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三人或多或少低头看自己的着装。
沈故欢:“人靠衣装马靠鞍,我和要饭的没差。”
他又去看江周,虽说颜色素净,但布料好啊。他做殿中尚书时在宫里的内务府缎库见过,名贵非常。
再看江周的头绳,特么的金带玉!上等白玉和黄金被制成一小方块,镶在头绳末尾。
这时,江周晃了下脑袋,金碰玉叮当响。
嫉妒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沈故欢深吸一口气,去问萧平心:“朋友,能不能借我点钱?”
萧平心皱眉:“你还得上?我没有义务养你。”
沈故欢吐血,转头看到尚悯在笑他。
几人闹了会儿,走到老者租给他们的木屋。一庭三院,打扫的也干净。
尚悯去外买了饭菜,给每个人分好,道:“今日先歇息,明日起早去找此地执棋灵。”
吃过饭后,江周待在屋里实在无趣,正坐在床上喂呆头呆脑吃花生。
呆头呆脑吃了七颗,饱了,躺江周腿上一动不动,犹如死物。
夜里无风,萧平心屈起一条腿靠坐窗台,望着天上的月亮似乎在想什么事。
“夫君,”江周倏地靠过去,轻轻的喊。
萧平心以为江周要亲上来,也没第一时间推开他,而是向上抬了下头。
片刻后,江周张嘴咬住萧平心的衣领。不仅咬住,还用牙齿扯了扯,像小狗咬衣服一样。
萧平心不悦,用手轻拽自己的衣领:“江思量松开。”
江周闻声使劲咬了一口,才慢慢松开。他往后退了一点,眼神直直望上去:“怎么,不让咬啊——”
萧平心的吻毫无征兆地落下,睹住了江周喋喋不休的嘴。
萧平心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坐在窗台,俯身去吻江周。
两人互相睁着眼看对方,江周忘记了怎么动,眼里闪过震惊,又为萧平心的主动感到奇怪。
窗外月色朦胧,树影交叠,安静极了。
萧平心只稍稍看了江周一眼,目光便向江周脑后探去。
说是吻,萧平心又不动,两人以嘴贴嘴的方式僵持了几秒。直到萧平心从江周背后的木桌上拿到一块干净的方巾,接着身体后顷结束这个吻。
萧平心先用方巾擦江周的嘴巴,甚至撬开嘴把里面的牙也擦了一遍,再慢慢擦自己被江周咬过的衣领。
“别乱咬东西,脏。”
江周冷不丁听到这一句,下意识以为萧平心嫌他脏。顿时心里一堵,气不打一出来。
“你是小孩吗,病从口入不知道?”
哦。
原是这样。
江周低头鼓起腮帮子跑上床,倒在床上捂脸打滚。
见状,萧平心笑了笑:“怎么,害羞了。”
江周不停滚圈,底气不足:“……没有。”
过了会,萧平心又道:“江思量,安分点,少勾.引我。”
江周停住打滚的动作,细声反驳:“没有……”
江周的声音听着太委屈,萧平心眼神看向窗外,觉得自己身为夫君应该安慰他一下。
于是,萧平心僵硬开口:“今日初七,你先忍着,十五再说。”
“哦。”
江周红着双颊钻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