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个小朋友一样,安静地,乖巧地。
她是怪物,他也是怪物。
互相舔舐相互慰藉的小兽。
“请分开。”铃木将冷漠道,“我们该离开了。”
看不惯啊……
这他还不如有对女同妈妈呢!
铃木将选择横亘在朋友和妈妈之间。
走路也是,他插在两个人中间。
铃木统子走路从来自顾自大步行走不顾身边人,大佬都这样,铃木将不遑多让,影山茂夫则像道影子一样跟着他们。
三个人没有任何交流。
但逛逛嘛,好歹得选个地点吧。
铃木统子想去调味文化塔上看看。
“文化塔……”影山茂夫终于张嘴说话。
他不好意思地、跳过铃木将告诉铃木统子:“文化塔那里现在是公园。”
那高塔被那时的铃木统一郎和自己给轰飞了。
超能力真不行。
铃木统子:“哦。”
这个世界有许多不同。
与她无关。
铃木将:“没地去?那完了。影山,我们各回各家,对了,妈妈你去住酒店。”
影山茂夫:“。”
他今天都无话可说,看不出态度来。
上午揍了人家老妈,衣服都破了,还没可换洗的,下午回家换个衣裳,负罪陪同买衣服。
隔了一个人离老远的铃木统子对此更是没有任何话要表示。
两个人,不说话,不主动,不合适。
铃木将做了个送别的手势,对影山茂夫:“谢谢你今天,律的老哥,你先走。”
他要看着他确保离开。
年轻人,不要总想走捷径。
而铃木统子眼睛都没瞥一眼。
随着影山茂夫明黄色丑猴子卫衣的渐渐消失。
铃木将思忖:同龄继父离开了,那现在,只有女同妈妈这一条路了!
夜晚,今夜的月亮亮而圆润。
高楼大厦顶,其中某扇透光的玻璃窗后,一道沉默的剪影落下。
铃木统子又在做死板的反派在落地窗前沉思。
她其实什么也没想。
玻璃太剔透,铃木统子便如同孤零零地浮在风中的轻飘飘、冷冰冰的烛火。
随时熄灭。
又总是燃起。
“滴滴答答——”
似有雨滴敲打玻璃。
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
“扣、扣、扣。”
黑暗里,男人与铃木统子投下的漆黑剪影融为一体。
铃木统子隔着玻璃,与他对望,她的手尖恰好放在他扣在窗外的指节处。
隔着薄薄的玻璃。
他还没有换下那件丑丑的明黄色的猴子卫衣。
他的手穿透玻璃,拉住了她。
掌心宽厚、火热,烫得惊人,灼热得令铃木统子心惊——