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可以的!我已经对不起余晚了,你不能再作践她……放她一条生路吧,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啊。”赵胜利发出一声惨叫。
此时,被色欲蒙蔽双眼的男人哪还能听任何话,直接踢翻脚下的赵胜兰,甚至用鞋子碾了碾赵胜兰的手,使得她发出惨烈的叫声,如杜鹃泣血缭绕森林之中,惊起一阵乌鸦的悲鸣……
在赵胜兰绝望的眼神下,男人踹开了碍手碍脚地赵胜兰,“砰”地一声踹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室内传来撕扯的声音,声音刺耳让姜至不寒而栗,谁也没想到当年余晚竟然还受此折辱……似乎是药效微弱,余晚尖叫醒来,发出“救命”的求救……
“你走开!!救我!!!阿兰姐姐救我!!呜呜!!……!!”
惨烈地声音回荡在林间,无人救她。
赵胜兰流着眼泪,她呜咽着:“呜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她的哥哥知道了她的一切,她不可以……
哑奴已经死了,她见到过他的死状,她不可以……
“对不起。”
“你倒是去救她啊,赵胜兰。”姜至都忍不住出声,明知眼前一幕无法改变,但是也会令她眉头紧皱,眼中微酸……她扭过头去对着阿止命令道:
“闭眼!捂耳!”
阿止莫名,他不太懂这是为啥,却听到了姜至那颤抖的声音,下意识照做……
屋内,微弱的求救声被男人粗暴地动作戛然而止,余晚她被打晕过去了……
男人笑骂了一句:
“贱蹄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
不知过了许久,姜至冷眼地看着赵胜兰……
深觉得世态炎凉,明明是法治社会,处在着大山之中,却还有这些腌臜事永远无法见光。如果不是那奇怪的病,姜至还无法阴差阳错地看到余晚的这个经历。
在活着时候的余晚,受此凌辱。死后的她又招人掘尸抽打……难怪这怨气都要冲破天了,姜至抬起头来……此时幻境内下着雨,如同余晚无尽悲伤的眼泪与痛楚……浇在了姜至的心头,似乎是一只大手拽紧,令人心疼至极。
第一次觉得,下雨天原来是这么不快乐的事情。
……
屋内的男人传来一声怒吼,慌乱的脚步声让姜至回神看去。
只见他单手捂住左耳的位置,血液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直直地穿过姜至,他的另外一只手则是拖着衣不遮体的余晚,走了出来。
余晚被折磨得很惨,她浑身淤青,裸露的皮肤伤痕累累都是咬痕与殴打的痕迹。嘴角流着血,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声。
她流着血泪,双眼无神,被拖行在地上。地上的石子木屑刮得她遍体鳞伤,但是她已万念俱灰,直至看到赵胜兰的那一刻,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嘴里口齿不清地念着:“是你……是你”
“对不起,我们赵家对不起你。”赵胜兰哭泣着,颤抖的双手想要扶起余晚,但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但也没有男人的动作快,只见他又一脚踢开了赵胜兰,直踹腹部让她直呼疼。
“滚开,这贱人差点把我的耳朵都要下来,”
男人捂住的左耳流血不止,如果凑进去看,从指缝间可以看出来余晚的力度很大,耳根的位置出现了撕裂状,不断地渗血,很难说这只耳朵是否能保住。他咬紧了牙发狠道: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我死,我就让你再死一次。”
说罢,不顾赵胜兰的阻拦,直直地拖行余晚。似乎消失在森林黑暗……
而此时姜至又开始陷入昏迷,醒来之时发现……她竟然仍在镜中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