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萧平心合上书,听江周说明来意。
江周端上红薯粥:“尝尝?”
看着眼前的红薯粥,萧平心不由想起那碗下药的鸡汤。
应是异曲同工之妙。
“不喝。”萧平心拒绝干脆。
“为什么?”江周追问,“我很认真做的。”
“不喜欢你做的粥,不喜欢你。”萧平心说这种话总是很自然。
江周委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因为我们是联姻嘛,如果我们是自然相爱,你是不是会对我好一点?你知道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相处的吗?他们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要亲亲的。而我每天早上起来,却只能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
“先把毒放下。”萧平心看到江周藏在身后的手。
江周不承认:“什么毒?才没有!”
说着江周掏出一颗小药丸:“是放碗里,还是直接放你嘴里?”
萧平心:“……放手里。”
江周眼睛放光:“原来你喜欢自己吃。”
只要一颗,萧平心就会浑身无力,到时江周再把人拖上床,体验一把在上的感觉。
结果药丸刚碰到萧平心的手心,就变成了齑粉。
预料之中,但江周心中还是不爽。
萧平心总是在引诱他。
每次看似不经心的动作,落在江周眼里就是刻意为之,绝对不是因为江周想歪了!
江周放下红薯粥,突然想和萧平心打一架。
碰咚,西边屋子传出不小的打斗声。
江周被锁住双手反扣在墙角,一脸不服气:“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就让我在上!”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萧平心眼底划过一丝躁意,今天的江周一点都不乖,“少嘴硬了,你上不了。”
江周抬头:“有本事你.操.我七天七夜,我保证不嘴硬。”
萧平心低头:“你认真的?”
江周一笑,眼底挑衅:“我不怕你。”
又僵持了片刻,萧平心抱起江周上榻:“你叫我夫君,不是白喊的。”
他要让江周老老实实认清自己在下的事实,少一天到晚瞎想。
期间江周还是嘴硬,甚至出言嘲讽:“怎么?硬不起来了?你也就这点本事。”
下一秒,江周哑声。
萧平心盯着江周逐渐湿润的眼眸,道:“你要是求我,我就当你之前的话没说过。”
江周不说话,服软是不可能服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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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欢下棋回来时,发现饭桌上少了两个人。于是问:“他们不吃饭吗?”
尚悯想到之前屋里打斗的动静,加上紧锁住打不开的房门,回:“在吵架。”
沈故欢点头,继续吃饭。正常,多吵架有利于感情升温。
第四日早上,两人分开,各自就和吞了冰块一样安静,对几天前的事只字不提,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清洗过后穿戴衣物时,江周磨磨蹭蹭穿裤子,眼尾垂着不太开心。
萧平心走过去,上手给江周穿好,动作轻缓并未碰到伤处。
江周仰头吸气,抬手给萧平心理衣领。
此刻的江周浑身难受,身体又酸又痛,还到处是印子。萧平心却看着一点事没有,他忍不住询问:“为什么这四天你没有半点疲惫?”
萧平心捏了下江周的脸,说话也不遮掩:“哦,操.你一次,自身加一点灵气。”
江周:“。”
我真炉鼎,江周不语,躺床上装死。
萧平心欺身而上,膝盖分开江周的双腿。江周一激灵,一手按在萧平心脸上:“不来了,好累,你走开!”
“呵,”
江周措不及防听见一声冷笑。
“还想在上吗?”萧平心问他。
江周摇头,真不想了。他摊开双手睡在床上,看起来累得不行。
萧平心将人抱起来,江周趁机环住萧平心的脖子,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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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人,大概是傍晚时间,沈故欢兴奋跑回来,手中对了一颗黑棋。
沈故欢:“天大的好消息,我拿到了!但我不是下棋下赢的,是我们在下棋的期间,执棋灵自己死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当时两人正下着棋,执棋灵突然一个倒栽葱,躺地上不动。里面有人上去探了一下鼻息,言,此人寿命已尽。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沈故欢拿到了第二颗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