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希惊喜不已,越发觉得可人,他抱着脸蛋双手撑在膝盖上坐在旁边看,眼睛一眨不眨的。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猫叫,闵希转过头去,火光摇曳下一只狸花猫。这只猫明显要比两只小猫大许多,很瘦很瘦,都看排骨了。
傅言深道:“这应该是它们的母亲。”
狸花猫走着猫步,闲庭慢步,看了他们好几眼,良久才凑到饭碗前,一开始还满脸警惕,越吃越香,甚至发出了呼噜声。
闵希欣喜地看向傅言深。
傅言深笑道:“这么开心?”
饭吃完了,猫猫舔了舔毛就离开了。
闵希意犹未尽地看着它们的背影,傅言深站起身来:“那我也去洗澡了。”
说完,他看了闵希一眼,后者羞得挪开目光,傅言深笑了笑,点了灯回房收衣服去了,那灯他就放在房间窗台上,如此将房间内外都能照亮。
傅言深进澡室洗澡,闵希将院子里的火堆与碗筷都收拾了,不好再呆在这听里面那淅沥的水声,红着脸先一步回房去了。
他铺了床,没多久,外面水声静了,接着脚步声来到了窗口,傅言深轻轻敲了下窗,闵希扭过头来看,对上夫君幽怨的目光。
夫君长发披散着,明暗的火光映得他俊朗的脸蛋越发深邃,眼眸漆黑,有些低落地看着他道:“我头发未干。”
这是想让他出来陪。
闵希脸颊发烫,又起身出了房。
夫夫俩坐在院子中,中间堆了火,有微风拂过,抬头可见漫天星辰,月牙弯弯。
傅言深静静地看着夫郎。
闵希时刻感觉到身侧夫君的视线,不敢回头,想到夫君手上有伤如何洗澡洗头,不由担忧,忘了羞涩,一下转过身来提着他的他给他检查,见他伤口没有被淋湿,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言深定定地看着他,见他眉眼从担忧到舒展,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
闵希对上他漆黑的双眸,又红了脸,偏过身去,原还想让夫郎能帮自己擦洗身子,想到他羞怯的模样,傅言深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但现在又燃起来了。
他凑过去,低声说:“我梳头不便,要不你帮我?我头发也干得快些,好早点休息?”
看着夫郎一张俊俏脸蛋慢慢变红,还挺有意思的。
夫郎柔软的指腹穿过发间,触摸到头发,那轻柔的感觉犹如羽毛拂过心尖,傅言深只沉酥麻痒意从头皮蔓延全身,舒服得他细小的绒毛都在颤栗。
夫郎好温柔,又好香软,有股止不住的燥热之意从腹部蔓延开来。
他有些按耐不住,一把握住了夫郎的手。
闵希羞红着脸小声说:“头发干了。”
“那正好。”傅言深嗓音干哑。
“啊!”闵希失声惊呼,下一瞬,他掉进了夫君的怀里。
男人的怀里温热,身下滚烫。
闵希如坐针毡。
傅言深将脑袋埋在他颈脖间,声音晦涩:“夫郎好香!”
闵希身子软了半截,轻轻推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小声道:“先回房。”
……
清晨傅言深是抱着闵希醒的,他不想起床,闵希也不想起。昨晚好一番折腾,夫君手不行,还非要,闵希只能坐起来。
一夜下来,他竟然比第一次还要累上许多,夫君还一直看着他的脸,还拿手抚摸他的脸蛋,半眯着眼睛,看得很陶醉模样。
他勾着夫君的脖子,说些别的话来引开夫君的注意力。
他耳根发烫,压着止不住的喘息,声音断断续续地问夫君,明日打算做些什么?
傅言深居然懵了一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说:“先挑几担水。”
水缸已经见底。
闵希红着脸说:“然后呢?”
傅言深也有些迷茫说:“不知道,你说呢?”
闵希一时分不清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懒得思考,夫君将下颌叠在他的颈窝处,有一些懒懒的,又很贪婪,咬着他的脖梗还抬头看他的神情。
他真羞到无边,低声说:“那你明日便学习吧。”
傅言深愣了一下,说:“嗯,也好。”
说罢,又咬了一下他的锁骨,说不专心!
又说若你累了,那便我来。
他左手不便,不能撑起自己身体。闵希羞红着脸说没事,他只想让夫君快点恢复,又不得不按着夫君的埋怨加快了点速度。
总之,昨晚好生折腾,他现在腰酸背疼。
傅言深抱着他又睡了一会,终于起身说:“饿了么?”
闵希根本不敢拿正眼看他,目光闪躲着:“饿了。”
昨晚消耗还是挺大的,他小时候练拳脚功夫都没这么累过。
傅言深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便起身出门去了,外面传来锅碗的乒乓声。
闵希正要坐起身子时,听到夫君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