小君的底细。听说苏氏家主管他家小君管得极严,旁人若是多瞧上一眼,都可能被苏氏家主派人教训一番。所以,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欣赏他的舞姿便好。”
油腻男子听后,脸上露出几分不甘。他撇了撇嘴,低声自语道“哼,难怪这苏氏小君要藏起来不见人,原来长得如此容貌昳丽。看来在床上也是个会伺候人的主儿,真是可惜了,这般尤物竟被苏氏家主独占了去。”
另一个卡间传来大声的呼喊“虽然是个男子,却不知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滋味如何?”
旁边的一个卡间的人都在说“任兄,为什么不买下他呢?今晚亲自尝试一下就知道了。”
那人话音刚落,整个屋内的人几乎都哄堂大笑。
他们的言语污秽,让歓虹王不悦皱眉。于是,他轻挥仙术,将正在台上舞动的阿蒲女带至身侧。阿蒲女被此举所惊,但看到是歓虹王,他立刻安静下来,眼中闪过困惑。歓虹王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淡淡地看了阿蒲女一眼,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歓虹王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台下的观众无不大惊失色,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纷纷猜测这位突然现身并带走舞姬的神秘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一时间,整个会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歓虹王离去的背影上。
被歓虹王带走的阿蒲女也是一脸困惑,他踌躇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泽郎,您怎么又突然把我拉下来了?是我跳的不好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自幼起,阿蒲女的成长便由歓虹王精心安排。无论是学习各类文献,还是精通音律,亦或是那超群的舞艺,每一项都需经过歓虹王的严格同意与层层考验。唯独剑法,歓虹王仅授他一些皮毛,深怕剑锋无眼伤到他。因此,阿蒲女的剑法只能算是粗通皮毛。尽管如此,阿蒲女仍展现出了过人的聪慧,一教即通,深得歓虹王的喜爱。随着岁月的流逝,歓虹王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情感日深,甚至不惜央求天帝,希望能娶他为妻。
“没有。”歓虹王的眼神阴鸷,冷冷地看向前方,简短的两个字让阿蒲女感到一阵莫名的生疏。
“噢~那你既然觉得我跳得不错,怎么突然不让我继续跳了呢?”阿蒲女单纯地望向歓虹王,他挽着歓虹王的手臂。
歓虹王微微睨了阿蒲女一眼,随后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太惹眼!”
阿蒲女心中暗自寻思‘这人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冷淡?与之前那短暂的温柔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下车回府后,歓虹王犹如饥饿已久的狮子,迫不及待地扑向自己的猎物,一口咬了下去。他紧紧地拥吻着阿蒲女,直到她感到天旋地转,快要失去重心时,他才肯罢休。
歓虹王不容分说地用链子将他锁在脚上,阿蒲女苦苦挣扎求饶,但歓虹王还是将他按在床上,强行占有了他。
只听见歓虹王质问阿蒲女为什么要穿着暴露,引发人的遐想。被他粗暴对待的阿蒲女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在过去的五百年里,这种折磨已经成为他的生活常态。为了减轻痛苦,他只能顺从那个人的意。
阿蒲女心中的委屈如同潮水般翻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嘟嘟囔囔地抱怨道“又不是我自己想穿成这样的,明明是你非要我穿的。不穿你就说我心里没有你,穿了你又吃味,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呢?”
听到这话,歓虹王更为不悦。他走上前去,对着阿蒲女的圆润山丘打了数下,立刻留下了手指印,疼痛让阿蒲女眼泪涟涟。
阿蒲女啜泣的娇软怜惜,让歓虹王喉结一阵蠕动,他再次欺身上前,与阿蒲女厮磨几次后,直到两人都疲倦不堪,紧紧相依地入睡。
后半夜,阿蒲女感到一阵口渴,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喝水。他的脚刚刚触地,就被强大的力量猛地扯回衾被之中。他惊恐地睁开眼睛,只见歓虹王面色狰狞,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声音冰冷而残酷“就这般想逃吗?”
阿蒲女被歓虹王紧紧扼住脖子,窒息感让他双颊涨红,挣扎着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用力地想要挣脱歓虹王的束缚,对他拳打脚踢,但力量悬殊,他的反抗只是徒劳。
此刻,阿蒲女满腹委屈,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让情况更加恶化,于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用温柔的话语安抚歓虹王“泽郎,我真的没有想逃的意思。我只是口渴了,想要起身喝水而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听闻阿蒲女并无逃离之意,歓虹王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体贴。他轻轻抚摸着阿蒲女被他掐红的手印,眼中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最近……最近越来越混账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你。”
说着,他抬手对着自己打了几下,责怪自己的失态。看着歓虹王自责的样子,阿蒲女心疼坏了,他连忙握住歓虹王的手,阻止他继续伤害自己。
阿蒲女温柔地抱着歓虹王,像是哄孩童般轻轻摆动着,让他逐渐陷入沉睡。看着歓虹王安静的睡颜,阿蒲女感到到口干舌燥得厉害。他小心翼翼地想要下床,却发现歓虹王紧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会离开。
阿蒲女回头,看到歓虹王虽然眼睛紧闭,但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是担心他会离开。他心软道“别怕,泽郎,我只是口渴了,想下床去喝水。你松开手,我很快就回来,喝完水就陪你一起入睡。”
歓虹王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阿蒲女的话,他迷迷糊糊地松开了手。阿蒲女得以顺利下床,他快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清水,一口气喝了下去。顿时,他觉得口舌之间清爽了许多。
喝完水后,阿蒲女轻手轻脚地回到床边,躺在歓虹王的身边。他将歓虹王搂入怀中,两人相拥而眠。在阿蒲女的安抚下,歓虹王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自那夜起,歓虹王性情如狂风骤雨后的湖面,变幻莫测。时而他春风般温和,轻声细语,令人心醉;时而却如雷霆暴雨,狠戾异常,让人胆寒。多数情况下,他散发出深不见底的戾气,令人敬而远之。在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统治下,下人们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即遭严惩。
与此同时,阿蒲女被囚禁于寝殿,对外界的变迁一无所知。他的委屈如同笼中鸟,渴望自由飞翔,却难以挣脱束缚。他渴望倾诉心声,但歓虹王的命令如无形枷锁,将他禁锢在寝殿之内,无人能近。他常常独坐窗前,凝望天空,遐想外面的世界,渴望自由交谈。然而,现实残酷,他只能在这狭小空间内度过漫长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