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表情都有些懵,又带了些许紧张。
母亲怎么深夜到访?是和里面那具尸体有关吗?该不该让行?
众外卫面面相觑,有觉悟较高的早已退到一旁,想劝说同事,可盯着巨人时嘴巴好似被粘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觉悟低的扎堆也挡不住巨人。
“让开。”
虞以松绕开成串护卫,推门而入,踩进门的一瞬,脚踝好像粘上了什么东西。
“母亲不能进去!”
“滚!”
不消虞以松低头看,便知是那谋害阿晗的不孝女。
她动了动脚踝,甩走千山。
正房门口亦有一堆人站岗,这次,众人目睹千山被甩开,撞上墙壁,砸出一个人型凹槽,无人再敢拦虞以松。
室内一片冰冷,虞以松如坠冰窟。
正中央放着一口冰棺,棺主面色沉静,双目紧闭,好似只是沉睡了。
虞以松捧起妻子,待小身板捂得暖热,她撕开对方的衣服,深呼吸,一路上蓄积的泪水汹涌而出,精准砸在姣好身躯。
豆大眼泪融入娇嫩肌肤,一滴,两滴……巨人静候佳音。
掌心的躯体肉眼可见膨胀,挤满虞以松双手又继续放大,巨人抱了满怀后仍在膨胀延伸,虞以松只能单手托着妻子臀尖,另一手扶在美人后腰。
直到夏晗双腿牢牢圈住虞以松,体型变化停止,清冷嗓音徐徐响起。
“大人。”
虞以松眼眶泛红,她轻抚妻子,嗓音沙哑:“阿晗,疼不疼?”
窝在温暖有力的巨大怀抱里,夏晗仿佛回到久违的安乐乡,她双臂圈紧虞以松修长的脖颈,轻轻摇头。
如今的她相较虞以松,像五六岁的小儿之于成年人。
“阿晗长得好快呀,让我看看多高。”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直叫夏晗红了耳根。
夏晗紧紧抱着虞以松不愿松手,脸颊埋在巨人颈窝。
像小狐粘着夏晗时的模样。
虞以松神情微愣,旋即轻笑:“没关系的,我给你带了衣服,费云和费雨的新衣服都给你薅了一套,应该是费雨的比较合身,那小孩儿最近蹿到十一米多,到我腰间,估摸着和你差不多。”
说话时,虞以松闭着眼,同时感受妻子从她身后小包袱取走衣物,耳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身前时而被摩擦。
阿晗没有踩到地面,是在她身上穿的,甚至借用了她的手做支撑,虞以松耳根悄无声息地发烫。
突然不是很想提醒对方,包袱里还有保暖袜子。
“可以了。”
虞以松睁开眼。
在费云的教导下,费雨的穿着也偏古风,浅茶色长袍恰到好处地穿在夏晗身上,美人慵懒妩媚完全凸显,淡淡的眉宇更是清冷飘渺如仙,此刻侧身被巨人抱着,大氅裹着身形纤细的人儿,毛边自然垂落。
虞以松怀里宛如抱了位小公主,竹绿眸子微微亮起。
狐狸眼淡淡扫过虞以松,墨色眸子如有实质般鞭打在巨人身上,虞以松头皮好似窜过电流,她唇角呷笑,她从背包拿出两双袜子,亲手给阿晗穿上。
大掌裹着小脚,粉润趾尖微微蜷缩,缓缓套入松软袜子。
“你自己收拾,还是我来收拾?”
“大人想如何收拾?”
“千山以及外面的守卫全都不能放过,她们如何欺你辱你,通通百倍奉还,阿晗动动嘴皮子就好。”
美人并未及时回话,虞以松拉开自己的大衣,将对方一起裹进来,用体温暖化对方。
半晌,妻子抬眸。
“其她人就按大人的思路处理,千山——”
“阿晗你别瞒我,我猜到了,弄扁你的人就是千山对不对!?”
虞以松语气着急打断,生怕夏晗心怀母君的仁慈包庇不孝女,急得视线里都在冒闪着雪点。
既然被猜到了,夏晗也没什么好瞒的,她微微颔首。
“大人莫着急。”美人轻抚她胸口。
指尖好似有魔力,慢慢抚平了巨人的焦急。
“千山还有别的用处。”
妻子在虞以松耳畔轻声说着这样那样,唇瓣轻轻蹭过耳骨。
虞以松眼皮微颤:“这能行吗?”
只见妻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大人不信我。”
虞以松心口酥痒:“我信。”
她找了张椅子放下夏晗,挺直腰杆气势汹汹便往外走去,可手没碰上门把,便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