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觉得这大热天同钟遇走真的很凉快,看张邈热的不行还给元龙打窝也很快乐。
钟遇对于钓鱼上实在天赋独厚,钓上几条大鱼之后也放下钓竿差下人把他要制的琴拿过来。
张邈执着竹简本来还看着书,热的不行靠着钟遇又靠近了些,看见钟遇制作琴,“给周学弟的?”
“给我未婚妻的。曾听闻她善琴,故此制琴欲送之。”钟遇认真的回答道。
“噢——荀氏的女公子啊。”张邈拉长声音,“还以为你送周学弟的呢。”
没有制完的琴呼上了张邈的脑袋。
“张学长——上面的字你是一点都没有看啊!”钟遇咬牙切齿,转头对下人道,“拿药箱来!”
“啊……好多星星……”张邈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感慨。
“啊……我下次动手还是得注意一下——头一次动手没有经验,还要负责把你治好……”钟遇给张邈包扎,“不过你这人实在活该。”
“但是钟学弟的脾气最好了,是不是?”张邈躺在地上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脾气可算不上好。”钟遇把张邈扶起来,“好在只青了一点……涂点药就好了。”
“小陈——小陈你也不拦着一下?”张邈被扶起来就去骚扰陈登。
“愚兄活该的。”陈登表示。
“哎——”张邈长叹气。
“再叹气就把药还来。”钟遇坐下来,“张学长——你迟早会伤在你的那张嘴下面。”
“你不给治病嘛?”张邈大为吃惊。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这个家伙治病啊!!!”钟遇大为吃惊,“我是给我自己收拾烂摊子啊,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收拾?”
“什么?我们两个的情谊你居然不愿意给我治病?!”张邈不理解。
“我又不是医官!”钟遇看着手上的琴就想给这人再来一下。
最后还是没有和陈登吃上饭,钟遇周瑜实在对张邈的嘴表示服气,为了不看见他,都选择早早走了。
“你为何这样?”陈登等两人离开后开口问张邈,“你都带他们两人来见我了,怎么还开些会惹人不快的玩笑?”
“为了更加了解一下学弟嘛。你不觉得钟学弟在不是对立的关系里面很好嘛?他对自己那边的人太好啦——与其说是好,都不如说是宠溺的关系。”
张邈说着自己的那个学弟,“我还只从袁氏长公子身上看见过他对他弟弟的那种宠溺,可惜了一个眼瞎,一个脑残。”
“倒是我这个学弟宠溺的人选很是不错,选择的都是聪明人。倒是不知他对自己的弟弟如何了。”张邈挥手让人把钟遇的情报替来,“好在我去颖川的人也找到了他们三的关系。”
“哦——这位学弟一开始就已经被荀氏投资了啊,所要娶的是荀氏的女公子,虽然是旁枝,但看来荀学弟和钟学弟都是要英年早婚啊。”
“荀氏的那位——现在名声已经慢慢传出去的辟雍三贤?”陈登收起了杆,“当年的事情还闹的挺大的是。”
“当然,根据颖川传过来的最快消息,那位唐氏女,要来辟雍了。”张邈说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