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一下子把嘴闭上了,还不断的抽噎着,“你….你瞎说什么…..”
“那你哭什么啊,除了这样原则性的问题什么事至于这样?”
“哇……”
苑维微和陈年对视了一眼,这是只听的进去自己想听的,苑维微走过去把人带到更衣室,让她冷静一下。
外面的雨还在下,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仔细闻能嗅到空气里潮湿的泥土气。
苑维微跟小川把所有地方收拾干净,留意到距离最近的一颗仙人球。陈年说这是它来店里的第二年,脑袋上这朵粉色的花也是来这开的第一朵。苑维微有时候觉得这人真的很神奇,这么多的仙人球他都能记得清楚,觉得如果这些小球哪怕没有这么好照顾,陈年也会把它们养的很好。
小粉花嫩嫩的,俏生生的,花瓣的边缘是白色的,边上还隐约可见一个花骨朵儿的尖尖,过几天就能开。
苑维微走向陈年的休息室,这里对她而言已不是未曾涉足的领域,她敲了敲门按下了把手。
说是休息室但其实东西很齐全,一张单人床,边上挨着个衣架,靠墙放着张桌子,屋子里只有一把椅子。这里面还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这些苑维微以前从来不知道。
这么看简单的生活需求这里都是满足的,陈年如果不想回家在这里也能过夜。
进来时陈年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像还是在醒神,刚刚那么一通下来还没醒好呢?
“把你吵醒了?”苑维微走过去坐在床边。
陈年坐起来,把脑袋放在苑维微的肩膀上,鼻子贴着她领口露出来的皮肤,鼻尖轻动。
“你干嘛呢?”
“闻你的味道。”
“我什么味道?没喷香水呢。”
“你皮肉的味道,自己身上的,跟谁都不一样。”
这话说的,既直接又肉麻。
“那你是闻过多少个人知道我跟谁都不一样。”
“因为只闻过你一个人,所以知道你跟谁都不一样。”
苑维微想起了柳元元,可觉得提这人在这样的氛围实在太煞风景,说不好柳元元之前还有别人呢!这人把自己的事情之前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个底儿掉,自己什么都没招。
苑维微还没想完,耳朵传来刺痛,“你怎么还咬人!”
陈年的虎牙轻磨着苑维微耳垂上的软肉,吮一下再松开,重新埋在苑维微的皮肤上。
苑维微觉得陈年就像个紧贴着自己颈动脉的肉食动物,说不好下一口就要冲着脖子去了。
此时此刻仍旧在醒神的陈年,跟刚才外面冷冰冰的状态像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
苑维微是第一次看陈年这样,平常没个正形的人原来正经起来是这样的,而且陈年刚才应该是没有真的生气,也没有发脾气,很难想象这人要是真的发了火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