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达到目的,未必只有一条路,只要摒弃了某些原则上的束缚,就有无数种方式。”---北鸦拓隼
“可是三当家突然不急性子硬谨慎行事检查每一个雕像后面有木有藏人呢?”苏雅咬着嘴唇问道。
“的确!”周柏林喝了口到了的奶茶,他莞然而笑:“外面同伙还是会射向盾牌造成刺耳的声音吸引房内准备检查的三当家注意力,你都说谨慎了,他不可能不回头,或者装没听见,就像有人突然叫你名字,你下意识回头一样。”
“窗户聚光可以用血红色字点燃作延时转置?那我直接放血铺满整个地毯不好吗?”何天疑惑道。
“可以用血铺在整个地毯上,而利用血字并不是证明血红色的字或者变黑色后一定就能聚光,“死”字是为了警方之后检测到启到一个威慑的作用,不用血字也能聚焦燃烧,铺满血液就会覆盖住血字,彭旭要的不是遮盖,而是故意给警方起到一个警示作用。”周柏林脑海里不断浮现当时的场景。
“大火烧的那一刻,绳子不就被烧断了吗?”罗睿志做出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提出自己的疑问。
“在大火烧的那一刻,温度一定上升,白糖易溶解,在大火未烧断绳子时,白糖一定因温度溶解在前。”
“我弄汽油、白磷等易燃物不好吗?”何天喝了口咖啡,他不喜欢像现在年轻人一样喝奶茶,何天最喜欢喝的就是南方树叶乌龙茶跟生椰拿铁咖啡,可能越长大越对无糖无色素的茶感兴趣,能让自己保持精神,茶与咖啡最大的区别是,茶你尿完就无了,咖啡你尿完晚上也睡不着,咖啡与茶基本是警察与牛马打工人标配了。
“没错,可你要看当时的条件,况且我不是彭旭,我无法百分之百代入他,我并未与其见过面,更未了解过此人。”周柏林沉思一会道:“事实在于,如果代入到彭旭,作完案后跟第一案也是一样,我觉得他没必要做个密室,他们直接走掉就行了,关键在于天气转晴,就像暴雨前夕彭旭一组动手,之后天晴代表平息,彭旭没有等到二当家与三把手,所以猜测得手了,于是他把窗帘扯下来,看着外面的天气,他试着做了一个密室,要知道一点,天晴代表警方会更快抵达现场,那么他需要做一点拖延时间的事情,先不说大火能不能烧起来,因为不能还有第二个密室,假设烧起来了呢?绳子断掉,那警方也需要扑灭大火,警方是赶到后没多久闻到焦味,猜测有人还在别墅内,那么注意力也算转移了,要知道做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周柏林用摩擦着自己下巴:“按果托因推断,他们在秘密基地互相残杀,那么彭旭做这一切只是不想逃亡的过程中被追捕被跟踪,他需要警方注意力在这个□□别墅上,否则被跟踪去到了秘密基地怎么办。”
“合理!”何天点点头赞同着。
“那那那三当家如果也失败了那就没有这个雕像了?”苏雅跟罗睿志此时像个十万个为什么的儿童。
“重要的不是雕像,而是盾牌,只要盾牌固定在在那,一样可以,只是为了吸引里面那个人的注意,如果拿枪对着门,枪声离门近,那里面的人一定不会开门,可打在摆放好角度的盾牌反弹至门上,枪声离门较远,里面的人会知道这是弹片的原因,打比方有人敲门你一定不敢贸然开门,可隔壁敲门导致墙体震动,你反而胆子大一点会开门偷看。”
“是我,我就硬刚,怕一个女人?”罗睿志举起大大的拳头。
“做这一行的不是普通女人,能把损害减损至最小才是目的,而不是走向最差乃至可能同归于尽的地步。”这次是何天替周柏林回答。
“□□我补习过,子弹至少五百块一颗了。”苏雅眼睛里全是钱的符号,闪闪发光,看样子也是个小财迷。
到现在,周柏林开始有点缺氧甚至感到非常疲惫,可这起案件让周柏林觉得没那么简单,他渐渐又有点兴奋。
他继续看向手中的报告。
但还是看向眼前的笔录:“前两个案子后,我只觉得我整个人浑浑噩噩,他从别人手里买下了一套秘密别墅,整个房屋都按照那个人的行为习惯建造的,他们一伙人在房间里数钱,他们说着外面凉亭里发生的事,什么“将军”那有卧底,把警方引来,后来得知情况的将军派内围的人去抓捕,才导致你们在里面能顺利的杀死二当家与三把手,我根本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离开这里,你们懂我的感受吗?”
“彭旭依然在那玩弄着手里的魔方,脸上贴着创口贴,好像是受了点轻伤,他拿着装满钱行李箱扔给我,说是给我的报酬不拿就是不给他面子,在我眼里,彭旭就是一个冷静心思缜密谨慎可怕却又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人,说给你的,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说话算数,至于做到什么程度,一般看他个人心情,跟着他非常有安全感,可这钱我知道怎么来的,上面沾着血,我很不想拿,可当我对视他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眸时,我只觉得我浑身陷入深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把我赶到隔壁房间,他们要开始分配其余的了。”
“我向右推开门走了出去,来到隔壁房间内心还是有些别扭感,喝了口水压下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在我睡梦中,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我梦到我又来到了凉亭,双方在对视,枪声响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刺入鼻息,周围杂夹着吵闹声,各种砰砰声响起,还有瓶子碎掉的声音,期间我好像听到彭旭平静又带有气怒的声音:
“所以,我拿4,你拿6咯?”
“你拿了这份钱就想退出?没门。”
“你应该知道退出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吧?”
“肌肉男我忍你很久了,凭什么我拿最少。”
“你就是个管家而已,有你没你都一样。”
“你一个娘们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喔....你还说不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