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缓了缓心情,继续讲着话:“机关暗器造成后,似乎那日的雨水又打落在了成功者的脸上,只是他迷迷糊糊的,竟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泪水了?”
此时他面前的天空也慢慢显出了光亮。
他将暗器献上,皇后见到了,便将他引荐给了帝君,帝君果然对他青睐有加。”
“嗯,这个切入点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够出彩……”
听闻此话,编剧又无奈的陷入了沉思。
澜河儿说话间,拿起了一个长杆兵器,而后他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他做的那个梦,可以再具象化一些。
他在梦里面在和命运拼命搏斗。”
“我觉得你有好想法,就可以试一试。”想要快速结束工作的编剧迎合着澜河儿。
“让我找找感觉。”澜河儿说话间,便拿起了长杆兵器耍弄着。
“来吧!我的孤独,我的命运,快同我来作战吧!”澜河儿边呐喊着,边跑上了才铺上绿草坪没多久的坡地,他越上坡就耍的越起劲。
“哎呀……!”众人猛然间听得澜河儿一声惨叫,只见他一个没踩稳,猝不及防的从坡道上翻滚了下来。
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滑到坡底了。众人忙不迭的来到坡底准备营救澜河儿。
“哎呀!别动!疼疼疼疼疼!我滑下来的时候,好像被那个兵器给别到腿了。”
“啊!那我们赶快喊救护车来吧!”
不多时,救护车便来到了现场,助理同澜河儿坐在救护车上,赶到了医院。
“我天!我刚才听剧组的保安说澜河儿昨晚爬上了刚铺好的草坪,结果他从坡上滑下来,摔伤了,最后他被救护车拉走了。”簇子不安的说着话。
“什么!不会这么巧吧!”方叶吃惊的说。
“这可怎么办?他不会问责我这边办事不利吧!”
“别着急,先打听一下他在哪个医院,你可以提前去探望一下,看看具体情况。他不是欠着你人情吗?你好好的表达一下歉意,应该没什么大事的。”
“是的!是的!我先把这边的事安排好,得赶紧去补救一下了。”
不多时,簇子带了一个学徒,他们抱着花束,提着几个果篮,赶到了澜河儿所在病房的门口。
“咚咚咚!”簇子小心翼翼的敲着门。
清晨,昨晚的几个编剧在家呼呼大睡了一觉后,也相约来探望澜河儿。其中一个站在门边的编剧听到敲门后,给簇子打开了门。
簇子走进病房后,即见澜河儿躺在病床上,脖子上和腿上都佩戴着固定器。
“你还好吗?”簇子和善的问着话。
“扭了点脖子,摔到了腿!”
“那个……我们是来道歉的。”簇子说话间便将花束和果篮放在了病床旁边。
“你们做错什么了?”
昨天在雨中迸发出灵感的编剧尚未吃早饭,他看了果篮几眼,便试探着挨近打果篮,他拿出了水果,见并没有人制止,便索性拿出些许水果一并分发给了众人。
几人边吃着水果,边听着簇子的讲话。
“坡地上的草皮是我们昨天铺的,我本来准备放个提示牌的,结果摄影找我有事情把我给提前拉走了。我就千叮咛万嘱咐,让徒弟放好提示牌,结果他不好好做事情,竟然给疏忽了。
徒弟犯了错,我已经把他开除了,现在我特地到你这边来道歉了。
希望你能原谅我们的过失。”
“原来是这些事啊!我可是被你们给坑惨了!”
“实在对不起。”
“算了,既然事情你都处理好了,我也不想过分追究了。”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吃了水果,我就想上厕所。”其中一个编剧实在看不下去澜河儿的所作所为,他借口走出了病房。
簇子和徒弟走到医院的花坛边时,恰和刚出来透气的编剧撞了个正面。
“老兄啊!你何必来当替死鬼呢?你不知道越认错越担责吗?”
“你是跟我说话吗?”
“是啊!我刚才吃过你的水果,你忘了吗?”
“哦!幸会!幸会!你刚才所说的是何意啊?”
“我是澜河儿的编剧!你知道他昨天来剧组是干什么的吗?”编剧用手挠了挠尚未打理的头发问着话。
“他说害怕门庭.兴贵在剧组搞事情,他就在剧组任劳任怨的督工啊!”
“我是澜河儿的编剧,你刚才见到的那几个人除了他的助理之外都是他的编剧。
昨天澜河儿出现在剧组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给我们提供灵感。他要加戏。
加着加着,他突然来了兴致,拿着长杆兵器就往坡上疯疯癫癫的跑去了。结果呢?摔下来了,就是今天这样了。
或者你们是有一些责任吧。可总归不是全责。”
簇子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吃了你的水果,我就跟你说说实话吧!”编剧仍旧挠着头发走开了。
二人的谈话恰被路过的文庄.九成和司庄.杜菲听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