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楼,驰锐最高层。徐志洲走出电梯,看了看外面,直走,往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去。
门是开着的,似乎知道有人要来。徐志洲停顿在门口,反手曲指敲了敲门。
“阿洲,你来了!”
这位成总和徐志洲的父母认识。算他长辈,也就同徐志洲父母一样,喊他小名。
成功拍了拍徐志洲的肩膀,满面满意的上下打量了他说:“这么久没见,你长这么大了。我听说过你在警校的事迹,阿洲长大了,本领大了。”
“怎么样,你父母都还好吧?”
徐志洲点了点头:“都很好。”
成功:“你的脸色不太好。哎,对,是不是为了那小酒店的事情?”
徐志洲喝了口茶:“我现在怀疑,你手底下的员工,可能绑架了两位女生。”
成功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说完他就到自己办公桌前拨了号码下去。
“给我接齐立办公室。”
那边接通后,成功先给那边人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举着电话朝徐志洲问“是哪的?”
“陈家村。”
“你快点给我查明白陈家村那小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了消息。成功听完后又给那人骂了一通。
挂了电话成功脸色都还是红彤的像变脸的那个面具似的。他缓了下,缓和着脸色跟徐志洲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了,那几个绑架人的小混混是我那不长眼的下属招来的,只要你找到了他们,仍由你处置!”
徐志洲:“我只想知道他的车牌号。”
出了大厦门,徐志洲回头看着这高耸入云的大厦,朦胧之间,看不清。
“洲哥,怎么做?”
徐志洲把车牌号分发给所有人:“跟踪这辆车,查询他到底到了哪里,并封锁起路段,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那辆车。”
根据各路的监控,追踪到了车辆的行驶路程。
在一所废弃的工厂门口不远处,他们发现了一滩血迹,似乎是匆忙,来不及销毁。
“洲哥,这不会是安医生的...”
血迹有向东方拖拽的痕迹,消失点在旁边的小湖边上。
徐志洲站在湖旁,他目光中闪烁着倒影的湖光,粗略看去,像是泪光。
“保护现场,叫救援。”
小警官看了看湖面,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走到一旁叫支援和救护车来了。
不远处的收费站录下了那辆集装车的前往方向,徐志洲挂了电话,走向自己的宝马车旁。
车窗被人敲了敲,徐志洲按下车窗。
“洲哥,你要去哪?”
“根据被拖拽的血迹判断,掉入湖中的是一个人,时间容不得浪费,我先开车根据前车的路径,追上那辆车。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我。”
徐志洲按回车窗,启程。
安雀儿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
她的双手被反绞着束缚在身后,倒在水泥地板上,小腿上的伤被简单处理过了。
我睁开眼,撑着地板坐起来。小腿上包扎着被血浸透的破旧衣裳,我疼的“嘶”了声,环顾四周。
一个空荡荡的房子,边缘堆放着一些生锈的金属物品,看起来应该是个废弃工厂。
铁门,轰隆一声打开了。卷起一阵灰尘。
强烈的日光猛的闯入视线,我被逼的闭上了眼。
适应了一阵后,视线才逐渐清明。
他们带着黑色面罩,身形魁梧。我视线下移,看向他的手,那里空荡荡。
“我们这么做,老大会生气的。”
“不除掉她,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为首的人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上下端详。我甩了甩,表示我的不满。
“这张脸真是祸害。”
我盯着他只露出来的眼睛,是很小的单眼皮,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乐胥呢?”
闻言,那人满不在乎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手腕被人向后紧紧的绑住,我撑在粗粝的地板,仰头看着他们:“为什么,你们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辰带她走。”
男人一愣,另一个被唤做阿辰的上前:“得罪了。”
他重新封上我的嘴,然后扛着我在肩头起身往外走。
门外停着一辆小车,他拿出一块布捂住我的嘴,我还想说什么。但那东西药效极快,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雄哥,这女人死了,我们都得完蛋。”
阿辰看着倒在后座上,没了意识的人道。
雄哥也跟着看了看后车座上昏迷过去的人。
“阿辰,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帮老大除去一切障碍。”
阿辰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
他们到陈辛家交接时,碰上了送陈茉回家的安雀儿,那一刻八目相对。
她很聪明,只是看了一眼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孩子送到陈辛手上后冷静的要离开。
但熊哥看她一眼就知道这女人并不简单,他看了眼陈辛后,他借机喊住了她,让阿辰在她背后给了她一棒子。
那个不听话的乐胥被他们在湖边解决掉了,上头给来指令说,“这个女人,一根汗毛不能掉”
他们的车子给通缉了,他也猜到了这女人的身份,是警察。他就决定,这女人,必须得死。
所以他带着阿辰和这女人,独自开了一辆车跑出来,他打算,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