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龄过四十年的老楼,整体装修都陈旧,大理石的地砖边缘光泽暗淡,唯一优点是足够干净。
浴室的洗手台做得不高,恰好方便了此时此刻的他们。
她被抱到洗手台上,膝盖被温柔分开,舌面是粗糙的质感,兼容了湿热的鼻息,快感顺着尾椎骨爆发,让该潮湿的地方轻而易举就降下阵雨。
吻像雨一样落到肚脐以下,所有的伦理道德被舌尖卷走,腰身不自觉抬高,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冰凉的台面,不断往外淌着水,眼泪和唾液一起滴落。
和汇入大海的淡水湖不同,皮肤与骨骼的折角积聚的是咸湿的汗水,拉丝的液体软绵无力地断在腿根,而那里早已被他吸吮出的淡红色痕迹所占据。
陈望月早就控制不了呼吸,被刺激着带出一声隐约带着哭腔的闷哼,修彦紧紧搂住她本能要并拢的腿,鼻梁轻顶,让快感成百上千汇聚着涌入彼此身体。
明明是她主动挑起,她现在却不自觉地绞紧抵抗着,紧绷着,嘴唇紧闭着,不肯投降。
“叫出来,宝宝。”埋在下面的嘴唇说,“让我听一下,好不好?”
她终于不再隐忍,喉咙发出一声又一声气音,胡乱虚抖着,他的脸上像刚下过一场雨,有的挂在睫毛,还有的顺着鼻梁淌下来。
持续的余韵使她完整地,放心无疑地陷入他的怀抱,而他棕色的眼睛贪婪倒映着她的容颜。
他把她重新抱回膝盖,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陈望月的视线,她睁大眼睛,那一双湿漉漉的瞳仁,哪怕刚刚把他的脑袋按在腿间,仍然无邪得没有一点杂质,像一览无余的清潭。
修彦握着陈望月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喉结,还特意将口大张开,邀功讨赏一样展示给她看。
一滴不剩。
他吃得很干净,他很乖,一直很乖,从前是,现在也是。
陈望月伸出手,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脚勾住他的腰,示意他可以继续。
没有开灯,昏暗的一片,好像空气本来就是浓稠的糖浆,融化得会拉丝,拉丝时有拍打的水声,修彦艰难地发出喉音,抬起了望月的腰,感受到紧致的挤压感。
到了这一步,涓涓细流般积累的,化作春日凌汛时的冰川雪水,陈望月的脸埋进他肩头,嘴唇触及他要抚摸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张开嘴唇,含住指节吮了吮。
好可爱,可爱得修彦的心脏都无法承受,血管都像要爆炸。
“宝宝好棒。”
他不断吻她,夸奖她,以破开层层温热的方式。
“考试是第一名,做什么都是第一名,好爱宝宝。”
“宝宝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