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姨,我让他让开,你先别拉我。我还是有一定威严的。”
“好!不拉你了。”
“来呀,我们怕你吗?”理牛角在予瑊身后,拽紧了他的外套喊着话。
“你到现在还不服。搴晫儿,打他!让他知道你的威严。”
“予瑊,你要尊师重道,护好我这个老师啊!别怕她,用你的武功制服她,跟她打!”
“迎天.予瑊我让你让开!”
“我……”
“我是你的雇主!”
“既然你是我的雇主,那你今天工作的时候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又没说要辞了你,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你要打就打我吧!反正你能打击到我。”
“不行啊!予瑊,不能任由她打啊!她打你,你还是要还手的啊!”
“还手?还反了天了,搴晫儿,打他!让他看看你的威严。”
“予瑊,别怕她,该还手就还手。”
“搴晫儿,打他!”
“予瑊,还手!”
“打他!”
“还手!”
诗诗姨和理牛角各在一边拱火。
两个当事人倒一时陷入了卡顿。
搴晫儿脑海中快速略过了她和迎天.予瑊初相遇时,她被制伏的画面。还有他将澜河儿打的落花流水的画面。
迎天.予瑊看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搴晫儿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是心悦吗?是悸动吗?是爱而不得吗?是落寞吗?是沮丧吗?
他想搴晫儿此时倒不如重重的锤他一拳。好让这身体的疼痛代替心中那无比的拧巴和捱磨。
“大誉小能人!王者里的扛把子!你真的有这么能耐吗?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扣!工!资!”搴晫儿说完话,气鼓鼓的转身返回客厅去了。
事情的最终处理结果是理牛角在爸爸面前声嘶泪下的道歉,写保证书。他爸爸帮他赔付了摔坏摄像机的钱,并且把他赶出了家门。
“予瑊,今天不是发工资的日子吗?”理牛角站在搴晫儿家车库客房的门口问着话。
“嗯,是的!”
“搴晫儿扣你工资了吗?”
“嗯,扣了。”
“那你还有什么钱吗?”
“没什么钱了!”
“唉!搴晫儿真是太坏了。”
二人说话间,一个送菜车从不远处驶了来,而后,它停在了搴晫儿家的院门口。不一会儿,诗诗姨便拉着菜篮子走出了院门。
“诗诗姨,这些是我顺道采摘的新鲜蔬果,明天有大采购,我赶不及来送,就提前给你们各家送来了!”
“好的。”
诗诗姨取好蔬果,正准备返家时,被理牛角喊住了:“诗诗姨,晚饭要做什么好吃的啊?不请我们去吃顿饭吗?”
“你们把搴晫儿气成那样,你还想去吃饭?”
“可是我被爸爸赶出家门了,现在我可真是无依无靠,食不果腹了。”
“你也真是可怜,但是我也不能可怜你。就给你们两个水果拿去吃吧,多了也没有。”
诗诗姨说话间,便拿出两个水果放在了理牛角的手中。
“诗诗姨,你就这么小气吗?”
“那我再送给你一首我刚写的打油诗吧,要不要听一听?”
“什么打油诗啊?”
“两个青年把事谋,
期待会有好成就,
风光无限不用愁,
吃香喝辣后世留。
一气呵成大火头
有了什么好成就?
回头瞅一瞅,却是两个黑煤球。”
诗诗姨念完诗后便似傲娇着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
“哼!还写诗挖苦我,会写诗了不起啊!”
“走吧!搴晫儿虽然扣了工资,但还是发给我了一些钱,我们去找个地方,吃点饭去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
理牛角和迎天.予瑊吃完饭后,又返回了予瑊的寓所。
“予瑊啊!我现在只能寄人篱下了。”
“嗯!”
“还好我当时有先见之明,你的沙发也不算是沙发,它也可以是一张床。”
理牛角说话间就把沙发改变了样貌,而后他舒舒服服的仰面平躺了上去。
“竟然还可以这样?”迎天.予瑊甚觉惊奇。
“是啊!”理牛角比了个OK的手势,淡定的说着话。
2025.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