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各自优秀,说不定到那时,我也可以无所顾忌的和司庄.杜菲吃吃饭,聊聊天呢?”
“做梦吧你!你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孩子。”
“做梦又怎样?”
“搴晫儿,赶快梦醒了吧?哈哈哈哈!”
“搴晫儿,你真是好高骛远,井底的癞蛤蟆还想吃登天宴啊?”洛晴水满眼鄙夷。
“话不要说的太高了,别到时候一事无成!让别人笑话死了啊!哈哈哈哈!”
“哈哈…你们不懂!”搴晫儿有些无奈的笑着,而后她又自信的说:“万一我成了呢?”
一日搴晫儿在心中想着话:“我们困窘的时候,曾被人帮助过,他告诉我们不需要我们回报他什么?他只希望我们能把善良传递。
如果我妈妈的事业今后能更独立了。
我也可以把落青青她们引荐给妈妈。让她们有一些好际遇,不再这么辛苦的谋生。
可有时候洛晴水的言语中甚至会有些粗俗。妈妈选人很严格,如果她们素养不高的话,不是既丢了我的人,也丢了妈妈的人吗?
况且,妈妈如果知道她们把我比喻成井底的癞蛤蟆的话,妈妈又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后来,搴晫儿和洛晴水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搴晫儿缓了缓语气同她说:“洛晴水,我想同你说些话。”
“说什么啊?”
“你说我是井底的癞蛤蟆想吃登天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那样说的好。”
“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你至于这么当真吗?”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是在开玩笑。但在外人面前说,可能会让别人感觉没有教养。”
“说谁没教养呢?你才没教养呢?有病吧你!当时你不也是笑呵呵的吗?”洛晴水怒气冲冲的说着话。
“我当时没有在意,后来我想了想,觉得说这样的话,还是不合适的。”
“不合适,你当时怎么不说,现在在这里叽叽歪歪,还骂我没有素质,真让人无语。”
对方突然燥起来的火气,远超过搴晫儿预先设想的情景,她的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弯,只是呆呆的站立听着对方的咆哮。
“我查过司庄.杜菲的资料。原来她是文庄.九成的第三个老婆。
怪不得你不喜欢悦珍姐姐呢?你的心眼真是坏透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我们是朋友,我觉得你可以信任我。”
“别人凭什么要信任你啊!
我还说我对司庄.杜菲有意见呢?
她怕不是小三,破坏了悦珍姐姐的婚姻吧!”
“司庄.杜菲不是这样的人,她遇到文庄.九成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离婚了。是文庄.九成追的她,后来他们才在一起的。”
“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
“我……”
“没有证据了吧!”
“新闻上写过的。”
“新闻上写的你也信啊!新闻上还说司庄.杜菲仗着是别人的初恋,破坏了文庄.九成大老婆的婚姻,又破坏了悦珍姐姐的婚姻呢?”
“那些都不能信。”
“你喜欢的新闻,你就说能信。你不喜欢的新闻,你就说不能信。有你这样的人吗?”
搴晫儿心中蓦然间生出了一种悲伤,她觉得必须要制止一些伤害了,她同洛晴水说:“总之,我请你不要这样污蔑司庄.杜菲,你当心说错了太多话,会有报应啊!”
听闻于此,洛晴水怒不可遏的骂着话:“你有病吧!说话这么歹毒。你能骂别人喜欢的人,别人就不能骂你喜欢的人了吗?你可真是双标啊!
还说我会遭报应,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好……是我说话冒失了,不该说你会遭报应。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真的懒得理你。”
二人不欢而散,搴晫儿在背地里不由得委屈着试了几滴眼泪,而后二人良久没有交谈。
过不久,剧组即将迎来杀青,搴晫儿有一次和落青青做完造型后待在了一起。
“落青青,洛晴水她还好吗?”
“挺好的啊!问这些干嘛?”
“我前几天跟她闹了些矛盾,后来想想,可能是我有些事情没有表达清楚,她误会了吧。”
“你们闹什么矛盾了?”
搴晫儿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讲了一下。
“搴晫儿,这确实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能说洛晴水没有教养呢?她肯定生气啊!”
“我也有我的苦衷,我希望你们对我能有信任。”
“搴晫儿我好心劝劝你,我表哥说过人太狂的话,就是在犯罪,这是得罪造物者的。”
“什么?”
“你想想你做的一些事情是不是太狂傲了!”
“我什么时候狂傲了,我又犯什么罪了!”
“你说要跟司庄.杜菲同席吃饭,我虽然不想打击你,但你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
二人谈话不久,搴晫儿得知妈妈在事业上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搴晫儿心中不免有些扰乱和担忧。
为了平复心情,搴晫儿在拍戏之余,有好几天的时间,她大都是一个人待着,或想想事情,或复习复习课业。
“搴晫儿,你最近怎么不跟我们多讲话了?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不是,我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那你是觉得我们之前扰乱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