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我想不得不奉劝你,做人身正不怕影子斜!若从未耍过心机或玩弄过手段。外
人也不会过多的怀疑你,不善的事物最好不要去学习。”
“呦!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我本好意劝诫。”
“我不是大誉臣民,不劳您费心告诫。论资历,像你这样处世未深的年轻人,怕不是要喊我前辈了!”
“我自觉的当谦卑恭谨,但我的臣民确实誉我足智多谋。若论年代,源远流长,我还是你老祖呢?”
“你还骂人呢你!”
“我不算骂人,在某种意义上,我就是你老祖!”
“啊.....!气到我了!我今天突然不想当一个好人了,我要是不把你打开花了,我喊你老祖!”搴晫儿边喊着话,边朝迎天.予瑊那边追打而去。
“你别躲啊!”
“你若是为报警这件事打我,我不会躲,你若是为所争论的资历辈分之事打我,我觉得不该受此责罚。”
二人正在追打之间,忽听一阵门铃声。
“诗诗姨,你看一下是谁来了。”搴晫儿冲着在厨台边自顾自的准备晚餐的诗诗姨喊了一句话。
诗诗姨看着仍在追打的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向院门那边走去了。
“你还学会像理牛角一样围着桌子跑了。”搴晫儿说话间便拿起桌上的一包零食朝着迎天.予瑊扔了过去。
“我接住了。”迎天.予瑊手中握着零食包。
“你.....”搴晫儿气的直跺脚。
“那...还给你。”
“啊啊啊......我疯掉了。”
砖砖姐进到客厅时,正巧看到了二人围着桌子打闹的场景。她用一个经纪人过度的职业敏感,对这场打闹进行了脑补:
“绕着桌子转,好开心啊!爱的魔力转圈圈。”搴晫儿边说着话,边和迎天.予瑊打闹着。
“来追我呀!哈哈!快来追我呀!”
“哼!讨厌!”搴晫儿撒娇似的往迎天.予瑊那边扔了一包零食。
“诶,我接住了!”
“你你你....”搴晫儿又在跺脚撒着娇。
“好啦!好啦!那还给你!”
“啊啊啊.....爱情使我疯掉了!”
思及于此,砖砖姐再也按捺不了,她冲着二人大吼一声:“你们俩干什么?”
“呀!砖砖姐怎么是你啊!”搴晫儿此时停止了追打迎天.予瑊。
砖砖姐脸色略显阴沉的看着二人:“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俩哪来的心情,还在这里嬉戏打闹?”
“嬉戏?!~”搴晫儿表示很疑惑这个用词。
“搴晫儿,我带你这么多年了,我想你必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可你现在为何要跟一个来历不清不楚的人搞暧昧呢?”
“暧~…昧~…什么跟什么?砖砖姐,你说的什么呀!我更加听不懂了?”
“你跟这个保镖如此这般,就不怕传绯闻吗?”
“如此哪般啦?还绯闻!你看我们俩像吗?”搴晫儿无奈的说着话。
迎天.予瑊微皱着眉头拘束的站在桌边,无话可答。
“砖砖姐,你实在不该如此揣测自己的艺人。他刚才是真的惹毛我了,我在真真实实的揍他呀!”
“你俩最好是没什么,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
“那你肯定多想了啊!”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当时也懵了,这不是没来得及嘛!”
“你知不知道,娱记刚来问我时,我以为他们又无事生非,气得我把他们大骂一通。”
“啊!这…这…需要道歉吗?”
“道什么歉?他们乱写我们,他们怎么不道歉呢?我问你,你这个保镖到底是哪里来的?做过背调吗?”
“今天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
“究竟是误会,还是有人别有用心?你还记得之前你那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安排的化妆师吗?要不是当时发现的早,你早被黑的底掉了。”
“予瑊跟那个化妆师不一样?”
“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了。我看他像极了一个高段位的黑粉,为了黑你,他们竟然开始卧底保镖了!”
“砖砖姐,你的脑洞和想象力有时候还是挺丰富的。我之前不是说了嘛!他为人还是可以的,能力也够。只是因为他幼年遭遇了一些变故,他有时候会想象自己是大誉的君王。再说了想象力谁没有呢?砖砖姐你不也挺富有想象力的嘛!”
“我这是诚心诚意的关心你,你倒替他狡辩起来了。”
“哎呀!砖砖姐,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最近不是生病了嘛!又发了烧,谁又能料到他会被麻醉针给扎到呢?他这是出现了幻觉才做出傻事的。”搴晫儿转过身来用略显责备的语气同迎天.予瑊说话道:“是不是啊!大君!”
“对不起,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也甘愿为此领罚。”
“你看看,他认错的态度还是带着诚恳的。人无完人嘛!假如员工不听话,那就多提点提点,多管教管教。我已经惩治他了,也犯不着再过分的怀疑冤枉他。你说是不?砖砖姐!”
“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不好吗?你被骂的还不够惨吗?不要整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名声真的很重要。”
“好的,好的。听您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