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骊把门窗全都打开透气,在房间里狂喷空气清新剂,晾了足有一个钟头,进屋一趟,还是被臭的晕头转向。
白骊气得想发疯,想把虞朗这个小崽子揪过来好好教训一顿,四下里环顾一圈,那家伙早拉着行李箱跑没影了。
白骊黑着张脸找去了酒店大厅前台,让给他重开一间房。
前台正在做登记的时候,他眼尖,从一排开房登记表里一眼就看见了虞朗的名字。
给登记簿要过来一翻,核对上面的时间,当下白骊就全都明白了。
这小子一早就把自己要住的房间给开好了,这是故意整他。
白骊直接给酒店的经理叫了出来,简单交涉了几句,就把虞朗房间的备用钥匙给要了过来。
接下来就是,上楼,找虞朗。
虞朗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开开心心洗完澡,穿着干净舒服的小背心小裤衩趴在床上看电影。
忽然门被重重地砸了两下,虞朗给手机上的视频暂停,没作声,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那人又不耐烦地拍了两声,虞朗这才开口:“谁啊?”
白骊在门外头听见了虞朗的声音,这下子确定了,他拿出了酒店经理给他的备用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门锁转动发出声响,屋里的虞朗瞬间寒毛都要炸起来了,他立刻从床上跳到了床下:“谁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外头站着一尊几乎跟门框一样高的黑脸瘟神。
白骊长得不丑,相反甚至是很出挑的长相,他在片场里往那一站,镇场子的效果极好,不管是多么大的腕,都鲜少有敢跟他耍大牌的。
所以当虞朗看见门外头站着白骊的那一刻,他第一反应就是腿软。
“哥,你怎么过来了?”虞朗轻声细语地明知故问,一边问一边用余光把房间里扫了一圈。
他在琢磨一会等白骊进来以后,他该用什么样的走位,可以躲开白骊,好往门外头跑。
白骊把他所有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暂且按下不发:“我那屋臭的要死,没法住人。”
虞朗很贴心地说:“我去前台那边,帮你再开一间吧?”
白骊:“不用,浪费钱。”
虞朗:“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办,你住哪啊?”
白骊:“我看这间就挺好。”
虞朗:“这间我要住……”
他话都还没说完,白骊就一步迈进了屋:“之前不也是咱们两个一块住吗?没事的,今晚咱们还住一起就行了。”
虞朗有些慌:“不行!这屋太小了!这屋里就一张床!”
白骊朝着他走过来了:“没事,挤一挤。”
“我才不要跟你挤!”虞朗瞅准了时机,一个猛冲过去,打算钻白骊旁边的空子。那是离门最近最可靠的路,不用绕弯,只需要大力一点,把白骊撞开硬挤出去就好了。
只是他太高估自己的爆发力了,他那一下确实给白骊的肩膀撞歪了,但远达不到给他撞懵的程度,他反手就揪住了虞朗身上小背心。
白色的小背心,被白骊从后面抓了一把,它就变成了个小网兜,把虞朗的整个躯干都给兜住了。
虞朗先是一愣,随后两只胳膊两条腿就一齐扑腾乱刨了起来。
白骊薅着他的背心,往前走了几步,用力一甩,给他扔到床上去了。随后,他回过身去,把门关好、上锁。
虞朗被摔这一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等到他撑着身子要往起爬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白骊就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看。
他的背心被白骊那一下给扯坏变形了,皱皱巴巴领口变得超级大,衣服下摆也卷上去一块,露出了半截腰来。
虞朗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瞧,很是玲珑粉嫩的两点。
他立时臊得耳根都红了,马上坐起身给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大声嚷嚷:“你看什么?不让看!”
白骊嗤地笑了一下,就带着这副笑模样上去给他推倒了。
虞朗成了他手里待宰的小羊羔,嗷嗷叫唤,哭得很大声。
他是个娇气的泪包,稍微不如他的意他就要哭,他因为哭多了,所以白骊反而不怎么在乎他的眼泪。
白骊没管虞朗已经长大了这回事,还把他当成十来岁的小崽子,一手摁住他,另一只手很利落轻易地,就把小背心小裤衩全给他扒了。
做完这两件事之后,白骊稍微停了停手,盯着底下害怕地蜷缩成一团的小虞朗,大声嘲笑了起来:
“你还跟我说,你都长齐了,这不管怎么看,都是个秃毛的鸡崽子嘛!”
说完还恶意地,在小鸡仔底下窝里护着的小核桃上面掐了一把。
虞朗当时羞得,他都不想活了,两腿乱蹬哇哇大哭,白骊给他翻了过去,把那只粉白水灵的软桃给露了出来。
白骊开始教训虞朗了。
“故意在我屋里吃那么恶心的东西熏我是吧?”
一抬手,啪地一声,就拍在了软桃上。桃子水嫩,一拍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虞朗被拍的一个激灵,仰着头伸着脖子,识趣地讨饶:“别打别打!我不敢了……”
白骊不管他,手里仔细拿着劲的:
“不想跟我住一起,自己搬出来很自在是吧?”
啪地又拍了他一下,这次两瓣上一边一下,白里透红,颜色十分好看。
虞朗又高声哎呦了一句,呜呜咽咽地顶着两片红辟股,可怜的要命。
白骊的心也叫他给哭软了,没再继续打他:“疼吗?”
虞朗抽抽搭搭:“疼……”
白骊:“胡说!我要真打你,你辟股早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