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既然无打算娶妻,阿琏又遭逢如此事故。”袁基和钟遇说话,“可不知查出来凶手?”
“没有来得及留下活口。”钟遇摇头,“刺客善用香毒,来的时候……又不巧。”
“我那时候恼羞成怒,倒也是失了下手的分寸。”他说这话的时候垂下眼睛,瞧着可是懊悔极了。
袁基面上露出疑惑之色,“噢,不知是何毒?”
钟遇无奈笑答,“是春药,险些失了清白。”
“那还真的……成何体统。”袁基讶然,“这改容换面的技术可真的是巧夺天工 ,不期可曾见过?”
“……不曾。”钟遇瞧着那被人端上来的面皮,面皮已经有些许的腐烂。
……有点恶心,但这种恶心,是一种见到污秽之物之感。
还有些许的,物伤其类。
不过人命而已。
钟遇移开目光,点头赞同,“的确。我也不曾见过。”
两人又交谈几句,言笑之间,商定的,自然是棋子落处。
钟遇告辞离去。
袁基轻轻叹气。
有点棋逢对手的感觉了,山阳那边……在钟遇的治理之下,已经有点繁华的格格不入。
可惜了,钟遇生在钟氏,而钟氏的人……哈。
趁着兵乱将麻烦的山阳收入囊中,打压山阳世家,不服从的死在乱民中,服从的也剥了一层皮。
休养生息,发展耕种,又发展商业。
不过好在,此人,暂且在袁氏手中,干的很不错。
……公路那边需要有一个靠谱的人瞧着。
啊,头好疼。
袁基扶着额头,不愿想起他的两个弟弟争端。
——曾经如何山盟海誓,却也在成婚后……唯有一声叹息。
而钟不期你……想要取哪一瓢?
……只希望不要撞了好。
山阳太守钟不期的容貌,有点,棘手啊。
洛阳那边,动静有点大。
钟遇瞧着书信,情报也参杂在其中……不过,玉玺这种重要的东西,刘辩你为什么会丢掉啊!!!
天啊。
这个大汉,已经快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天子玉玺啊,那可是天子玉玺啊!!!
天呐……钟遇只觉得自己光是瞧着,心脏就快受不了,只能抱着冠军剑碎碎念,“天子玉玺这种东西能说出事的就出事吗?”
冠军剑长鸣一声。
“……心梗。将军,你压根不能理解。那可是传国玉玺啊!”
冠军剑又长鸣。
“没有可比性啦,我肯定选择将军。玉玺这种东西……得了可耗人心神啊。”
冠军剑静颤几声。
“……我不想要走到那一步。很累的,我背不起。你瞧,归不知也只是琴,而不是剑啊。”
“是是是,能变成剑。但是琴好看……呃?你说剑实用?嗯……琴有的时候也很实用来着。”
“哈,不理解吗?我有一位同窗,拿着琴殴打同窗,打架可厉害了。”
“我和他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将军你听了些什么啊?!要真的有关系他人都走不出这山阳!”
“……啊啊啊将军你别说了!我和他没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