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诗完毕,迎天.予瑊仍觉得心中郁躁难安,就又沉思着许多话:“我虽然对大誉日思夜想,但我可能难以返程了……不曾想君王台上的离别,竟是生离死别……
一朝沦落入敌手,万般绸缪难抗力……命运好像很擅长捉弄人,我越努力,越失败……。
曾经我若一步行差踏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现在我并没有从深渊中挣脱,我一步行差踏错,便又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嗨!想睡就睡吧!”搴晫儿看着不停打瞌睡又强装起精神的迎天.予瑊关心道。
“不,我不睡!”
“额~何必呢?真不知道你在倔强什么?”
搴晫儿坐的车子正在朝着大誉剧组驶去,而此时的大誉剧组却乱成了一锅粥。
“合同里早就签好了,现在你们说换摄制组就换摄制组,说换美术组就换美术组。你问过我们的意见吗?”大誉剧组里,一个摄像师正在和桌对面带红色鸭舌帽的人据理力争的吵着架。
“我们团队风里来雨里去,常常汗流浃背,挥汗如雨。你们就这样轻易把人打发了,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
“是啊,难道我们不需要吃喝糊口吗?这谁能忍得了?”
“……”
“……”
摄像师后面的几个人也开始不耐烦的吵嚷起来。
“赔偿我们早已做到位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这样无理取闹真能解决问题吗?”带红色鸭舌帽的人一脸反感。
“你说这话不害臊吗?不知羞耻,明明是你们先提的解约,解约的赔偿金何时发放到位了?”
“是赔偿金发放不到位,还是你们太贪得无厌了。艺典都被搞掉了,你们不懂见好就收吗?”
“跟他们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我就问你们赔偿金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
“不给是吧!既然是你们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一个摄像边说着话,边拿起手边的东西摔砸了起来。
“干什么?你疯了吗?”带红色鸭舌帽的人大声怒吼着。
摄像师后面跟随的几个人也开始摔砸起东西来。
此时,一些激进的人率先动起手来,众人扭打撕扯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眼看局势快要失控,有旁观的人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员就来到了斗殴现场。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一个道具组的组员边望着刚才打斗的地方,边小声的同旁边的人打探道。
“听声音感觉已经消停下来了。”武术指导回着话。
“生存不易啊!美术组一换,我们道具组恐怕也要唇亡齿寒了。”
“簇子,你不是跟美术组那几个人相处的挺好吗?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闹啊?”武术指导问说。
“方叶,我跟他们处的好,还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要说真能合得来的,还不是我们两个更合得来吗?”簇子说着话。
“你的话让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层。”
“我现在真是苦恼,左右为难。”
“又怎么了,说来听听。”
“那边选择闹事,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在这个圈子里混,树敌太多也不行。”
“说得对,不过我分析啊!主要是他们那两个组和艺冰典捆绑的太多了,现在突然说要换导演,新来的知兴期又要重整剧组,摄制组和美术组肯定是首当其冲被拿掉了。”
“是啊,当时摄制组的大哥还在私人聚会上和我说:‘既然全无希望了,那撕破脸就撕破脸了’。”
“唉!一边想得的更多,一边想给的更少。双方固持己见,各不让步。不打起来才怪。”
“当时摄制组大哥喊我去闹事的时候,我含含糊糊的说支持他,现在我却退缩。不知道以后我们还好不好做朋友了。”
“你这做的也太……,恐怕你们的关系会受到这次事件的影响。”
“我跟你说,不是我不帮,闹一闹多少总会得些好处吧!但我很早之前和知兴期合作过……”
“你和知兴期合作过!”
“是的。”
“行啊你!人脉挺广的啊!”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当时知兴期对我的印象还挺好的。要是能找机会见到知兴期,他那边如果顾及旧情,我继续呆在剧组,这样才算是长远之计啊!”
“你说的对,等知兴期提携你了,你也别忘了带一带我啊!”
“现在我连知兴期的面都没有见到,怎么好谈未来呢?”
“听说他今天会来剧组啊!等会儿你一定要找机会见一见他。”
“嗯,一定要找到机会见到他才好。”
道具组员和武术指导交谈间,搴晫儿的车子也来到了剧组。
搴晫儿路过簇子和方叶身边时,双方彼此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搴晫儿,你旁边这位青年是?”簇子友好而疑惑的看着迎天.予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