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透亮,萧文彬便想起来晨练,刚一起身,便见床上落红点点,想起昨夜情事,恍惚间,却见熟睡的林妙然一翻身,被落于地,他急忙拾被盖住她的玉体。被刚落她身,林妙然忽睁凤目,双颊含羞带怯,见他含情默默地看着自己,想起昨夜羞羞之事,心似小鹿乱撞,忙拉被藏头,不敢与萧文彬对视。
萧文彬见她娇羞之态,瞬间勾起心底情欲,无心离开,又抱她入怀,极尽缠绵之事后,把她拥在怀中。
“怎不多睡一会?”
萧文彬的声音温柔而有磁性,她看到他的眸像黑夜里耀眼的星星。
第一次近距离看他的脸,白晢的皮肤,墨染的眉毛似画儿,眼若晨辰般迷人眼,高挺的鼻子,红唇微张性感十足,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她被他的迷人帅气深深吸引。
萧文彬凝视着怀里的她,那乌黑的秀发柔顺丝滑,香肩似玉白,红唇微肿,他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唇,“痛不痛?”
林妙然一皱眉头,想起自己洗浴出来,脚底一滑,身子一倾,在倒地前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冲过来搂住她的纤腰,衬衫衣扣散落,他忍不住吻了自己。
情欲之火在她们动情那一刻燃烧,直到彼此融为一体。
一夜云雨春心动,郎情妾意总有时。
不近女色的他,在房事上的狂野之态,简直让人不敢想像。
林妙然搂着他的脖子,心想,妈妈还担心你是同性恋,抑或是房事不举。看他夜里生龙活虎的样子,算是拔开云雾见青天。
“哥!你看到妙然了吗?"
萧珠珠一睁开眼,看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里,衣服换了,急忙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发现自己在堂哥的别墅,疑惑间,想起昨夜吐了林妙然一身,自己衣服也是污渍。
明明记得是妙然帮自己换的衣服,她的包还在房里,人怎么就不见了?
于是推开门,话音未落,就看到林妙然搂着自己的哥哥,哥哥抱着她赤裸的身子,正吻着她的额。
萧珠珠连忙捂住双眼,尖叫起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妙然,你们两个怎么睡在一起?还不穿衣服?”
萧文彬镇静地拿被子裹着林妙然,不急不缓地看着呆在门口捂着眼不知所措的萧珠珠,“你进门之前不知道敲门吗?这么大的人,怎么这点礼貌都不懂?"
“我以为你一个人在房里?哪知道你们这么快就干这羞羞事。"
萧珠珠一时情急,僵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你难道忘记我昨天结婚了吗?我和我妻子做夫妻间的事难道要广播一下。”
看她还愣在门口,萧文彬起身穿上睡袍,走到门口,调侃地说。:“难道妹妹也馋哥哥身子,想在这观摩一下。”
萧珠珠一听这话,吓得撒腿就跑。看她慌乱的样子,萧文彬忍不住摇一摇头,关上房间。
此时,林妙然缩在被子里,半天不敢抬头。
萧文彬换好衣服,看她人还躲在被子里蜷缩着,忍不住笑道:“闯祸精走了,你还不起来穿衣服,难道要为夫帮你穿衣服。”
林妙然第一次觉得他说话很不正经,自己妹妹也逗他,他那不近女色的冷面阎罗人设完全相反。
“你在珠珠面前说话,怎么那么不正经?”
萧文彬嘴角微扬,这丫头神色不悦,莫是不喜自己打趣自己的妹妹。
“我不那么说,我那傻妹妹肯定还站在门口盯着我们,问我们为何在一起睡?"
萧文彬故意把睡字说重一点,双眼紧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从白变红,看她的眼神从惊慌变成羞涩。不知何时,他的眼神就离不开她,只要一看到她,他的心儿就非常的愉快,特别是与她缠绵之时。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身上每个细胞都无比的兴奋。在拥有她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今世前世,她都是自己最珍视的人。
前世,她为了救醉酒的自己把自己推下车,一个人开着被人剪断刹车线,破坏了油箱的法拉利,冒着生命危险躲开来往的车辆冲进无人的人工湖。
在差点失去她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对她的爱,第一次心痛,第一次后悔。此生重来,定不负如来不负卿。
林妙然一听他的话,秒懂?以萧珠珠的性格,不吓一吓她,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昨夜酒醉的她,彻底让她长了见识,拿着自己说个没完没了,她的事,他的事,像大小珍珠落玉盘,吐了不停,未了还吐自己一身,只得去洗澡换了脏衣,谁知发生点意外,萧文彬趁着醉意要了自己,还说是自己先招惹他,勾引他犯错。
不就是扣子松了,看她春光乍泄,他一时没忍住,初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了他。
“怎么,还想昨夜的事吗?"
萧文彬看她恍恍惚惚的,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在额上轻吻后,在她耳边轻语:“你若想要,为夫随时陪你。”
天!何时他变得如此油腔滑调。莫非自己嫁了一个好色的老公?
林妙然羞红脸,急忙推开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天!自己的衣服弄脏了,难道穿他的衣服,想到没衣服换,穿上衬衣又缩回被子里。
萧天彬被她一推,真的出去了。看他关上房门,林妙然有些失落,刚才还热情似火,现在却把她独自丢在房里,衣服也不给自己准备,到今天一天就困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