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这像儿童创意抽象画吗?这种创作状态,让我想起了我乱写诗的时候。”
迎天.予瑊在旁边微微点头。
“哇!这个画这么贵吗?”搴晫儿惊讶的说着话。
迎天.予瑊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难怪说有些艺术不能深挖其利益,当心挖出垃圾。”
搴晫儿说话的时候,旁边正好有一个人直视着搴晫儿。
“搴晫儿,这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彬楠看着那个直视搴晫儿的人微觉尴尬的介绍着。
“需不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我创作的理念?”那人和善的微笑着。
“我突然觉得我领悟到了这幅画的魅力!看看这线条,看看这线条的色彩,真是大有深意啊!好,非常好!”搴晫儿说完话就转身去观摩其他作品去了。
“彬楠,你安排我参加艺术展,这些作品,你都能看得懂吗?”四下再无旁人时,搴晫儿问话说。
“作品我或者不能全部看懂,但艺术家的头衔我能看得懂。”
“哦!”
“艺术家的头衔,就是其作品的价值,就像一个耐穿的新鞋和一个名牌的破鞋,总是名牌的最有价值。”
“你说话倒不掩饰。”
“不必掩饰,有些人只是掌握到了使事物拥有价值的通道。”
“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如果一个事物存在缺陷,那么它大概率会被时代淘汰,或者在时间中湮没。”
“既然迟早会被淘汰,那我不如提前淘汰。”
“一些事物的兴衰有时机,也有时间。有时候还是不得不尊重事物客观存在的规律啊!”
“好吧!彬楠说话头头是道,可我却想随心所欲的活着。”
“我也能理解你这种心态。”
“彬楠,你跟随我妈妈比较久,你觉得我妈妈的处境,算是能随心所欲了吗?”
“不算随心所欲。有一些机遇,但也有很多的挑战。”
“是不是我让她的挑战变得更大了。”
“还好,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不是没有人劝过你妈妈要谨慎选择。
但你妈妈说有些事情不交给你还能交给谁呢?似乎四面都是敌人。
你是最值得她信任的人,把事情交给信任的人做,一开始虽然有难度,却更能让人看到未来。”
“唉……”搴晫儿无奈叹息,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话好。
“哦!对了,我安排了摄影师给你拍照!
化妆师我也安排了,给你做一个漂亮的妆造,要开始积极营业啦!”
“什么?彬楠,你又多找事。”
“总是要慢慢的打造起来你的良好形象啊!这样对未来有利!”彬楠笑意盈盈的说着话。
“彬楠,你的工作能力真的是……唉……太棒了。”搴晫儿在无奈中说着反话。
搴晫儿做好妆造后,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她有时同名画合影,有时惬然漫步于画展长廊,有时在画展中心的园厅小径旁驻足流连。
微风吹拂小径旁的绿植,微风轻掠搴晫儿的发丝,微风扰乱迎天.予瑊的心境。
迎天.予瑊看着搴晫儿的一颦一笑,心下悦然。
人的悸动有时就像春风在起伏的原野中兴起,又像落花在潺缓的流水中回旋。
人的理智有时却像火焰和流水彼此克制不能相融,又像相同的磁极彼此排斥难以相近。
“身为大君,我终会面临很多漂亮的女子,我不能随随便便就被美□□惑了。”迎天.予瑊刻意的转过头去,不再注视搴晫儿。
晚上,迎天.予瑊独自待在酒店的客房里,他阅读了一些诗集篇章后,心情却有些默默然。
他有意劝服自己不要去想搴晫儿,当他静下来时,心中却似乎空荡荡的。
迎天.予瑊想自己总归要寻点事做,但他似乎又想思及一些什么?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搴晫儿。
“如果搴晫儿是大誉的女子,我会喜欢她吗?我会迎娶她吗?
啊!我又在胡思乱了。”迎天.予瑊仰头闭目,不解己心。
“不会的,不会的,搴晫儿身上还是有一些小缺点的,我也总归是想返回大誉,我们的确不合适。”迎天.予瑊继续劝服着自己。
2024.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