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有女儿,我都不会给她这样的建议。”
“那门当户对总是需要的吧!”
“你真是宽以待己,严于律人啊!”
“我就是因为自己没走好,总不能让孩子也没走好吧!
你不懂,虽然说不要过多的干涉孩子,但孩子总归是自己希望的延续啊!
我总是希望孩子们能走的更好啊!”
“理解!理解!”
“你说说,我女儿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这种根本就不般配。”
“希和,你这个好大儿,别再多说话了。”
“我……我说什么了我。”
“敦实就真的能经得起诱惑吗?不要这么目光短浅。”
搴晫儿点头表示赞同奶奶。
“况且哪有你这样打击别人的,我认为予瑊很好!我很满意他!
他如果跟搴晫儿成了,我没有任何意见。”
“妈……你怎么分不清好坏啊!”
“我要被你气的头晕。”奶奶扶着额头说着话。
“奶奶,你没事吧?”
“你爸爸别再多说反对的话,估计我就没事儿了。”
“好了!好了!我什么都不说了,由着你们。”
“呵呵呵……”理牛角小声啜笑。
“你记得多让保镖去帮你忙啊!”搴晫儿的爸爸靠近了理牛角轻声低语。
几人扶奶奶躺卧暂休后,爸爸又是语重心长,含沙射影的同女儿嘱托了好些话,便和理牛角各回己家了。
为了不打扰彼此,予瑊也准备回客房待着,搴晫儿此时同他一起走到了院子里。
“搴晫儿,你是想要搬梯子爬树吗?”
“嗯,是的,我想去大树上呆一呆。”
“我来帮帮你。”
“好的。”
不一会儿二人便将梯子搬到了树下。
“予瑊,你要一起爬树吗?”
“我……我……我不了,我先回房间了。”
“好吧。”
迎天.予瑊回到客房后,便在桌边坐了下来,他拿起桌边的一本历史书翻看着。
史书虽然枯燥,但常时迎天.予瑊都能耐下心来读,唯独今日,任凭他怎么细心研读,却好像总难静下心来。
迎天.予瑊有些坐立不安的想着话:“搴晫儿一个人呆在树上安全吗?我是不是要去看看她才好,毕竟我是她的保镖。
对!我也有职责去看看她。”
迎天.予瑊犹疑着,踟蹰着,最终还是走到了所待客房的房顶上。
“予瑊,你怎么上房顶上来了?”迎天.予瑊转身,他透过稀疏的枝杈看到了搴晫儿在喊他。
“我呆在客房里果然有些闷,我出来透透气,也……看看你……安全不安全。”
“哈哈,我很安全。”
迎天.予瑊看着搴晫儿,心下平稳,他远远的同她微笑着。
日头冉冉高升,明于晴空。搴晫儿似有感触,她透过树影看着迎天.予瑊,她似乎看到了些许的孤单和伤愁。
“予瑊,一个人从一代帝君,遭离奇之变,最后只能追随在他人左右当保镖。你是不是也有很多慨叹?你的落差大吗?”搴晫儿问说。
“一开始,落差比较大。”
“那现在呢?”
“现在……”
“予瑊,如果你一辈子都在这里,要怎么办?”
“一辈子都在这里,结婚生子吗?”迎天.予瑊低下头自嘲一笑。
“哈哈哈……没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了,我以为你会说,这种假设不存在,我一定会奋力回去的。”
迎天.予瑊会心一笑。
他抬眼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又远远的看着搴晫儿,深吸了一口气说:“其实现在让我纠结和迷茫的更多的是一种不安定。
好像有一种力量安排着你的命运,却丝毫不能琢磨怎样才能左右这种力量。
我真能寻到原先的路吗?我会不会迷路?结果又去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即使是返程的道路没有岔道,那我又在什么时候返回?
我会在这里待一辈子吗?如果是这样,我该在这一生的时光中做出怎样重要的决定。
或者说我会早早的回去,那我是不是不能太留恋这个世界。”迎天.予瑊叹息似的笑了笑又说:“难道我要到了垂暮之年才能回去吗?
那时会不会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中太过犹疑不定,以至于耽搁了许多重要的事情。
即使没有耽搁很多事情,那是不是我更难说离别。
假如我晚年回到了大誉,样貌早已改变,谁还能相信我是大君?那时我又该怎样对待我的人生?”
“予瑊,原来你会有这么多的顾虑,我之前没有想到过。”搴晫儿低头沉思片刻后说:“予瑊,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你要学习起来了,提升一下自己,总不能一直让你跟在我身边当保镖。”
“你不想让我一直当你的保镖吗?那我当什么?”
2024.0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